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茗兰持以自傲的完美笑容被陆莘透击碎,面部都扭曲了。。 。她想反驳陆莘透,但又忍下来了,因为那样很没意思,她才不会当着众人的面儿显得那么小家子气。
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好吧,既然陆总不希望我进去,我就不进去了,但愿你们‘交’际成功!”
“我们成不成功与李小姐都没有关系,就算李小姐进去了,并且成功了,也绝对不是你的原因,而是因为我爷爷。”
“你……”李茗兰真是被他呛到了,郁闷至极了,都快忍不住发起火来。
景辰安抚她:“好了,茗兰,你就和嘉诚他们在外面等着吧,等我们好消息!”
景辰对她抿了抿‘唇’,李茗兰只好压抑火气。
刘家的保姆没一会儿出来了,请他们进去,陆莘透、景辰和林琰琰便三人一起进去。
刘家的小别墅装修得很好,而且在农村,占地宽广,一进去简直像进入豪宅一般,连陆莘透与景辰都颇为意外,可见刘钧在做财务的这些年赚了不少钱,即便举家出国也能在家里给母亲建豪华别墅。
老太太年纪‘挺’大了,估计有70多岁,因为身体不好,所以坐在轮椅上,由保姆推着出来见他们。
林琰琰很乖巧地朝老人家鞠躬打招呼:“刘‘奶’‘奶’好!”
景辰也鞠躬打招呼,唯独陆莘透只是点点头。
‘奶’‘奶’苍老而迟缓地问他们:“你们是谁?”
陆莘透说:“‘奶’‘奶’,我是陆绛中的孙子陆莘透,5年前是我爷爷帮您的儿子把您转移到这里来的,请问您的儿子刘钧先生在家吗?我找他有点事儿!”
“哦……你是陆绛中的孙子,你找我儿子啊,那他们是谁?”‘奶’‘奶’虽然行动迟缓,但居然不糊涂。
“‘奶’‘奶’,我姓徐,这位是我们的朋友,林小姐。”景辰先糊‘弄’过去,因为他只得刘钧可能躲在哪个角落偷听呢。
“哦……”‘奶’‘奶’忽然不说话了,叫保姆拿过来一团‘毛’线,开始玩起来。[看本书请到
林琰琰见‘奶’‘奶’这样,‘挺’奇怪的,也不知道‘奶’‘奶’是真的清醒还是不清醒,刚刚问话时‘挺’明智的,怎么这会儿像个小孩一样玩起‘毛’线了呢?
陆莘透再一次皱眉问:“‘奶’‘奶’,您的儿子刘钧在家吗?”
‘奶’‘奶’不答,依旧专注地玩她的‘毛’线。
就在气氛有点尴尬时,楼梯里忽然有人道:“我在家。阿萍,把我母亲送回房间吧!”
“是。”保姆朝楼梯上走下来的男人鞠了一下躬,就把老人家推走了。
林琰琰看向来人,是一个60多岁的男人,大约一米六几的个子,有点矮,很显瘦,戴着金框眼睛,穿着休闲服,头上戴着‘棒’球帽,这打扮似乎刚从外面回来不久,又或者刚刚准备出去。
他走下楼梯后,对他们道:“我就是刘钧,你们找我?”
他的表情有几分严肃,眼睛不大,但是很犀利,很冰冷的样子,灼灼扫视过来,让人没法跟他开玩笑,应该是‘挺’严肃的一个长者。
林琰琰朝他点头打招呼:“刘先生您好!”
刘钧也不回应,走到沙发之后对他们吩咐:“坐吧!阿萍,给客人上茶!”
陆莘透等人坐下。
刘钧盯着陆莘透:“你是陆老爷子的孙子?”
“对。”
“我怎么信你?”
陆莘透看向景辰。景辰掏出宋嘉诚给他的陆老爷子的白金名片递给刘钧:“刘先生您好,其实今天应该是我过来找您的,但怕您不肯见,陆先生便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刘钧把白金名片打量了一下,确认是真的,就问景辰:“你又是何人?”
景辰微微一笑,迟疑片刻,才把自己的名片递给他:“我叫景辰。”
刘钧皱眉把景辰的名片打量一遍,忽然脸‘色’一变,眉头皱得更深了,他警惕地盯着景辰扬高了音量道:“你是景万山的儿子?”
景辰依旧温和有礼地笑着:“是的,早前就听闻您在景辉集团做事,但我长期在国外留学,病没见过您,您可能也没见过我。今天冒昧来访,实则有一些景辉集团财务账面的问题想跟您讨教。”
刘钧一听景万山的名字就十分‘激’动,生气地站起来道:“景万山叫你来的?”
陆莘透见势不妙,站起来说:“刘先生你别‘激’动,他既然能拿到我爷爷的名片,就说明不是景万山叫他来的,您难道不相信我爷爷吗?”
刘钧警惕地看着陆莘透。
景辰也站起来说:“是的,刘先生,你别误会,我今天过来实则瞒着我父亲的,而且相反,我父亲恐怕非常不希望我来见您。我今天来见你,是想平反当年的案件,也为你的处境解决后顾之忧,您看我们要不要先坐下来谈谈?”
刘钧仍是万分警惕,眯着眼把他们三人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几乎要看得透透的,最后大约是看在陆莘透的面子上,终于肯做下来听景辰说话了。
景辰知道刘钧对他有排斥心理,随时可能发怒赶人,因此也不废话,挑重点了说事情,很快把今天前来的目的说清楚了。
刘钧道:“因此你想让我把当年刑阁与景万山合作的那个项目的财务账本‘交’给你?”
“如果你能给我一些相关的数据就好了。”景辰道。
“这是违法的!”
“您怎么做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