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要把所有的火都发在姜荏兮身上,秦景宴不是不自觉的护着姜荏兮么,她就偏要找姜荏兮的麻烦,反正,她握着秦景宴想要的秘密,秦景宴是绝不会拿她怎么样的。
而且,秦景宴近来对她*溺得紧,就算晚上不回别墅休息,也总是会让司机带鲜花给她。
所以,她就算把姜荏兮暴打一顿,撒撒气又怎样呢?
这样想着,已经伸手抓住姜荏兮的头发把姜荏兮提了起来。
姜荏兮就算睡得再香,这个时候,也疼醒了。
看见是离嫣抓着自己的头发,一个劲儿的扯,她突然瘪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离嫣扬手就想狠抽姜荏兮的耳光,哪知姜荏兮突然伸出双手,抱住她胳膊,照胳膊上就是一口狠狠咬下去,坚决不松嘴。
离嫣疼啊,扯姜荏兮头发的手只好松开,去拧姜荏兮的脸蛋,想让她松嘴。
姜荏兮根本没给她这机会,突然就猛地把她搡开,叫道,“你这个坏女人,把我头发都抓掉了!”控诉的眼神,在看到余管家之后转为委屈,“余管家,她打我,呜呜……”
姜荏兮哭了,像个手气的孩子一样,抽抽噎噎地说。
离嫣彻底愣住了,姜荏兮这样子,根本不是疯子也不是傻子,而是纯粹的弱智白痴啊!
“哎呀,离嫣小姐,你怎么能这么对她?!”余管家吓得脸色都变了,姜荏兮头发蓬乱地跪在*上,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下来,整个就是泪人“她精神不好,难道你精神也出问题了?”
“精神不好,就可以像疯狗一样乱咬人?”离嫣恨声说着,把自己袖子撩上去,胳膊上的牙齿印很深,都成了血印子。
“你才是疯狗呢!”姜荏兮翻了个白眼,狠狠地瞪她。
离嫣恼恨地盯着姜荏兮,似乎在辨别她到底是真的疯了,还是在装疯卖傻。
姜荏兮没辜负她的期望,从*上滑下来,走到余管家的身边,抓住余管家的手臂摇了摇,“余管家,我饿了。你给我做栗子糕吃吧。”
余管家轻轻拍姜荏兮的手背,“好,我给你做。不过,荏兮才吃完晚饭呢,我们明天再吃,好不好?”
余管家完全是用哄孩子的温柔语气对姜荏兮说话。姜荏兮满脸不情愿,但还是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好,余管家要说话算话,明天一定要做。”
离嫣也已经闹得意兴阑珊,放下袖子,整了整仪容,拎着挎包冷哼一声,趾高气扬地走了。
虽然,这次被姜荏兮咬了,可她相信姜荏兮是真的被刺激傻了,这让她所有的郁闷一扫而空,决定到酒吧去好好喝一杯,庆祝庆祝。
离嫣走了没多久,秦景宴就回来了。
余管家刚哄着姜荏兮睡着,再次听到门铃响起,以为是离嫣去而复返,气冲冲地去开门。
一看居然是秦景宴回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恢复神态,“少爷不是说今天晚上有应酬,要晚些回来么?”
余管家一边接过秦景宴的外衣,一边说。
秦景宴扯了扯领带,“嗯,提前离场了。”
说完,就随手把领带扔沙发上,直奔卧室。
余管家把领带拿起来,和外衣挂在一起。
秦景宴突然伸出头,“余管家准备点夜宵吧,刚才在晚宴上没吃好。”
余管家应着,赶紧着手准备。
不多会儿,秦景宴从卧室里出来了,皱眉问,“刚才是不是有谁来过?”
余管家一边把东西往锅里放,一边头也不回地说,“是啊,那个离嫣小姐找过来了,进门二话不说,直接奔卧室去抓夫人,也不知道夫人到底哪儿惹着她了。”
盖上锅盖,回身擦了擦手,余管家表情有些严肃地说,“有个情况,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看她犹豫的样子,秦景宴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消息,心里顿时跳了跳。
但表面上还是很冷静,“没关系,你讲。”
余管家叹了口气,“这两天,先生你比较忙,每次回来,夫人都已经入睡了。大概你还没发现,夫人睡觉的时间明显长了,而且,她醒着的时候,言行越来越像小孩子。这种情况,让我担心……”
秦景宴听得发愣,姜荏兮嗜睡,而且变得像小孩子了吗?受刺激学习姜逸林了?
他这两天,因为秦氏在东南亚势力迁移的事情,一直很忙碌,虽然每天都必定回来,但回来的时间都很晚,今天好不容易抽出时间,回来早些,姜荏兮还是睡了。
他拧着眉毛,担忧之色越来越明显。
“这种情况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是出院的第二天。”余管家想了想,说。
秦景宴抿了抿唇,不禁想起她在医院里的行为。
那次,姜荏兮抱着别人的男人,一个劲儿喊姜逸林的事情,闹得医院里人尽皆知。
其实,这种事情并没这么大的吸引力,只是,姜荏兮在报纸杂志上曝光率不低,医院那些喜欢八卦的*都认出她来了,一传十十传百,自然就热闹了。
他找到姜荏兮的时候,姜荏兮正被几个人围着指指点点,各种难听的话,都说遍了。
而姜荏兮就躺在草地上,任那些人一直说一直说,脸上平静的茫然。仿佛不知道她们说的是谁,说的是什么。
当时,秦景宴就愤怒了,狠狠地推开那些人,把姜荏兮抱了起来,紧紧搂在怀里。
那是姜荏兮第一次没有排斥他的怀抱,而且还向他怀里缩了缩,仿佛为了找到意思温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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