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但真的不用。”高文清说完,又朝着前面走。
“冰山女。”随想无奈的跟了上去。
这时候从两人身边走过了几个小混混,走过之后,小混混们在两人的身后停了下来,还不停的窃窃私语着,还不停的□□着,高文清突然觉得背后生出些许虚汗来。
高文清边走边问身旁的随想说:“你刚刚说要送我回家的话还算数吗?”
随想点点头,说:“当然。”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高文清说着就坐到了随想的后座上,随想看到高文清的速度愣了愣,然后笑着吧头盔递给她,自己也戴上之后,利落的启动了小电驴。
在高文清的指示之下,随想开到了鹤鸣镇上最好的小区“先河花园”的门口。“好了,就到这吧。”高文清让随想把车停下,脱了头盔递给随想说。
随想笑嘻嘻的接过去了,“就这样。”
“哦,对了。”高文清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忘了说谢谢。”
“就这样?”随想又问了一句。
“就这样。”
“真是太无情了呢,一般不是要请朋友上去喝口水啊什么的才符合情节的发展吗?”
高文清皱着好看的眉头,纠正随想的措辞:“我们不是朋友。”
“我们当然不是朋友。”随想像听见了一件好笑的事情,笑着说:“但是我可是你救命恩人,这关系比朋友还密切呢。别说你没看见刚刚在‘魅夜’的门口那几个人,再加上在酒吧里的那次,我们之间的关系大了去了。”
高文清不想听随想说废话,“晚安,我只对关系密切的人道晚安,再见。”说完,转身酷酷的走了。
随想看着高文清的背影,笑的没心没肺。很奇怪,对今天才第一次见,总共才见过两次的人,自己会这么想去和她说话,这么想去和她聊天,这么想去了解她,总觉的高文清的身上总有一股若有似乎的亲切与熟悉感惹得她想去靠近。
可能是长的漂亮的缘故吧,随想为自己找理由,在完全看不见高文清背影的时候,随想她掏出了手机,群发了一条短信:今天干的不错,明天午饭加鸡腿。
而受收到短信的几个看上去很猥琐的男子则撇着嘴,一个不满的说:“哼,二爷小气死了,至少也应该是羊腿吧。”
“有的吃就不错了,啰嗦什么,快点回家了,足球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
随后的几天,随想每天都在早餐店蹲点,希望能见到高文清这个冰山女,不过令她失望的是,这几天高文清没有一次来“随心点”买早餐的,这可使得她很是失望。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宋爷爷和宋奶奶打电话让随想回一趟农村的家中,说是有事和她商量。到了家才发现,有一大家子人等着她呢。
“这一定就是想想了吧,长的可真俊,有没有男朋友啊,大阿婆给你介绍啊。”一个老妇人很是热情的上前抓着随想的手说。
原来,这老奶奶是随想的爷爷的兄长的老婆,而在屋里和宋爷爷喝茶正在喝茶聊天的一个严肃的老爷爷,就是宋爷爷的大哥宋天柱了。而旁边的依次是宋天柱的孙子宋英豪和孙媳妇蔡一芬,而且两人个抱着一个8、9岁的孩子,而他的儿子和儿媳妇则在5年前出车祸双双身亡。
“来来来,想想,这是你大爷爷和大奶奶,快问好。”随想奶奶拉着她的手,让她叫人。
“大爷爷、大奶奶好。”
“这是你堂哥和堂嫂。”
“堂哥、堂嫂好。”
“熙熙和勋勋快叫姑姑。”
“姑姑好。”两个孩子倒也听话,乖乖的叫了人。
随想不知道怎么家里就突然冒出来一家子堂亲了,她也不好意思多问什么,只是从几位老人的谈话中稍稍了解到一些。
据说,这宋天柱是年轻的时候离家出走的,为了什么事随想不得而知,但这宋天柱离家出走后的两年内回来了几次,之后在外面结婚生子什么的,所有事情宋家一概都不知道,也没有参与。而这次回来,纯粹是为了这两个8、9岁的孩子。
这两年,鹤鸣镇的经济发展喜人,连带着教育也跟了上去,所以为了孩子,宋天柱一家决定搬回几十年没回来过的老家来,于是就联系到了随想的爷爷,并且买了随想家旁已经在镇上买房并长期定居的虎子的家。
渐渐地,随想也觉得无聊了,不再竖起耳朵听着四个老人的话题,转而盯着此时也正在盯着随想看的这两个便宜侄女和侄子。
“他们是龙凤胎吗?”随想突然发现两小屁孩长的很像。
“是的。”便宜堂嫂引导着小男孩说话:“勋勋快告诉姑姑,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显然不大满意自己老妈那副幼稚的语气,小人精似的回答:“妈妈,我是大孩子了,你别总是这样像哄婴儿一样哄我说话。”然后走到随想的面前,说:“姑姑,我叫宋晨勋。”说完后指着一个害羞的躲在妈妈怀里的小女孩说:“她是我妹妹,叫宋晨熙。”
“你们好,我叫随想。”随想一边回答一边想着这两个小屁孩子的名字,宋晨勋、宋晨熙?接着她又看了眼堂嫂,不经佩服她超前的眼光,十年前就能取出这种现在流行并且将持续流行很多年的棒子型的名字了。
直到到了吃午饭的时候,才开始进入今天真正的主题。随想奶奶满满的烧了一大桌子的菜,随想专注于红烧肉三十年不动摇,津津有味的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