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辰也没有多想,继续往前走,然而忽然发现地上有把夹子,正是邢琰琰的发夹。
邢琰琰今天早上出门得着急,没来得及打理头发,只是用把夹子上半部分的头发挽在后脑勺,他当时还想她即便随意夹起头发还挺漂亮的,怎么她的夹子会掉在这儿?
如果邢琰琰的夹子掉在这儿,说明她已经走过去了,然而他一路走走来并没有看到她。
景辰给邢琰琰打了个电话,她没有接,但是很快回了条短信:“景辰,我有急事去见一位朋友了,你不用等我,先回家吧!”
景辰还挺疑惑。她去见朋友了?哪一位朋友?她刚来北京不久,应该没有什么朋友吧?
而且她劝他先“回家”?回家么?
景辰奇怪邢琰琰怎么会用“回家”这个字眼,因为她知道他下午还要去公司开会,不可能回家的,要劝也是劝他回公司,怎么用了回家这个字眼?
但景辰又想也许是她太着急了,匆忙回复,没考虑太多细节问题吧。
景辰把她的发夹收好,摇摇头,转身离开。
然而景辰走了几步,觉得不太对劲,又停下脚步。
他想邢琰琰在北京确实没有什么朋友,要说有也是唐总的女儿,可他们联系得也很少,能有什么急事让她火燎急焚地撇下工作去找人?
她今天晚上就要飞a市了,到目前她还没有稳妥的对付王先生的招数,她更着急回公司与他商量工作吧,怎么突然一声不吭跑去找朋友了?
景辰又翻出邢琰琰的短信看了看,越看越觉得不像是她的语气,他再给她打电话,她的手机居然已经关机了!
景辰石化了,觉得问题有点大了,他第一直觉想到了孙先生门口的那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于是直奔孙先生家后门口。
他远远地看到大树底下还有几个老年人在下象棋,下午三四点时分正是天气最热的时候,此时人已经没有早上午这么多了,只有5个大叔在那里喝茶轮流下棋,那几个青年早已经不见踪影了。
景辰上前问大叔,大叔都表示没有印象有那么几个青年在他们旁边呆过。景辰就把那几个青年的特征描述了一下,终于有个大叔想起来了,却说:“哦,早上是有那么几个青年在这儿呆过,而且站了好久,只是当时人多,我们哪里留意到他们,而且我看他们面生,应该不是咱们胡同里的人!”
“他们以前有来过这儿吗?”
“没来过吧,没见过!”大叔喝了一口茉莉花茶,摇摇头。
“那……大叔,这胡同里有没有哪儿有摄像头的?”
“又不是什么繁华街区,也不是什么旅游景点,哪里来的摄像头?”大叔又说道。
景辰失望了,心中忐忑,可惜有没有头绪。
他现在也不能确定邢琰琰是否出事了,而且是否跟那几个青年有关系。他只希望他只是想多了,琰琰千万不要出事。然而那几个青年的眼神,以及琰琰的莫名其妙离开,总让他担心!
景辰无奈地离开离开了,又走到邢琰琰掉发夹的路口,把路口前前后后都看了个遍,可惜也没有什么发现,他只能心事沉沉地回商务车上。
司机问他:“景总,小姐还没回来吗?”
“没有……”
“您下午还有个会议。”司机是景辰的司机,好心提醒。
景辰沉默了片刻,深吸气,才对司机说:“小姐有事先走了,咱们先回公司吧,不过小姐还没有回来的事,你不能对任何人提起!”
司机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遵命点头。
景辰是担心邢琰琰突然离开的事情让董事长知道了,董事长担心。董事长身体不太好他也不希望他老人家受刺激了,至于琰琰是否真的只是离开了,只能等晚上,或者她手机开机的时候才知道了。
景辰决定先耐着性子等一等,万一晚上邢琰琰还没回来,他得做最坏的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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