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3-17
于是刘夏便又将那目光转向了李文彦,此刻李文彦早已经是面无血色,苍白得可怕。如今他已经不是跪在地上,而是那半趴在地面,如同瘫痪了一般。
“李文彦,你可还有话说!”
刘夏怒斥道。
李文彦此刻哪里还能回答刘夏的话?他估计自己大脑都是一片空白。
‘啪’
刘夏一震醒木,直叫那县官吓了一跳,但是李文彦仍就如同死人一般。
就在刘夏不知该怎么办之时,从外面突然传来一个亲卫的喊声。
“卿柳仁带到!”
“传卿柳仁!”
很快一个穿着蓝色丝绸,带着圆顶帽,面相猥琐的年轻人被两个亲卫压了进来,这猥琐的年轻人正是卿柳仁。
卿柳仁自然也得知了刘夏来到了偃师城,他还合计着刘夏将自己姨夫的官职提高提高,然后他便可以继续为非作歹。没想到今日竟然被传讯而来。
“跪下!”两个亲卫怒吼一声,那卿柳仁被吓得一下子双膝重重的砸在了那石板地面上。磕的他双膝肿痛。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卿柳仁看了一眼已经瘫痪在地的他的姨夫李文彦,心中更是一片心寒。他至今还不明白怎么就牵涉到他了。就算是自己的姨夫做的坏事太多,东窗事发了,也轮不到将他叫过来呀?此刻他开始恨起来他姨夫了,若不是李文彦,定然不会牵涉到他。
他也不想想,这几年来,他打着李文彦的旗号做了多少坏事。
‘啪’
“卿柳仁你可知罪!”
听到刘夏言语,那卿柳仁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慌道:“王爷这不关小人的事,不关小人得事呀!一切都是我姨夫干的,都是他。都是他——”
卿柳仁一席话,顿时让无数人对其鄙视。外面的百姓们嘘声一片,屋内的亲卫们都对他竖起了中指。当然这中指是给刘夏学的。同时那本来已经面无血色,精神焕散的李文彦此刻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卿柳仁,怒道:“你——你——”
此刻那李文彦心被踩得稀里哗啦的碎呼呼。
“王爷!都是这个混蛋的东西打着属下的旗号办的事,给属下没有半点关系。”估计是卿柳仁一席话刺痛了那本来便已经无所谓的李文彦,使得其心中怒火滔天,此刻他想着便是死,也不能将这个混蛋留在世上。
世界上没人喜欢被出卖,而且出卖的人还是之前自己最信任最亲密的亲人。
刘夏看也不看二人那丑恶的嘴脸。对着刚才进来的那个亲卫道:“可曾寻到了琴儿?”
那亲卫脸色面带不忍之色,瞅了瞅那脸色憔悴,身子孱弱,仿佛风一吹便倒站着的王李氏,又瞅了瞅那坐在高堂上,满脸肃杀之气的刘夏,半天才道:“回禀王爷,寻到了。不过,不过此刻琴儿已经上吊自杀——所以——。”
“混蛋,定然是这个混蛋给害死的。”那王李氏怒喝道。听到自己的女儿上吊自杀,她此刻精神已经面临崩溃,那王李氏顿时哭喊道。甚至跑到了那卿柳仁旁边拳脚相加,见到王李氏如此的激动,两边的亲卫们连忙将其拉开。自从琴儿被擒去,如今已过三日,三日时间能够发生很多的事情,被卿柳仁折磨死也是可能的。琴儿是他唯一的女儿,丈夫已经被打的昏迷不醒,女儿此刻又——又上吊自杀,她估计也活不下去了。
“卿柳仁你强抢妇女,强逼为妾,私闯民宅,打砸百姓。害死琴儿,可认罪!”
“王爷,王爷。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卿柳仁有些颤抖。如今他才知道为什么会将他传讯过来,原来是东窗事发。卿柳仁撇了撇那旁边的王李氏,心中怒骂道:老贱人,竟然向王爷告状,等老子出去之后,定然将你们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最后又看了一眼他的姨夫,此刻他心中略显愧疚,那李文彦扭着脑袋一动不动的死死的盯着他,仿佛恨不得千刀万剐。
“将你抢走琴儿的经过一一叙述!”刘夏那冷冽的眼睛看向那卿柳仁,杀气满布大堂,直叫那卿柳仁吓的脸色发白。颤抖不止。
“王爷,王爷,我——我——”
‘啪!’
刘夏怒拍一下醒木,道:“从实招来!”
“抢——不不不,我们两人相亲相爱,两情相悦——王爷王爷,小人和琴儿自小便两情相悦,青梅竹马,自小便私定终身,却不想琴儿她母亲,贪图布店老板钱多,便要将琴儿许配给那布店老板之子,琴儿心痛不已。小人琴儿不高兴,便带着琴儿逃回了小人家中。请王爷不要相信那个贱妇的话。定然是琴儿听说了,她母亲又要强逼她,这才上吊自杀,都是这个贱妇,都是她害死的琴儿,王爷不能饶了她呀!”
卿柳仁眼珠子一转,这些话连绵不绝的从他的口中说出,他可是知道当那些亲卫们进入到他家中寻到琴儿的时候,那琴儿的确已经上吊,以卿柳仁的判断,肯定是活不下去了,所以对于刚才亲卫所说,他也没有质疑。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敢如此说,琴儿死了,那便是死无对证,他如何说都没人能拆穿他的谎言。
“王爷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别听他胡说”王李氏连忙喊道,她实在是没有想到,在刘夏面前,这卿柳仁还敢将事情黑白颠倒,若是刘夏听信了卿柳仁的话,那岂不是——想到这,王李氏更加的紧张,绝对不能让琴儿就这么被害死。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