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目光凶狠的瞪着她,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是个恶魔!他是个恶魔!
孱弱的脸颊有些陷下去了,明显比之前在罗家时还要虚弱的多,她如同隔壁屋子的那个执着的女子一样,她这些天也同样没有吃东西,不过这状态却比何时艾好多了。[看本书请到
干枯的手指宛如一根根树根一样,抓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看起来极为的渗人,而此刻她正以一种仇恨的姿态盯着那俯视着自己的男人。
“看来你已经她的身份了,不然也不会这般愤怒。”
罗策仰头大笑,额头上的青筋都凸起了,在这阴沉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女人看着那几近癫狂的罗策,嘴边勾起冷漠的笑容,然后闭上了眼,周围的黑暗仿佛要将她吞噬了一般,然而那电筒光却是穿透了黑暗,射在她的脸上,像是已经映射出她心里的想法了一样。
“月儿,第一步计划已经实现了,你说,你儿子会不会舍得用他这么多年的心血换回一个女人呢?要不,我们来打个赌??”
见她被逼成了这幅样子,罗策说完后更是额止不住的狂笑起来,有种要突破天地的感觉,让听着都有种他发疯了感觉。
女人颤抖着双眼,看着那已经接近疯狂的男人,心里微微泛苦,砖头看了一眼那隔壁的方向,竟然有些迷茫之色,
已经好几年了,除了见过罗策和那个老管家外,便再也没听见过别人,没听见过别的声音,从以前罗策给她说的那些消息看来,她自然萌猜出和她一墙之隔的同样被困的女子是谁,只是,她远远不了解罗策的变态程度,他竟然那样虐待她……
那一声声的皮鞭,就像是落在她的心上一样,她一次次的想要阻止,结果却无能无力,只等发出那骇人的呜咽声,说起来,实在可悲!
罗策走近了两步,伸手捏起她的下巴,瘦的捏起来都有些硌手,用力的抬起她的下巴,罗策咧开嘴,双眼阴森的盯着她,“你说,姜云之会不会用他的心血,甚至是他的命换回何时艾?”
看着她眼里恨意,罗策的笑容更是猖狂,这时候,老管家走到了门口,看了一眼那因愤怒而变的有些扭曲的面孔,悄然的移开了视线,对着罗策道:“老爷,盐水已经备好了,倒了整整两袋盐。”
听见这话,女人的瞳孔瞬间缩的只有针孔大小,不可思议的望着门口那人,眼底掠过淡淡的失望,然后便是闭上了眼,这些人,已经称不上是人了,连说他们是qín_shòu都侮辱都侮辱了这个词。
“好,我们就过去看看,她到底肯不肯服软!”
罗策哈哈大笑,然后甩手走了出去,整个地下室都能听见他那浩浩荡荡的笑声,老管家看了一眼那闭着眼痛苦不堪的女人,垂首跟了出去。
此时的何时艾,早已经失去了意识,昏过去,便是连痛苦都可以给无视掉了。
“泼醒她!”罗策还是气定神闲的坐在那张椅子上,望着那满身是血痕的身影,眼底闪过一道隐晦的疯狂。
老管家提着一个大红桶,桶里盛满了清澈见底的清水,只不过里面放了两袋盐而已……
“嘭!”一桶水尽数的泼在了那脆弱的身体上。
“啊!!”一道尖叫声自那羸弱的身体里爆发了出来,那原本昏迷过去的何时艾,被强行给弄醒了,浑身止不住的颤抖,颤抖的双眼望着那嘴边还勾着着笑的男人,伤口上撒盐已经是很痛苦的了,而现在,竟然在她这么多的伤口上泼盐水,她都能感觉那些盐水已经渗进了血痕之中,正在侵蚀着她身上的裂痕。
痛苦随着时间不减反增,何时艾咬着牙,脸色此时已经苍白的惨不忍睹,老管家都有些不忍的别过了头。
“何小姐,你选择生,还是死?”
罗策笑眯眯的看着她,丝毫不觉得自己所做的这些有多么残忍,古代那些酷刑,几乎全部都被他给搜罗来了。
对上他那看起来历经沧桑的眼,何时艾想说话,但牙齿都在颤抖,浑身的气息已经弱的像是快要消失了一眼,她气若游丝的道:“罗策老狗,有种你杀了我!”
听见她这话,罗策眼睛一眯,浑身的气势顿时凌厉起来,“既然给你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了,想死,我就成全你!”
老管家听见他这话,浑身都不由自主的一抖,目光有些骇然的看向何时艾,罗策这话,分明就是动了杀心!
他活了这么大一把岁数,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人敢这么骂他,不得不说,何时艾虽然年轻,但是这胆子够大,也不知道是傻大胆,还是有胆识。
“管家,把灯打开。”
罗策阴森森的道,双眼死死的盯着那在死亡边缘徘徊的女子。
老管家在心里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至门口,伸手一按,整个房间都亮堂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灯光刺的她眯起了眼,就算现在虚弱的不能动弹,但思维却没有消失,这里原来是有灯的,那为什么之前每一次有人来都是用的电筒,而不开灯?
似乎是猜到了她心里的疑惑,罗策阴测测的笑了笑,“何小姐,你可是第一个见到这灯光的客人,不好好招待招待你,倒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何时艾心中一凛,这才抬眼看去,这一看,几乎让她头皮发麻。
这地下室至少有了好几百平方,而她面对着的这一面墙上,全是一些刑具,而让她震惊的,却是这偌大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