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提醒您,还是不要让罗特列克的继承人和德纳第家族的人一起出现了,我相信眼尖的人可能不止我一个哦。”
……伯爵夫人除了答应没有别的出路,现在的林笙已经今非昔比了,她还得祈祷林笙说到做到,并且不会像牛皮糖一样黏上来,贪得无厌。
“生意人讲究的是信誉,夫人。”
伯爵夫人惊恐的看了林笙一眼,林笙朝她露出灿烂的笑容,伯爵夫人可怎么都笑不出来。
伯爵夫人的速度很快,不出三天,林笙就拿下了那两家工厂,只花费了原本预算的三分之一——毕竟在特殊时期,工厂涨价是很正常的,对方其实算不上多狮子大开口呢。不过,能少花钱她为什么不乐意呢。顺带还小小的报复下伯爵夫人,至于把伯爵夫人生的娃不是伯爵的种这种事捅出去,林笙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就像她对伯爵夫人说的那样,那是对伯爵大人的报复。
在这期间,林笙又一次来到了巴黎大剧院。
安德鲁和比凯迎了过来,安德鲁把夏尼子爵和克里斯汀私定终身的事说了,同时狡黠的把手帕递了过来。
“安德鲁,你想看我掉眼泪?”林笙似笑非笑的看他。
“是我感动的要哭了,主人。”安德鲁可不敢再在虎嘴里拔牙,他把手帕捂到自己脸上,假哭了起来。
“bavo!bavo!”林笙应景的鼓起掌和叫起好来。
安德鲁:“……”看来他要多哭一会儿了。
比凯嘟囔了句:“活该。”
然后,林笙睨着鼓足勇气到她面前的克里斯汀,傲慢的挑了挑眉:“嗯?”
“请问您知道劳尔,也就是夏尼子爵为什么不来剧院了吗?”
林笙一愣,随即笑起来,仿佛克里斯汀说了多么好笑的一个笑话。她带着皮手套的手抬起了克里斯汀光洁美好的下巴,那样的触感让克里斯汀响起了如同从地狱而来的魅影,她想挣扎,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战胜了她心中的恐惧,直视着林笙。可她长长的睫毛颤啊颤的,昭显着她并不如所表现出的那么镇定。
站在舞台上的其他人都或悄悄或正大光明的往这边看过来,吉里夫人握了握手,从舞台上往这边走过来。
“勇敢的姑娘啊——”林笙捏着克里斯汀的下巴,赞叹了句,又问她:“是什么原因让你觉得我会知道夏尼子爵的下落呢?是因为夏尼子爵告诉你,我是他家里期望他娶的妻子吗?”
“女士,”吉里夫人恳求的看着林笙,“克里斯汀并没有要冒犯您的意思。”
“我知道。”林笙无辜的看着吉里夫人,同时把手放下来,“我只是和她打个招呼而已。”或许她应该订做一根手杖,用手杖挑起人的下巴,应该会更有戏剧性-吧。
林笙旁若无人的问安德鲁:“我刚才的表现怎么样?”
为什么又是他?安德鲁清了清嗓子:“非常精彩,主人。”
林笙挑高了嘴角:“像不像一个恶毒的,试图拆散一对真心人的贵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