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笙坐上了副驾驶座,而温婉和沈贝贝自然就是在后面了。
温婉的眼睛一直落在窗外,车窗被打开,吹进来的风吹阿散了她的发丝,让她也瞬间清醒了不少。
沈贝贝有点难过,看着温婉恍惚的表情。觉得有点愧疚,“婉妈妈……”
听到声音,温婉才缓缓地转过头来,看到沈贝贝眼眶红红的,像是要哭了一样,这才惊觉自己的表情是不是吓到她了,她赶紧将沈贝贝抱在怀里,柔声安慰道,“贝贝怎么啦?怎么哭了?”
沈贝贝一直摇头,神情有些忧伤,抿着小嘴就是不说话,温婉就这么抱着她。将她的头埋在自己的胸膛间。
有好几次,温婉都觉得前方有一道灼热的视线投射在自己的身上,但是她就是强迫自己不去看。完全忽略他。
一路无言。
没多久,一座金碧辉煌宛如城堡的别墅出现在眼前。
夜色下的城堡像一只潜伏在空中的雕。独特的建筑,熟悉的环境,让温婉感慨万千。
沈贝贝已经枕在她的腿上睡着了,下车的时候,刚想弯腰将她抱起,身子就被人从后面拉走。
她刚想惊叫出声。男人的大掌就已经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唇,“我来吧!”
看着男人不容置喙的眼神,她还是退了一步。
这是她六年前最后待的地方,是她被弄残了腿。是她发现自己有了宝宝,是她发现自己被囚禁了的地方,本以为今生不会再回到这里,没想到一眨眼,她还是回来了。
还是亲自回来的。
一时之间,感慨万千。
这里的一切就像是她的家一样,非常的熟悉。
只是不知道今晚她该的栖身之所在哪里?
而前面,正抱着沈贝贝上楼的钟笙好像背后有眼睛似的,扔下一句,“去你房间吧!”
听到这句话,温婉差点摔了一跤,她惊魂甫定地站定,抬头望去,男人已经到了二楼,只留下一个桀骜的背影。
循着记忆,她一步步来到了之前的房间。
门没有关上,温婉一脚就踏了进去。
浅黄的色调,落地窗是浅黄色的,沙发也是前黄色的,就连床单蚊帐也是浅黄色的,给人一种温馨宜人的感觉。
一走进去,就给人以温暖之感!
这是她离开时的装扮,六年后,还是一如记忆中的模样。
大床依然正对着大门,浴室在大床的左边,右边是梳妆台。
就连她喜欢的盆景也是静悄悄地被放在书桌上,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丝的存在感,但却也是最显眼的存在。
她的眼神渐渐地变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见到的一幕,呆呆地站在原地,甚至是连钟笙靠近也没有察觉到。
“你的房间我一直保留着,这些年,刘嫂每天都会打扫一遍,就是为了等你回来!”他用着最动人,最迷人的嗓音轻轻地在他耳边诉说,就像是在诉说这六年来孤苦心酸的思念一样。
他头枕在她的肩上,双手从后面环住她的纤腰,姿势亲昵而暧昧。
灼热的气息悉数倾洒在她的颈项间,带来她一阵阵的颤栗。
一如记忆中温柔的深情,温婉僵硬着身子,好半晌才惊醒过来,挣扎着要离开,“放开我!”
“婉婉,这六年来我真的好想你!”
想你的这六年来的每一日每一夜,睡觉的时候在梦里想你,吃饭的时候也想你,上班的时候你也经常在我的脑子里徘徊不去。
温婉唇边漾开一朵冷艳的花,声音低得仿佛落叶飘落,“不好意思,我不想你!”
她全是僵硬着,强迫着自己去忽略身后的这具与自己缠绵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身体。
“那你想谁?”不悦使他质问的话脱口而出,他神色清冷,有点骇人!宏医冬圾。
“我想的自然是我心底之人,这应该与你无关吧!”
趁这空隙,她挣扎着脱离了他的怀抱,立刻离他几尺远,双眸戒备地盯着他,好像生怕他会随时抓住她一样。
钟笙目光幽幽地凝着她,“你心底之人是谁?”
“呵呵!钟先生,这应该不关你的事吧!虽然我很感激你以非法手段将我带来这里收留我,但是麻烦你记清楚,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我没有必要听你的。”
她一身的浅紫色晚礼服,将她的身材很好地展露出来了,纤细的腰肢,盈盈不及一握,白里透红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钟笙眯了眯眼,眸底的深色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这些话还是因为她的这个人,总之,跟她在一起了三年,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这么的伶牙俐齿,聪慧可爱!
给人一种散发着勃勃生机,让人都不由自主跟着她转的感觉。
如果说六年前她还是一块璞玉,那么六年后,她的这颗璞玉已经被洗去了铅华,光彩夺人了!
他注视了她良久,久到温婉都快支撑不下去了,才缓缓地开口,“你变了!”
变得更能吸引他的眼球了!
温婉微微一愣,本以为他会生气大怒打她的,殊不知他竟说了这么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她淡淡一笑,回道,“是人都会变的!很晚了,今天也很累了,谢谢钟先生的款待,有事明天再说吧!”
钟笙拧了拧眉,猛然一瞥,就看到了她眉宇间隐藏的倦色,下一秒居然破天荒地走出了大门,扔下了一句话,“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明天找刘嫂!你应该跟她有很多话聊!”
作为看了她三年的人,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