张浩转过身来,看着县老爷,笑道:“县老爷是想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凶手吧?”
县老爷一听,顿时点头哈腰道:“张公子真是聪明,一看便知道老朽想什么!”
张浩微微摇了摇头,道:“可是这次恐怕要让县老爷失望了,至于具体谁是真正的凶手,我还没有确切的证据!”
县老爷一听,顿时大急,道:“那……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随即,县老爷又转身看向张浩,“扑通”一声,竟是跪了下来,颤声道:“张公子,老朽无能,还请您务必要帮忙,查出凶手,还百里城一个太平!”
张浩微微动容,这县老爷虽然为人古板,但也算是一个好官,心下不忍,弯身将县老爷扶起,道:“县老爷不必担心,张浩自当竭尽所能,查出凶手!”心理却是想到:“就算你不求我,我也要继续追查下去,找出真相,解了谢宛如心中的结,才好出的幻境,拿到玄水之精,不负阴大哥所托啊!”
县老爷一听张浩答应了下来,顿时大喜,拜谢道:“老朽代表百里城所有百姓谢过张公子了!”
张浩还没有说话,朱九却是不满的抢口道:“县老爷,你怎么不谢俺老朱阿,俺老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至少也要管俺老朱一顿饱饭啊!”
张浩一鄂,头顶上拉下三条黑线,撇过头去,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模样。
县老爷知道眼前这胖子是张浩的同伴,当下不敢怠慢,忙道:“是是是,今日便设下大宴,款待二位公子,来个与民同庆!”
众百姓一听,顿时欢呼起来!
县衙外,县老爷命人摆起三四十桌宴席,百姓邻里欢聚一堂,好不热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浩不胜酒力,不觉有些晕晕乎乎。正在这时,有嘈杂声传来,张浩不由抬头望去。
只见一人身穿锦绣缎装,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一女子怒道:“哼,你什么个玩意,本大爷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那女子怒哼一声,道:“赖三,你……”
张浩看的清楚,那女子正是谢宛若,正自纳闷这男的脑袋被门夹了吧,敢调戏这位姑奶奶。
经过几日的相处,张浩对谢宛如和谢宛若两姐妹也算是少有了解了。姐姐谢宛如性格柔弱,温容舒雅;妹妹谢宛若却是外柔内刚,不愿服输。
果然不出张浩所想,那可怜的赖三兀然捂着裤裆怪叫了起来,痛的脸都成了酱紫色。
谢宛如一看,忙上前道:“赖……赖公子,对不起,我妹妹不是有意的,你……你不要介意!”
赖三捂着裤裆,抬头看向谢宛如和谢宛若,怒道:“你……你们两个好样的,找死不成!”说着,招呼家仆便要招呼二女。
李岩一看,顿时闪身挡在二女前面,大叫道:“赖三,你不要忘了你以前的身份!”
赖三脸色发紫,重重的冷哼一声,一甩袖袍而去。
众人哈哈大笑,倍觉大快人心。
张浩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没在意,推盏几杯后,便失去了意识……
一夜无话,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撒在张浩的脸上。张浩眼皮抖动了几下,随即慢慢的睁开眼。
“浩哥,快醒醒,快醒醒,有人来找麻烦了!”朱九人未到,大嗓门便起到了派场。
“咣当”一声,朱九推门进来,见张浩还躺在床上,先是一愣,然后贼笑起来。
张浩揉了揉生疼的脑袋,慢慢的起身,没好气的道:“大早上的,你鬼叫什么?”
朱九一拍脑门,才想起刚才自己要说的事,忙道:“浩哥,有人上门寻闹了!”
张浩一听,瞬间酒意全无,惊道:“什么人上门来寻闹了?”
朱九横眉怒目道:“赖三!”
张浩眉头一挑,奇道:“就是昨日在宴席上调戏宛若姑娘的赖三?”
朱九手指着外面,大骂道:“就是那王八犊子!”
张浩起身,顾不得其它,忙往外走去。
东华书院大门,此时两波人正自争吵,乱做一团。
“哼,李岩,你休要嚣张,大爷我今日定不与你干休!”赖三嚣张的大叫道。
“赖三,你到底要做什么?”李岩抬头,怒目盯着赖三冷声道。
“哼,做什么,大爷我说过了,将谢宛若那娘们交出来!”赖三双眼之中闪着淫光,怪笑道。
正所谓是墙倒众人推,谢老先生被人谋害,东华书院顿时成为众矢之的,许多人都想来分上一杯羹。
“够了,赖三,你不要得寸进尺,快快退去!”钱涛怒视着赖三,叫道。
赖三眉头一挑,看向钱涛,“嘿嘿”怪叫一声,道:“钱涛,你竟然敢在我面前嚣张?”说着,右手伸出,做了个握拳的动作。
钱涛脸色大变,双眼怨毒的死死盯着赖三,却是一句话也不说了。
赖三见震住了钱涛,不由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让人听的很不舒服。
须臾,赖三停止了笑声,像是失去了耐心一般,脸色变冷,寒声道:“大爷我数三声,再不交人,大爷就下令抢人了!”
赖三的这话一落,他身后的家仆顿时坏笑起来,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奴才。
李岩呲目欲裂,手指着赖三,大叫道:“赖三,你敢?”
赖三蔑视的看了一眼李岩,嗤笑一声,道:“哼,李岩,你看我敢不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