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君臣吃吃聊聊,一顿饭吃了一个时辰,我默默给两人端茶倒水,心里有些奇怪,这根本不是我的性格,但我究竟是为什么要这么乖的?
好不容易盼着两人吃完了饭,我松了口气就想开溜,罗斌却比我溜得还快,向秦戈告辞后就拖着病弱的身子飞快地离开了上书房。
有眼力的侍女们很快就把上书房收拾干净,偌大的上书房只剩下了我和秦戈两个人,那厮淡淡瞥了我一眼,见我不说话,他俊脸一沉,竟然不理我,埋头处理起奏折来。
我:“……”
哎呦我这暴脾气!
“皇帝陛下,就算是死刑犯被判死刑也还有个审讯的过程呢,您老人家闷着肚子生了半天气,至少得让我知道我究竟说错什么,做错什么了吧?”
秦戈笔锋一顿,面无表情地抬头看我,我眨巴眨巴眼睛让他看清我眼里的茫然和无辜,这厮无奈放下笔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竟然会跟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人生气,还真是……”
他似乎有软化的迹象,我屁颠屁颠地凑了上去,给他捏捏胳膊捶捶肩膀:“小女子没心没肺惯了,您老人家宰相肚里能撑船,先告诉我原因呗?”
白了我一眼,秦戈正邪莫辨的俊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笑容:“娘子,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的不像大家闺秀。”
“哼哼,皇帝陛下,你可以直接说我很野,不用拐弯抹角的给我留面子。”
他叫我“娘子”就说明他的怒气已消,虽然我还是不明白他在生什么气,但旧事重提什么的只会让他想起不愉快的事情,我干脆地转移了话题:“对了,罗少城主为什么会到盛京来?”
秦戈两只手捏住我脸上的肥肉微微用力一扯,我顿时疼得龇牙咧嘴:“靠之,不是你的肉你不疼是不是!”
我身体往后躲,秦戈却一把抓住我的手,微微一用力便将我带到了他的怀里:“娘子不碰我,我当然不会肉疼。”
他低沉的声音暧昧而低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边,我心下一个激灵,身体顿时酥了一半。
谁能告诉我,为毛这具身体这么敏感?!
察觉到我的异样,这厮越发得寸进尺,性感的唇有意无意地扫过我的耳垂,每次他一靠近,便会恰到好处地呼出一口热气,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通过耳垂传入我的心底。
大热的天,我的心里也凭空产生了一股焦躁之感,我不知道这焦躁的感觉从何而来,心底却有一个声音不住回旋:吃了他,吃了他!
靠之,难道,活了二百六十多年从来不知肉味的我,在秦戈这个魂淡的挑逗下,竟然想要开荤了!?
“喂,我说……不要……”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可以变的这么软,似乎还有那么几分令我自己都脸红心跳的诱惑风情。我不说话还好,这一出声,秦戈的气息反而沉重了几分,越发变本加厉起来。
似有似无的唇耳接触直接演变成了他裹住我的耳垂吸吮,我身体一软,整个人都瘫在了他的怀里,他长臂一挥,将桌上的奏折挥到了一边,顺势将我压在了桌子上。
隔着夏日的单薄衣衫,我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在迅速升温,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果我面前放着一个鸡蛋,我相信鸡蛋一定会被我们两个人的体温给烫熟。
“娘子,等下我乖乖让你报仇怎么样?”
低沉的呢喃在我耳边想起,我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脸更加红了,我白他一眼,轻啐道:“流、氓!”
“呵……”
他笑的低沉而愉悦,那欢快的频率透过胸腔传入我的心里,我被他所感染,也很想笑,却死鸭子嘴硬:“笑什么笑,快给本姑娘滚下去!”
“娘子,事已至此,我若停下来还是正常男人吗?”
他故作委屈的扁嘴,又重新变回了傻大个的模样,我对这样的他最没辙了,正在发呆的时候,他却欺身上来,覆上了我的唇。
“唔……”
我心下一紧,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来了,同时感觉到双腿之间一热,好像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出。
我身体一僵,鼻子抽了抽,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我掐指一算,今天好像是某亲戚到访的日子,那么刚刚那股温热的液体就是……
秦戈没发现我的异常,仍旧啃我的唇啃得很欢乐,我用力歪了歪头,好不容易摆脱了他双唇,在他不满的目光中,我讪讪一笑:“那个什么,我好像见红了……”
秦戈:“……”
沉香殿里,我有气无力地坐在窗边唉声叹气,距离上书房大姨妈到访事件已经过去了三天,这三天的时间里,秦戈每次见到我都臭着脸,我能理解他顶着一架大帐篷却有气没出撒的苦逼,不过这也不能怪我不是?
每每想起他那如同便秘般憋屈的脸我就想笑,想着想着我竟真的笑了出来,蓝儿在我身后抿嘴偷乐,我白了她一眼,随即又叹了口气。
那天过后,宫里的老御医偷偷找到了我,说皇帝陛下最近似乎有些上火,让我这个宠妃帮忙疏解他的火气,我当然知道他的火气从何而来,不过我现在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在诸如让他多喝水,多吃水果,多泡凉水澡的尝试都没有效果后,我建议让他出宫去散散心,于是,他去了。
可是,他把我留在了宫里!
没错,那个魂淡,竟然自己跑出去玩了,却不带我去!
在宫里的日子就是吃完了睡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