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掌教怎么可以让你回转太平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啊,没了你,咱们怎么对付太元道与太易道的修士”梁远双目中闪过焦虑之色。
玉独秀闻言似笑非笑的看了眼众位同门,然后转过头看向薛举:“没了本座,还不是有薛举师弟吗,薛举师弟,你说是不是”。
薛举闻言诺诺不敢言,玉独秀抬手止住了众位同门的话语,双目中闪烁着精光:“这次太平道大计,本来我是还有一丝兴趣,甚至于有几分希望的,可是如今看来,大计缪也,我太平道失去了南元皇朝主场,已经处于下风,如今大胜面对着太元道与太易道的合力夹击,更是万万不能抵挡,寒水河一役失了先机,再想找回来却是难如登天,我看众位同门修行不易,在这里奉劝各位一句,还是早早离开这里,返回宗门的好,不然早晚要将性命丢在这里,要知道咱们可杀了不少太易道与太元道的修士”。
说着,玉独秀站起身子,看着梁远,走过去拍了拍梁远的肩膀:“虽然咱们之间种种不和,以前有过冲突,但这段时间合作还算愉快,希望你能在这次大劫之中活下来,本座返回太平道接受掌教的责罚,虽然是责罚,但却免去了这场因果,对我反而有好处”。
说着,看了眼妙法、妙声、妙留、妙俅还有妙司一眼:“你们一路跟随在我身边,如今本座离开,你们多多保重,修行之路多坎坷,你们踏上修行之路不久,两军拼杀在一边做法辅助就是,那太元道与太易道派来的都是老家伙,你们万万不是敌手”。
说完之后,玉独秀化为流光,冲天而起。
“师兄,,,,”身后众人齐齐呼喊,却见天空中云朵奔驰,稍纵即逝,玉独秀已经脱离了众人眼帘。
梁远深深的吸了一口,看着玉独秀远去的云头,心中升起了悔意,玉独秀可以随意离去,但他不可以,这次大劫梁远亲自上阵杀敌,杀了不少凡人,已经难以抽身了。
“师兄这般实力,都对此次宗门谋划没有信心,我还是多做些准备的好,现在虽然来不及抽手,但却也不算太晚,不过是因果业力罢了,找机会洗去就是,接下来的行军布阵,就全靠薛举了,我只是出工不出力,最好是工也不出,不能再做下因果业力了”。
这般想法只是在梁远脑海中一瞬间转过,他有上古大能传承,仙道虽然艰难,但却可以继续走下去。
眼见着玉独秀离去,那在一边低调的薛举顿时活跃起来,站起身几步走上先前玉独秀的座位,拍拍手掌俯视着诸位同门:“贫道这里有掌教法诏,我为此次大战的统领,诸位同门需遵守我的号令,不得有误,若有违背,定斩不赦”。
“这,,,,”众位修士将目光看向梁远,这里除了玉独秀之外,就梁远与薛举神通术法相当。
梁远点点头,开口道:“谨遵掌教法诏”。
他已经下了决定,抽身而退,那薛举主动凑上来承担因果,他巴不得呢。
其余众位修士虽然心中对于薛举不喜,但见到梁远都毫无异议,众人更是没有反对的余地,纷纷拱手表示服从。
看着身下垂首以待的同门,此时薛举意气风发,志气已满,似乎看到了太元道与太易道修士倒在自己脚下,自己率领同门一路行攻伐之事,横行无阻,顺利封神。
却说玉独秀离开那大散关,也不着急,慢慢悠悠的向着骊山总坛飞去。
玉独秀故意放慢了速度,等到回转骊山总坛之后,已经过去了十多天。
看着那熟悉的山川,玉独秀轻轻一叹,这山上除了几个镇派之人,还有一些奴仆杂役之外,所有人都下山各行其事,此时的太平道骊山总坛可以说是一座空山也不为过。
遁光流转,玉独秀直接降落在太平道掌教大殿前,整理了一下道袍,迈步走进掌教大殿。
“弟子玉独秀,见过掌教”玉独秀面无表情的看着掌教。
此时掌教端坐祖师雕像前,双目紧闭,似乎在行功打坐。
待到玉独秀进来,掌教慢慢张开眼睛,缓缓站起身,来到玉独秀身前,双目中精光四射,话语中充满了威严:“妙秀,你太令本座失望了,还记不记得当时本座将黄金锁子甲送给你之时,你是怎么说的吗?”。
玉独秀摇摇头:“让人失望的不是掌教,而是掌教自己”。
“你敢狡辩”掌教怒火冲天,听闻此言一股怒气涌上心头。
玉独秀不急不缓道:“我拿了掌教的黄金锁子甲,自然尽心尽力,我也杀了太易道与太元道的好多老家伙,寒水河我可是尽心尽力,眼见着就要攻入大燕腹地,一路前进灭掉那大燕皇朝,可惜却功败垂成,至于功败垂成的缘由,掌教心中应该有数吧”。
掌教心中自然有数,那寒水河的事情他了解的一清二楚,这件事过错算不到玉独秀身上,应该算在薛举身上。
“寒水河兵败,是薛举的过错,但是大散关还有十五万兵马,未尝不可一战,你为何不肯出力”掌教话语怒火稍微平息,势头弱了许多,自己理亏,气势自然就没有那么强硬。
玉独秀忽然抬起头,直视掌教:“犯了错,就要惩罚,就要担负责任,掌教赏罚不公,我自然不服,那薛举犯了错,后果自然要由薛举担当,我与薛举之间的龌龊,掌教不会不知道吧,若想要让我为薛举擦屁股,掌教怕是想多了”。
“你,,,,你这般做法,置宗门大业于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