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总裁,你出差回来了?”
易然半是诧异半是喜悦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对于另外两个女人倒是没有多大的感觉,只是她们投注到温婉身上的目光令他有点不悦。
“这两位是?”
钟笙冷峻着脸,丝毫没有搭腔的意味。一双黑眸定定地凝着一个方向。低肠亩巴。
余母在一边静静地等着,等着,人给她们介绍,可是半晌过去了,钟笙依然沉着一张脸,她的表情已经逐渐地变了,刚想开口却被一旁的余涵枫悄悄地使了个眼色。
余涵枫扬起一抹自认为大方得体的笑容走上前来,“原来是易总跟温小姐,这是要去哪儿啊?要不随我们一起去吃饭?”
原来是一家子吃饭的!易然摇了摇头,“不了,我们还要搬家,就不打扰钟总裁跟贵夫人了!钟总裁。我们先走了!小婉,我们走吧!”
温婉笑了笑,启唇,“好!”
钟笙紧抿着唇,看着温婉一脸幸福地站立在易然的身侧,眼睛连瞧都没瞧他一眼,他的神色就已然不悦了,谁知道她还当着自己的面对别的男人笑得那么明媚,他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了!
想也不想地开口,“易总这是要搬去哪儿啊?我在这边有些人脉,要不我替你们请个帮手?”
“还是不----”
“那就谢过钟总裁了!”易然是求之不得,话音刚落,他才发现自己身侧的女人竟然拒绝了,转头就柔声道,“小婉。怎么啦?”
“没事,只是觉得老麻烦别人不好!况且。我们只是一起搬过去住半个月而已。半个月后我们就回x省了,没必要欠别人的人情。这年头什么东西是最难还呢?不是钱,而是人情!”温婉淡淡地开口,声音柔柔的。带着三分刻意,矛头却是直接指向钟笙。
老麻烦别人不好?原来六年过去了,他在她的眼里就已经成了别人了!呵!温婉,你这个脑子什么时候这么健忘了!
钟笙黑眸微眯,沉默不语。
倒是一旁的余涵枫开口了,“温婉小姐说的是,不过我与温小姐一见如故,也算是半个熟人了。我的人脉虽不及笙的,但是要帮帮温小姐也是可以的,要不我替你找找?”
瞧瞧,不就是搬个人过去嘛!用得着这些人你帮我请的假好心么?况且,不好意思,她们还真不熟!
“谢谢!不过还真不用了!易然已经找好了搬家公司,就不劳烦二位了!”温婉依然回答的得体,进退有节。
易然沉默,满肚子疑惑:他什么时候找搬家公司了,两人也算刚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又没带什么东西,需要什么搬家公司……
“如此也好,我突然想起,我们的合作案是不是该详细地谈谈了,易总?”钟总裁的声音不咸不淡地响起,却把易然可开了花。
“易然,还是不麻烦别人了!我们还要一起去买被单呢!”
温婉扯了扯嘴角,回了一个挑衅的眼神给他。
六年不见,她的思想愈发的开放了,开放压根就不知道在这个对她有着绝对的占有欲的男人面前,有些话是不该说的,特别是涉及到令人想入非非的词,特别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她清楚地看到了钟笙勾了勾唇,眸底闪过一丝邪恶的笑意,那笑却不及眸底,他一步步地朝她走来,温婉顿时有点慌乱,“你,你想做什么?”
说话的声音都有点不稳。
余涵枫的眼神跟着一沉。
果然,在这个女人面前,你时时刻刻都能将你所引以为傲的冷静土崩瓦解!
也唯有这个女人,能将你内心最真实的情绪暴露出来。
不,你是我的!
心底一股强烈的念头蹿升,她踩着高跟鞋咚咚咚地小跑过去,挽住了他的手臂,“笙,既然温小姐都拒绝了,那我们还是赶紧去吃饭吧!”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强颜欢笑,与三分乞求。没有人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阻止住这个男人的脚步。
而一直被冷落在旁边的余母不知道怎么回事,脑海中一个名字响起,下一秒她就已经咚咚咚地来到了温婉的跟前,在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时候,甩了一巴掌上去!
拍!
“狐狸精!”
钟笙冷冷地扫了一眼过去,想走过去却被余涵枫紧紧地拽着,冷若渣滓的话自唇中吐出,“你发什么疯?”
视线在接到小女人精致的脸上那鲜艳的巴掌印时,一闪而逝一丝狠厉。
“小婉,你没事吧?”易然这才如梦初醒,他是距离温婉最近的,可是却没能阻止余母泼妇般的行为,为此他感到有些愧疚,有些自责。
“狐狸精?这个称呼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这么喊过我了,让我有种久违的亲切感!”
温婉垂眸,不屑地动了动嘴,再抬头的瞬间,眸底已满是凌厉,咄咄逼人地射向余母,接着,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还了两巴掌过去!
拍!拍!
这回,所有人都愣住了!比刚才余母打温婉还要令人觉得不可思议。
但唯有一个人,双眸始终灼热地盯着她,没有丝毫的掩饰。
余母刚才被吓到了,她终于记起这个女人了,六年前曾由她一手策划,将这个女人的父母推向了风口浪尖,那个时候的她温顺乖巧,像只小绵羊;六年后,她终于想起她了,她已经有了男朋友了,居然还这么明目张胆地勾引她女儿的未婚夫,她的未来女婿,这口气只能通过她打发她老公的那些女人的惯常手段来解决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