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冬瓜这么一说,本来我还想客气一下的,毕竟和人家也不熟么,不过长生却抢在我前面说:“那行,那我就谢谢哥哥啦。”
猴子也紧跟着说:“光谢干嘛啊,咱还不一块儿再敬敬瓜哥的啊。”
听猴子这么一说,长生也笑着说了声对,举起了酒瓶,我们也都赶紧把酒瓶举了起来,大伙儿都跟冬瓜碰了一个,然后就都仰着脖子一饮而尽了。
冬瓜喝完了一瓶酒,就跟我们寒暄了几句后离开了。
我还问长生:“咱跟人家有不怎么熟,怎么上来就让人家请客啊,你也倒不客气的。”
长生一拍我肩膀:“咳,你知道个嘛啊,他这是在溜须咱们了,懂么。”
“溜须?他有嘛可溜须咱的啊。”我问道。
“有嘛可溜须的,你不知道他在你爸爸那的场子干啊,我爸的场子他也总去。”长生说。
我一听就说:“我爸的歌舞厅那,我都没怎么去过,我哪知道那么些个啊。”
长生用手点了点我:“你呀,我说你也忒板了,我就不知道你在你们学校是怎么混起来的了都。”
“操,嘛叫我怎么混起来的啊,大家都是这么玩儿的呗。”我说着话递给了他一根烟。
长生点上后,对我说:“哎,良子,跟你说个事儿呗。”
我深吸了一口烟后,扬头吐出了一口烟,并没正脸瞅他,问道:“嘛事儿?”
随后长生就对我说:“呦,我操,你看你还拿上了啊。”
我挺不屑的说:“别加感叹词,说正事儿。”
长生头一偏,笑着说:“行,那就说正事,哎,良子,你手底下有可靠的人么?我说的是能办事的。”
“嘛意思?”我瞅着他问道。
“我就为了要生脸的,我的人不好出面,这不就得找你帮忙么。”长生说。
“人,我倒是有,你先说嘛事儿吧。”我问道。
长生说:“是这样,前两天一直跟我挺不错的大元,你也见过。”
“是那个胖子么?”我问他。
“对,就是那个胖子,就是前两天的事,他逼做事不地道,我打算办办他,不过我跟前的人他也都认识,再说,他跟鬼六子的关系也不错,一般的人还真不敢动他。”
“操,你怕鬼六子?”我一听,就有些不乐意了。
鬼六子在南仓的地位有些和青哥在我们那片儿的意思差不多,都属于年轻一代的小玩闹中的佼佼者,就连青哥,我现在都不甩他了。鬼六子以前还在长生他爹曾四手底下混过了,你长生怎么就怕他了啊?
没等长生说话,徐家龙就不乐意了,冲我说:“嘛叫怕啊,出来玩儿的谁怕谁啊,这不就是磨不开面儿么,你要是打算帮忙就帮,不帮忙我们再想辙,没事儿!”
我一看徐家龙给我甩话,就说:“干嘛,急啦,至于么!”
我知道徐家龙他们几个都是长生的死党,我虽然和他们的关系也铁,但是那也仅限于我和长生的关系好,如果我和长生之间有间隙的话,那这几个小子绝对是长生那边的,没有一点儿悬念。
“哎,家龙,都是自己兄弟,你这么说不就显得外道了么,再说,良子也没说不管这事儿啊。”说着话,长生就瞅着我说:“对吧,良子。”
你们这是合伙将我一军啊,一个唱白脸的,一个唱红脸的,把我抬上来了啊,这事我要是不管的话,就跟我欠着他们什么似的了。
本来,这件事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只需要找于洋他们,或者是干脆就叫刘凡带上人过来就足可以了。
想到这,我就说:“行了,长生,你说吧,要多少人?”
长生顿了一下,说:“人无所谓多少,只要是机灵的,能干的就行。”
我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回头我就让人过来。”
长生一听我这么说,就笑了,搂着我肩膀冲他们几个说:“看了么,我就说这事找良子一点儿问题没有吧。”
喝,看了么,这就是早算计好的了,不过,为长生他们办点事也算是应当责分的了,毕竟我们都是兄弟哥们,而且以前长生也帮过我不少次了,这次也算是我回报他吧。
“你说吧,什么时候?”我继续问他。
长生想了想,说:“就这一两天吧,时间别拉长了,我就得让大元那逼k的明知道是我找人办的他,还让他说不出话来。”
“行,到时候我安排几个人过来。”我说。
我们这几个人一直玩到了快十一点才出来,毕竟今晚有人买单,用长生的话来说,不多玩会儿都对不起他。
我们出来的时候,长生还不放心,怕我把这事忘了,毕竟今晚上喝的酒也不少了,即便是没醉,也可以以此为理由,就说喝多了断片了,那他们也拿我没辙的,毕竟这种事情在小玩闹之间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的,喝酒的时候答应的一满二满的,回头就说喝多了忘了也是常有的事。
我就跟长生说:“我后头就找人过来,不就是那个大元么,对吧,他在你们学校是吧,到时候我先找人在你们学校门口藏起来,等那个大元一出来,我就让我的人过去办他,放心,肯定是干脆利落,不给你留后遗症。”
其实,在说话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就让我们东星的五虎其中的;刘凡、宁尊、吴北几个人过来就够了,人不需要多,最主要的就是能办事的,而对于这仨人的办事能力我还是挺满意的,大大小小的架他们就没掉过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