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月希不安的抓着衣摆,眼泪凝聚在眼眶边缘。
“我只是想请求你原谅我,我不想再过现在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空气仿佛都静止了一般,姜云之的视线瞥过她胸前暴露的风光,冷笑出声。
“恶人自有恶报,你现在的结果,都是你自己作的,罗月希,你活该!”
当初她对小艾做的事情,他可从未忘记过!就算最后报了仇又怎么样?那些事情却永远不能抹去。
现在变成了这般下贱的女人,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若不是她心心念念想要害别人,他也不会那么快抓到她的致命弱点。
“你。”罗月希咬着唇,眼泪漱漱的流了下来,看起来分外凄惨。
“你走吧。”
姜云之睥睨着她,冰冷的眼眸没有一点同情或是怜悯的色彩。
前者忽然冲上来一把搂住了他的腰,眼泪都把他单薄的衬衣给打湿了。
“不要,我不想离开你,云之,帮帮我,我现在好痛苦,只要你答应帮我,我就告诉你罗策的秘密,他楼上房子里有个女人,被他一直用一个大缸泡着,舌头被割掉了,都说不了话。”
罗月希想起很早之前看见的那一幕,心里仍有余悸,可就算罗策曾经警告过她,那又怎么样?她现在就像是完全变成了鸡一样,她骨子里是高傲的,这无疑是折磨她最狠的一种办法。
听见她说的话,姜云之不仅没有想要知道的样子,脸色反而更加阴沉,像是风雨欲来一样。
罗月希见他这幅表情,心里一慌,祈求道:“云之我说的是实话,真的,我可以发誓,我真的没有欺骗你。”
低头俯视着那妆容都哭花了的女人,姜云之冷冷一笑:“是真是假,与我何干?”
后者一愣,明显没有料到他会这样说。
可的确也是,那个女人连她都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姜云之又怎么可能会因此去得罪罗策……想到这,她脸色一片惨白,似乎看到了未来的生活都像现在这样,在不同的男人身下承欢。
她的母亲早在姜云之踢开她,罗策把她送人时,就已经卷着巨款离开了,至今都没有跟她联系过,而她现在,也只能是孤孤单单一人了。
如果最开始她没有想着去害别人,是不是姜云之会真的娶了她?
眼中忽然升起了一股希冀,望着那淡漠的男人,喃喃问到:“云之,如果当初我没有想要去害何时艾,你是不是就真的会娶我?”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后者伸手毫不留情面的把她甩开了几步远。
“你也太自作多情了,罗月希,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想要娶过你,从你最开始接近我,我就知道你的目的,你还妄想用一个杂种孩子来捆住我?你把我姜云之也想的太简单了吧。”
说完,直接甩给了她一个冷眼后往楼上走去,罗月仿若石化了一般,怔愣在了原地,心在一寸一寸的碎裂。
姜云之回到有些昏暗的书房,想着明天的计划就觉得有些不安,却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老板,早些休息吧,咖啡喝多了对身体不好。”赵妈端了杯咖啡进来,慢吞吞的放在了他面前。
姜云之头也没抬,胡乱应了一声,总感觉哪里似乎有些不对劲。
赵妈轻声慢步的走了出去,生怕打扰了他。
伸手端起咖啡随便抿了口就放下了,然后起身走到窗户边,望着外边的夜空,心情逐渐沉静了下来。
他还记得,去年刚跟小艾有了嫌隙后,他利用刘乐乐威胁她来这个地方,其实就是想跟她解释解释,可最后他仍是没有说出来,其主要原因有三点:
一是,他怕说出来了增加她心里的负担,免得她愧疚,二是,他还不够信任她,怕她把这些年苦心经营的事情毁于一旦,三是,这些事情关系到了警方的行动,多一个人知道,危险就大了一分,他不想把她拉进这个漩涡,可最后却给她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
从一个正常人变成了一个哑巴,他不知道这样的事实发生在一个苦无所依,孤身一人得女孩子身上是有多么残忍,他甚至可以想象的到她在皮鞭下所承受的痛苦,这么多个****夜夜,他竟然还能睡得安稳!
就在他双眼通红,疯狂的想念着那个印在他心里的女子时,脑袋忽然传来了一阵眩晕感。
迷迷糊糊的就躺在了书房的床上,一睡不起。
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脑袋探了进来,当发现里面熟睡的人时,终于松了口气,然后轻声关上了门。
“事情办的不错,这是给你的奖励。”
楼底下,一穿着貂皮大衣的女人从皮包里掏出了一踏钱放在了面前的大妈手里。
“罗小姐,这对老板不会造成什么伤害吧?”赵妈接过钱时,眼里闪过一抹贪婪,而后又想起了姜云之睡倒不起的模样,心里又有些忐忑的问到。
罗月希伸出手指看了看那绯红的指甲,红唇微微一掀:“当然不会了,我可是很爱他的,怎么会伤害他?不过是看他太累了,让他好好睡一觉而已。”
听见这话,赵妈才放下心来,“那你赶紧走吧,事情已经办好了,怕到时候被人发现了什么就不好了。”
罗月希勾了勾红唇,点了点头,目光掠过楼上,然后转身往外边走去。
她放的药量让十头猪都能睡到天昏地暗,还别说一个人了,只要明天他不去,罗策定会愤怒的杀了何时艾,到时候,姜氏和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