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刚要挡在袁门隐的身前,却被袁门隐示意让开,身后两名士官将他肩上披着的军服脱下来,露出绝强无比的肉身。
袁门隐的两臂肌肉饱满,古铜色的皮肤,看起来带着某种爆炸性的力量。他的胸膛宽厚,双肩比寻常人要宽两倍。
袁门隐眼神耷拉着看向了破空飞来的王莹,隐隐带着轻蔑之色。
王莹从远空飞来,射裂当空,穿破疾风,她五指并拢,指尖透发白光,如一支猎月的长矛,让周围的空气都隐隐震颤。
袁门隐看着王莹飞来,他的眼神忽然犀利如鹰,杀气蒸腾,他攥紧了拳头,从拳头上顷刻间传来无边巨力。他浑身的肌肉像是爆炸开来,贴身上衣当即被撑碎。露出爆炸性的肌肉。
在袁门隐的体表有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疤痕,变得巨大且富有力量,一道道粗大的肌肉块犹若沟壑,附着着让人惊悚的力量。
在袁门隐的周身,忽然有九条金色的光影游走在他的皮肤表面,游弋如龙,华美异常。
咚的一声,一股磅礴的力量从袁门隐的周身爆发,向外扩散,袁门隐周身五丈范围的所有东西顷刻间漂浮起来。
两名凶犯闪躲不及时,被袁门隐诡异的诡异之力打到,飘入空中。在众人的注目之下。倏然解体。变成一滩碎渣。
而王莹则被这股诡异的力量轰飞,撞倒了背后的一根旗杆,接着被又撞到大楼之上,嘴里喷出一口血雾。
王莹的发丝凌乱,身后的楼面寸寸断裂,王莹捂着胸口咳嗽了一声,她一掌推开身后的楼面,钻入墙内。
袁门隐走向前去,攥着强绝有力的拳头,一个寸拳打向墙面,在墙的另一面,墙体另一面的无绝倒飞,跌落地面,踉跄翻滚,口中咳血。
“小莹,等下电网会有两秒时间的防御间隔,如果出不去,就去五号监狱楼下面,有人接应。”无绝捂着胸口对王莹说完就跳出了窗外。
袁门隐从外面走进来,他大手一挥,楼层内的杂物纷纷被推向两旁,袁门隐看着王莹说道:“这飞仙命相并不适合你,把它交给我,我将让飞仙命相成为古往今来第一命相,你的肉身太弱了。”
王莹向后退去,她擦干嘴角的血说道:“袁门隐,等我弟弟命相觉醒的一天,你终究只是他的陪衬,我的命相是爷爷给的,你根本没有资格要。”
袁门隐轻笑,看着王莹说道:“我从来不会跟任何人要东西,包括我的师傅,当年他创出太阴秘术的终极一式并没有传给我,而我已经将他的道术全部学会,他既然无意传我神术,我也不必求人,我袁门隐自然会找到更为强大的神术,至于你的飞仙命相,我不是要,而是抢。”
袁门隐说完,一拳轰向王莹,诡异的巨力从袁门隐巨大的拳头上透体而出,空气震裂,发出异响。
王莹向一旁闪躲,身后五十米远的强面龟裂,发出吱吱断裂的声响,墙面下塌。
王莹周身出现十几张飞牌,飞牌转动,飞射向袁门隐,袁门隐动也不动,肌肉爆炸般膨胀起来,他的体表冒出一层古铜色的光芒,飞牌斩入袁门隐的古铜色护体气罡之后,竟然隐隐震颤,接着全部碎裂,掉在地上。
“你难道就只会用飞牌?”袁门隐问王莹。
王莹说道:“是的,就只会飞牌!”
王莹说完,她的白发飞舞,长袍鼓动,她两根手指横于胸前猛然向旁边一划,一只金属飞牌当即从左边的玻璃穿破,射向袁门隐。
袁门隐绝强的罡气轰然爆出,将金属飞牌挡在身外,可金属飞牌却极速震颤,向袁门隐的护体气罡中钻去,袁门隐怒哼一声,将金属飞牌当即弹飞,射透楼面,将楼外的一人齐肩斩断。
而这时候,另一面的窗户也骤然破碎,射向袁门隐的另一面,袁门隐暴怒,一拳轰去,将金属飞牌捣成一卷破破铜烂铁。
大楼周围的天空上,一圈又一圈的飞牌在空中环绕,极速攒动,王莹一声轻叱,无数的飞牌如子弹一般射向大楼内部,咻咻咻的声音传来,飞牌射向袁门隐,就像是万物收缩一般。
袁门隐是何等人物,他当然察觉到了异动,登时,他身上的肌肉发出炸响之声,一股玄黄之气从他的内体透出,九条金色的光影再次从他的内体翻飞而出。
咚!咚!咚……
如战鼓轰鸣的声音响起,成千上万张飞牌斩向了袁门隐,与他的护体气罡碰撞,飞牌只要碰到袁门隐的气罡,就立马会被崩成齑粉。
可是越来越多的飞牌战过来,袁门隐的护体气罡开始变得极其不稳定,隐隐有破碎的迹象。
他的脚下,是一圈被崩成齑粉的碎屑。
袁门隐说:“我有天罡霸气护体,任你再多的飞牌也破不了我的金身!”
咚咚咚的声音继续传来,王莹的脸上露出冷汗,忽然她的眼睛变成赤红之色,楼外,三张金色的飞牌猛然从墙面穿进来,速度快到极致,比子弹更快,袁门隐的天罡霸气还未破碎,三张金牌就插在了袁门隐的背部,深入骨髓。
鲜血从他的身上汩汩流出,袁门隐大怒,身上道气乱窜,他猛然一握拳头,背后血肉中的金牌飞出,射透墙面,将外围的一群人当即射死。
袁门隐说道:“想我当年以道术闻名军中,后来又练武,本想以自己的天罡霸气将你制服,你却非要逼我以道术杀你。”
袁门隐背后的肌肉愈合,他硕大的手掌猛然推向王莹,王莹双手格挡,被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