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不知不觉走错路,然后遭到臭流氓的调戏,若不是严助理赶到,自己怕是凶多吉少,这在温婉的心目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她害怕自己一个人走路,害怕一条路是自己一个人走下去。
但是害怕也得自己走,这一刻,她的心忐忑不安,因为后面的那个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哦不,应该说后面那道轻微的,有种诡异的感觉的气息越来越近了。
脑海中浮现深夜遇僵尸的场景,女人血淋淋的头颅被蹦了下来,光是想着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也压根没注意,现在是白天,朗朗乾坤下的白天,哪有妖魔鬼怪敢出来行凶。况且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要有起码的素养,那就是----相信科学!
可是现在的她,是完全的被自己的思想禁锢了,想走捷径快点到公司上班,可是这里又偏僻,想走大道,可是又远,等她走到公司那都下班了。而且她身上分文都无,刚才被白子轩拽着出去,她是一点都没准备的。(
怎么办?后面的气息越来越近了,她是躲起来还是先下手为强?还是装死?
就在她忐忑不安,犹豫不决的时候,后面那道无声无息宛如豹子一般的男人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就是这个时候----
她一脚踢了出去,企图踢中男人的致命要害,电视上说的,男人那里最脆弱,她要是能踢到那里绝对是对自己有利的。可惜她一脚过去身后的男人像是对她的动作了若指掌似的,膝盖微微往后屈,两只手迅速地钳住她的小手。
“放手,臭流氓!”该死的,为什么流氓的手都这么厚实,咦,有点熟悉的触感?她颤巍巍地睁开双眸,入目的是钟笙那张平时沉稳内敛不流露一丝情绪此刻却濒临发怒的俊脸,脸上带着几分薄怒。
“你想谋杀是不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也敢踢?”踢坏了她的下半生性福找谁去?
温婉尴尬地直讪笑,“那个,我不知道是你啊!谁让你不早说偷偷摸摸跟踪人家的,而且,我又没踢到你。”
后面一句话越说越小声,因为男人的眼睛已经危险地眯了起来,钳住她小手的大掌也愈发的用力,好像要把她捏碎了一样,“我是不是太宠你了?让你在我面前得意忘形到想要放肆?”
“没。”她哪敢啊!他就是跺一跺脚,整个s省都跟着颤一颤,她有十个胆也不够吓的。
钟总裁步步紧逼,将她逼到树木旁,整个人带着强硬的气势将女孩禁锢在树干与自己的胸膛之间,脸上的温和倏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霾与寒冷,“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鼻间的呼吸有点急促,这瞬间转变的男人让她的心也跟着变得害怕起来,被掐着颈项的那只大掌毫不留情,似是要彻底毁了他一样。
他真的想拧断想拧断自己脖子,温婉布满惧色的眸里闪过一丝痛楚,“阿笙,你怎么了?”
温柔关切的仿佛从空谷传来,一下子就敲在了钟笙的耳里,他惊的回过神来,眼中的戾气也随之消失,只是语气一如既往的冷,“不要想着逃离,从你答应成为我女人的那一刻起,你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别想觊觎。至于那个白子轩?”
他冷哼一声,“敢有种喜欢你,那就得付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