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竟然会落在严牧野的手上。
“在皇宫里,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你竟然还会认为这里安全?”自负的背着双手,严牧野居高临下的望着苏斓,不可一世的让人想去自尽。
再这么被严牧野乒下去,她真的会去自尽的!
好吧,重新看了严牧野眼底的浓浓威胁加恐吓,苏斓后退了几步,还是把自尽这个计划无限期延迟了。
“你耍赖!你怎么能偷偷配别人房间的钥匙呢!我要……我要去告你!”到了此时,苏斓真得想不出,还有什么方法能灭灭严牧野的嚣张气焰。
“去吧。我们是夫妻。我出现在你的房间中也实属正常,就算你告到中央,也不会有人接手你的上诉的。”严牧野语气淡淡,情绪没有丝毫的起伏。对苏斓这每隔几日就要重复上演一次的闹剧,严牧野已经见怪不怪。
他冷冷的瞥了眼苏斓被米分色所占据的卧室,眉尖挑了挑,剧变的神色在几经努力之下终于恢复了正常。
“今天要早点睡,明天我们要出席一个活动。”话落就径自走到了苏斓的浴室中。
下一秒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中传了过来,苏斓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这个男人是想跟他睡在一个房间?她的公主**要跟一个大男人一起分享?
她不要啊~~~~
哀嚎着砸向与她阔别已久的公主**,苏斓小心的避开了她那有些圆润的肚子,生怕因为自己的这一举动造成什么意外。
拒一开始,她很排斥这个孩子的到来。
可她逗留在自己身体中的时间越久,她就越舍不得这个孩子……
或许是她已经融入了她的血脉,甚至融入了她那颗还不成熟的心。
有时候她甚至在想,这个孩子出生后她还是要跟严牧野两不相欠的以离婚收场。
这些对这个无辜的孩子来说,真的有些残忍。
但是无论她怎么舍不得,她还欠夏染一个婚礼,欠夏染一个新娘。就算她再舍不得,她也要完成她曾经许下的诺言。
哪怕,她的心已经被严牧野渐渐侵蚀……
“想什么呢?”一个爆栗落到了她的头顶,苏斓一边虎痛一边扭头看向躺在她身边的男人。
严牧野的腰间围着一条米分嫩的,印着y图案的皂,与他那冷峻的冰山脸大相径庭的可打扮。
他利落的短发软趴趴的耸拉着,发梢还不时的滴着水。
“喂,你都不知道把头发擦干再上~**吗?”苏斓嗔怒地扯了扯嘴角,看着严牧野的脑袋下不一会儿就积了一摊的水渍。
“吹风筒呢。”这里不是他的房间,他也没有随便翻别人东西的习惯。所以随便擦擦头发就走了出来。
一个大男人围着米分色皂已经让他尴尬到了极点,哪里还能顾忌到头发干与湿的问题。
“你真是笨死了!”猛地坐起身,苏斓从**~上滑了下去。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的吹风筒。
她习惯性的插好风筒,然后对着严牧野招了招手,“你还不快点过来!”
真是个麻烦又没有眼力见的蠢男人~
苏斓又在心底给严牧野贴了一个新的标签。
呼呼的风声在严牧野的耳畔萦绕。苏斓轻柔的五指在他微湿的短发间缓缓滑过,那异常温暖的感觉令严牧野的心湖霎时吹气一片涟漪……
苏斓有时候也挺像贤妻良母的……
“严牧野,你为什么对那张名片那么感兴趣啊?还非要没收了才行……还是说你跟那个孟昔根本就是旧相识?”拿着吹风筒,苏斓手上的动作越发轻柔,竟然开始下意识的跟严牧野聊了起来。
“严牧野,你什么时候才能对我讲真话呢。你心里无论有什么想法,都自己憋着,不跟任何人说,这样下去迟早会憋出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