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好感。

当然,这也不排除其中有边韶的缘故。

那一夜密林之中,月色之下,边韶背了她一步步往外走,与她一点一滴说过的那些他与帝君的故事,说过的他对帝君的倾慕与喜爱,她当时并不想去多听,奈何却在不知不觉间,听了许多在心里。

就在杜妍准备扒开瓷瓶瓶塞的时候,房间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来,她诧异转眼看过去,只见景邻玉脸色微红站在门口,额头上带着些许薄汗,气息也略略有些不稳,似乎是急急忙忙赶过来的。

瞧景邻玉这模样,杜妍心知,她大约也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阿玉,可是出了什么事?”

却不想她开口问询的同时,景邻玉也出声询问起她来,“我刚刚回来的时候,撞见边韶带了人离开,他是来见你的?”

杜妍没有隐瞒,“是,他来见我的,我应了他,与他试一试。”

景邻玉稍稍愣了下,“试一试是什么意思?”

杜妍弯了弯唇,轻声道:“试一试我和他能走到什么地步。”

是最终情淡缘薄各回原位,还是能从此一路到暮雪白头。

景邻玉反应过来,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俏媚眼里也掠过一点火光,“谁的主意?边韶还与我装,简直是说的比唱的好听。”

杜妍见景邻玉是误会了,不由笑了笑道:“我的主意。”

景邻玉顿了下,脸色这才放缓,继而又问道:“你有没有考虑过你和他的婚事,大长公主和边绮年那,你打算怎么办?”

杜妍笑得无所谓,“我现在还真没考虑过和他成亲的问题,至于他爹娘和妹妹那里,等我想要嫁给他的时候再说。而且他的家人,是他考虑的问题,何必我费心。”

杜妍这般说着,心里却掠过些微诧异的念头,她心上只装着一个谢南安的时候,从未想过,谢母的阻挠只该谢南安去操心,现如今对上边韶,大约是因为边韶骨子里是个无赖人,她倒不担心边韶和大长公主对上有什么艰难。

景邻玉听她这么说,也就没再多问,只是与她道:“你既已拿定了主意,只要吃亏的不是你,我怎么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两人相交多年,虽然个性与处事看起来截然不同,但骨子里对某些事情的看法和认知还是有相同的地方。话说到这里,彼此都清楚了对方的想法,也就不再多谈这个话题。而景邻玉的思绪也回到了自己匆匆赶回来的因由来。

“阿妍,我方才从父王那得了消息,帝君中毒吐血昏迷,景抒冲撞陛下受了罚,这会帝君的寝宫都已经被封锁了,父王让我近日机灵些,别往陛下面前讨不痛快。这可是个烫手山芋,陛下若不寻你还好,若寻你,你干脆装病好了,反正你受伤是谁都知道事。”

景邻玉知道的东西,显然不如边韶那边探来的多。她这是怕杜妍被女帝召去涉足这桩棘手事,与杜妍提醒,但依杜妍想来,这件事女帝几乎不可能让她去查。

但对于景邻玉的提醒,她还是点头应了,应过之后,她把玩了下手里的瓷瓶,想了想,还是与景邻玉开了口,“阿玉,我前些日子问过你,陛下和帝君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大皇女的生父,当年似乎和帝君交好?你当时没来得及说,今天趁这机会,与我说一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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