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荏兮有一瞬间的恍惚,而方纪宸已经关上车门,很快离开了。
姜荏兮握着链子,慢慢的往回走,其实,这枚坚果的含义,她懂。
可是,为什么一切都来的这么迟?
笑着笑着,她的眼泪渐渐的漫过眼眶。
她没发现,不远处,一辆卡宴悄然离开。
秦景宴不在,姜荏兮一点儿也不觉得意外。
让她意外的是,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只很大的生日蛋糕。
“今天……是秦少的生日?”姜荏兮见管家过来,迟疑地问。
管家意外的挑眉,“怎么会?少爷说今天是姜小姐你的生日,特意早早的订做回来的。姜小姐你该不会把自己的生日都忘记了吧?”
姜荏兮发现管家最近对她的态度好得很,让她有些受*若惊的。
可现在停了管家的话,姜荏兮却怎么都笑不出来了。
“怎么会……我只是有些意外,没想到秦少……他会知道我的生日。”姜荏兮的声音很低,听起来像是自言自语的。
管家倒是不意外,“这有什么意外的,少爷对姜小姐一直很用心啊。说起来,少爷等姜小姐到三更半夜不说,每次早上离开的时候,都会让我记得给姜小姐留早餐。说真的,我可是第一次见少爷这么会疼人。”
姜荏兮听得愣愣的,她简直怀疑,管家说的,和她所见到的秦景宴,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哦,是么”姜荏兮露出形式化的微笑。
管家对自己的话受到质疑很不满,挑着眉毛道,“当然。”
看着桌子上的大蛋糕,姜荏兮心里的感觉很古怪,横竖她觉得秦景宴真的不是管家说的那样的人。
可眼前这个生日蛋糕,又的确摆着,他竟然记得她的生日。
她坐在沙发上,还是觉得很怪异。
她是个很注重感觉的人,而和秦景宴相处以来,真心没觉得秦景宴是个好男人,更没觉得他们之间好到能让他记得她的生日,巴巴提着生日蛋糕早早回来等她。
“那么少爷呢?”
惊讶过后,她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秦景宴不在。
“少爷说他出去找你了,奇怪,你们没碰上?他才刚开车出去……”
姜荏兮顿时白了脸,后面管家说了什么她完全没听进去。
夜色妖娆,而夜总会里,竞相争艳的女人更妖娆。
“秦少,你今天可真能喝啊!”扭着腰肢的女人,醉的连话都快说不清楚了,整个人都恨不得挤到秦景宴的身体里去。
秦景宴有些不耐烦的拧着眉毛,把她往边上拨拉了一下。
“哟哟,我说景宴,你今天是怎么了?”第三少满脸疑惑,却也掩不住一脸看好戏的兴味。
他可从来没见过秦景宴这么烦躁的把酒当水灌,所以,现在看见秦景宴的样子,就爽歪歪的。
大少穆堔连倒是没那么坏,只是挑了挑眉毛,把秦景宴旁边的酒瓶拿开,问,“你这样子是被女人给甩了还是怎么的?”
穆堔连这话一出口,秦景宴就好像被人踩了尾巴似的,差点儿跳起来,拔高了声音道,“谁被女人给甩了?!我秦景宴会被女人甩?!哼!女人如衣服,只有我秦景宴甩女人的份儿!”
说完又伸手去够酒瓶子。
穆堔连和三少对视一眼,一看就知道这位心里头有事儿,搞不好真的在女人身上栽了。
也许是因为穆堔连目前正栽着,所以,和秦景宴同病相怜,完全没有落井下石的意思。
第三少就不同了,咧着张欠揍的脸,在一边风凉,“啊啊,还是不是被女人甩了,怎么跟夹了尾巴似的,这么大反应做什么。我们谁也没斩钉截铁的说你被女人涮了啊。”
秦景宴把三少的话当耳旁风,完全没听到耳朵里去,半点儿反应都没给,只追着穆堔连手里的酒瓶子。
而他怀里那女人醉的昏天暗地,逮了机会说话,也全都不管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一个劲儿的往外喷,“秦少你说的对,女人如衣服吗,该换就换,该扔就扔!哪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惹到你,你就好好修理她!哪个天杀的女人让你不爽了,你就揍她揍到爽为止!”
话音落下,秦景宴突然就把她给推开了,指着她打了个酒嗝,“好,说得好。现在,你就惹我不爽了,你自己打自己,打到我爽为止!”
那女的被秦景宴一推,摔在地上,软的像滩扶不起来的泥。
穆堔连和三少对视一眼,眼中传达同一个信息--这是真的让女人给惹着了,完全喝高了。
“我送他回去,你善后。”穆堔连说完,架着烂醉的秦景宴往回走。
秦景宴倒也乖,除了走路有点儿不稳,完全没有醉狠了的表现。上车之后,甚至连醉话都没一句。
三少看着他们的背影耸肩,觉得特别无趣了,本来他还想从秦景宴嘴里套点儿消息,看看是哪家小姐把他惹了呢……
“你说……这女人是不是都很犯贱,你对她越好,她越无法无天?”车子行了一半的时候,秦景宴忽然睁开了眼,扭头盯着窗外静静地说。
穆堔连挑了挑眉,“是那个姜荏兮?”
秦景宴不说话。
穆堔连只当默认,“说说吧,怎么回事。”
题外话:
看文要留言窝~~~作者君表示她已经空虚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