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玲正焦急地在杨隐的车旁兜着圈,见他跑来,赶紧也跑上前去,将手上的一个本子递给他。
杨隐接过本子,见是一本极其普通的硬面抄,已经泛黄。打开本子,跳入他眼中的竟是与他当日一般无二的硬笔书法,一篇篇抄录着各种文章、诗词。他强按住狂跳不安的心情,问天玲:“你在哪里发现的?”
“余总让我来取文件,我在他抽屉里发现的。我说嘛,总觉得哪里见过这字,以前是在他办公室看到过,还笑说他真厉害,能写两手不同的字。可惜因为日子久了,竟一直记不起来。”天玲一口气说完。
“他当时怎么回答的?”杨隐问。
“应该是没回答。嗯,是的,没回答。”天玲终于确信自己没记错。
杨隐此时无暇理会这突然的新发现,余竞冬的事才是火烧眉毛。他先谢了天玲,又说自己还有要事要去办,不能送她,希望她见谅。
天玲笑说没关系,可以自己打的。
杨隐抱歉地笑笑,驾车往建行去找徐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