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茅屋。
黄土高坡上的一处破屋子里,只有一张破烂的土炕,炕上只有晒干的茅草铺着。
连一块床单都没有。
此刻炕上却有两个人,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
女人非常漂亮,她有淡淡的香气,黄色的粗布遮不住她雪白的肌肤,她微笑,她的脸上是激动的潮红,她喘息,重重的喘息。
凌美子躺在土炕上,眼睛里是情欲的光芒,她抱着我的腰,用她的香唇吻我的胸膛,她扑在我的怀里,亲吻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她已经不能自持,她要在这狂乱的夜色里放纵自己。
轰隆。
惊雷划破天空,瞬间照亮这山颠的小屋。
她抬头望着我,似乎想要将我融化,她送上她的嘴唇,用力的吻着我。
“嗯,嗯,嗯。”
她已忘了羞耻,忘了矜持。
她抱着我,呼喊着,央求着“我要,我要,给我。”
凌美子伸手撕掉我的军装,抱住我,用她雪白的胴体抱住我。
“哥,我要。”
我再也不能忍受,我将她按在炕上,斯拉一声拽掉她的衣服,她的胸膛猛烈的起伏,我冲上去咬住,使劲的咬她的胸。她发出迷人的呼喊。
“啊!啊!”
她已经疯狂,再没有什么能阻挡她的激情,我提枪上阵,“我干死你。”
我怒吼着,冲进她的身体,在闪电惊雷中奋力的冲刺。她双手抓着我的腰,指甲都抓进了肉里。
“啊!哥!我要,我要你。”
我捧住她的脸,望着她兴奋扭曲的脸,我的胸膛里有火焰燃烧,“草!草!草!”
“哥,我爱你,我爱你,我是你的,我爱你。”
“啊!”
我从来没有睡过女人,当凌美子放浪的呼喊冲进我的脑袋,我感觉自己都快要炸了。
我感受着身体的浪潮在瞬间膨胀,我猛的将她抱起,用尽所有的力气冲锋。
“啊!!!”
终于,一泻千里。
我将所有的怒火都喷在她的身体里,她香汗淋漓,趴在我的肩膀上喘息,她的气息喷在我的肩膀上,我感受着她身体带来的巨大温暖,瞬间又硬了。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感受着我在她身体里的变化。
她又扑上来,吸住我的舌头。
“哥,再干我一次,我要,干死我吧。”
我抱着她站起身,她死死抓住我的脖子,嘴唇在我脸上胡乱的亲,我就站在屋子中央奋战。
那一刻,我感觉我和她融为了一体。
真的,那个时候我感觉我们是一个人。
屋外风雨大作,天地里一片混乱,板头蹲在屋外又点了一根烟,他眉头皱的老高,不相信的问身旁的小猫儿“几次了?”
小猫儿趴在窗户上,眼睛都快突出来了,低声喊“七次了。”
板头自己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都五个小时了,还没完,我就啊拉乌拉哈了吗的哈巴噶叉哇啦”板头气愤的胡言乱语,最后狠狠骂了一句“牲口啊,绝对是牲口啊。”
板头又气又恨,还不愿意走,就蹲在墙下使劲儿的听着。
小猫儿也是喃喃自语“神枪啊,绝对是神枪啊。”
当第七次过后,我终于虚脱了,我噗通倒在炕上,但我下面还是很硬,还是留在她的身体里。
她也已经没有一点儿力气了,她紧紧靠在我怀里,温柔而美丽,汗水将她浸湿,她笑的却更美了。
她的脑袋靠在我的胸膛,用手指在我身上轻轻的划圈。
“你,是第一次吧?”
我有些羞涩的点头“啊,第一次啊。”
她抬起头又亲了我一口,夸我“你好厉害,真的好厉害。”
我老脸一红,摸着她的小脑袋“舒不舒服?”
“舒服。”
她本是极其要强,极其冷傲的姑娘,可在我的怀里她就是一个乖乖的小姑娘。
我又问她“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有没有对象了吧?”
她听到我的话,突然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是你,有对象还害别人。”
她当然是在说叶晓雪,日军的谍报之花,要查我的底细绝不会太难。
我把她抱的更紧,就说了一句绝对能征服她的话“我娶俩,你做大的。”
她噗呲笑出了声,抬起她的小手在我身上拍“坏蛋,大坏蛋。”
“哈哈哈,大老婆。”
“谁是你的大老婆,再瞎说,我就走了。”
窗外的板头忽然问小猫儿,“你说,我拿这个事儿要挟团长,让他还钱,不还钱我就告诉叶晓雪奶奶,怎么样?”
小猫儿的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屋里,虽然他根本就看不清里面。
“你是想死,那团长大贱人绝对敢弄死你。”
板头也心虚的咽了口吐沫,“娘的,官大一级压死人,老子的钱啊,好几百块啊,我草他娘嘞。”
刻骨的温存让我难以自拔,我发现,我也真的喜欢上她了,她和叶晓雪截然不同,她在我面前一直非常淑女,叶晓雪那就根本就是母老虎。
我和凌美子玩闹着,她忽然说,“我来找你,当然是有事情。”
我点头“我知道,你说。”
凌美子伸手在我的屁股上抚摸,说道“司令部迫切想知道苏联对华援助的具体情况,从国军高层传来的情报很不准确,必须要去核实一下。”
我摸着凌美子光滑的背,我爱不释手“你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她迟疑着,似乎是在考虑该怎么说“我要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