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是继承人,继承人不能在未继承总统位置前有任何污点。
有了污点夏染就会被人所诟病一生。人们不会看到你那张白纸有多白,他们的注意力只会被上面唯一的污点吸引。
“茜姨?严太子爷,我看你是疯了吧!小时候挨训还没挨够?你是皮痒了所以想直接送上门去?”
沈啸然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离的目光终于有了焦距。
小时候茜姨的严厉在他们几人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深深的忧。
闯祸的时候没少被茜姨责骂,因此现在提起,沈啸然还是有些有心而发的畏惧。
“我这次我去见她她应该会很开心。”严牧野自信满满地昂首踏进了深沉的夜色之中。
沈啸然看着他莫名其妙的自信,撇了撇嘴。
“你就装吧!我到时候吃瘪了可别哭!”
沈啸然舍命陪君子,既然严牧野要去总统府找骂,他也不得不跟着去。
总统府里有他们的专属卧室,严牧野跟沈啸然先回去补了一觉。待天亮才不约而同的起**找骂去。
沈啸然被严牧野扔在门外,他自己一个人进去了。
沈啸然望着渐渐合上的檀木门,愣了愣。
严牧野要跟茜姨说什么?竟然连自己都不让进?
沈啸然现在外面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他也有些无聊了。他刚要出去逛逛,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从远处渐渐走近。
沈啸然定睛细看,“陆想!”
陆想每天晚上都被自己媳妇洗脑,早上一定要准时来跟荣茜总统问安,同时也间接的提提夏染跟苏斓的婚事。
陆想的老婆大人说了,他的岳母大人肯定禁不住这种细水长流滴水穿石的攻势,早晚都会答应夏染跟苏斓的婚事。
但是陆想倒是对此不抱任何希望。
正当陆想抑郁的去“每日一安”,一个熟悉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沈啸然?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想的脑袋忽然当机,这突发的状况让他有片刻的楞怔。
沈啸然苦着脸,他指了指身后紧闭着的房门。
“我是陪着严太子爷来,他把我关在了外面。也不知道私下里跟茜姨说什么呢!”
严牧野现在把自己当免费的贴身小助理使唤着呢。
“牧野也来了?”
沈啸然话刚一出口,陆想更疑惑了。
陆想几步间就走到了沈啸然的身边,望着那关着的房门,他心底一寒,“牧野的眼睛彻底恢复了?你确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了?”
严牧野这次的手术很成功,所以陆想也很放心地把严牧野交给沈啸然看管。
但陆想却忽略了一个问题……
他们兄弟几人中只有陆想能管的住严牧野。其它几个人不被严牧野管束住就不错了。
“严牧野会有后遗症?我觉得他的恢复能力高于正常人十几倍了!”沈啸然咬牙,昨晚被严牧野这个大病初愈的人完虐的回忆又撞进了他的脑海。
端起自己昨晚脱臼了的左臂,沈啸然愤恨道,“昨天我无意间小小冒犯了下苏斓,严牧野直接把我的胳膊拧脱臼了。你说有他这样的病人吗?有我这么可怜的主治医生吗!”
陆想的眸光扫过沈啸然的胳膊,嘴角无意识地抽了抽。
牧野这小子现在下手还是这么没轻没重呢。
沈啸然好歹也是他的主治医生。就算要施暴,也得温柔些啊!
两人在门外无聊的说了一会儿,严牧野一脸笑意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瞥了严牧野那别有深意的笑容,沈啸然冲陆想咬耳朵,“陆想你看见没?满面桃色,春风微拂,嘴角还带着诡异的柔和弧度。这厮一定又算计谁了!不知道这回是哪个倒霉蛋中招。“
陆想闻言旋即大声笑了起来。
陆想拍着沈啸然的肩膀,在他的耳畔轻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