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来说自己的老大被打了,其他人应该团结一致来抵抗我们这些“外来侵略者”才对,但是除了之前拦住关乔羽的那个汉子,其他两个人竟然不为所动,处变不惊地在一旁袖手旁观着。或坐或站,但就是不帮忙。
男子一撒手,我便把冲锋枪夺过来抓在手里。甭管我到底会不会开枪,反正把枪拿过来了我就可以肆无忌惮了。最起码我少了一个生命危险了不是。
我没心思想这么多有的没的,朝着叶苏呼救的方向跑了过去。
我跑了几步,地上躺着的人儿我便看得更加清楚。那衣服就是叶苏失踪那天穿的衣服,脚上的运动鞋还是韩青给她的。我认得到,我肯定认得到。
叶苏还在喊着我的名字,我一个箭步冲过去就找到了她。
她的脸上挂着泪珠还在哭。我下意识就单手抱着她,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则去扒拉着她手上绑着她的东西。然而就是这一扒拉我才注意到,帮助叶苏手脚的不是绳子,而是手铐。
我勒个擦擦。
“二爷,找钥匙,找钥匙!手铐,手铐!”我激动得语无伦次。
好在关乔羽还能懂得我的意思。当即就又是轰了男子一拳直接把他干翻在地。他踩着后者的背,弯下腰在他的各种口袋里翻着东西。我摸着叶苏的头发,心疼地双手抱住了她,嘴里还安慰着说没事没事。
那个试图拦着关乔羽的汉子又想扑过来拖走他。然而他人都还没过来,又被彭飞按倒在地。雷霆还怕彭飞力气小了压不住,自己也亲自上阵,一个泰山压顶就压了下来。
苦逼的不只是那个汉子,还有彭飞了。
关乔羽找了一会儿,便从他的羽绒服一个隐藏小口袋里找到一串钥匙扔给我,结果投得不准确竟然还扔到了地上。我赶紧又放开了叶苏,伸长了手臂去拾钥匙,找到一把看起来像是手铐钥匙的钥匙便插入了手铐上的锁孔中。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更何况关乔羽以前还是个少年犯,我跟着他还见识过钥匙的模样,所以很快就挑出来了。
手铐一解,叶苏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忽然飞到了蓝天一样,下意识就扑到我怀里放肆地大哭起来。另一边的孙祺圣忽然大叫道你他妈别见色忘友啊。赶紧着给我松开,疼死老子了。我听罢。又让关乔羽过来把钥匙拿走去开孙祺圣和韩青的手铐。扔讽叉划。
叶苏钻在我的怀里不停地哭。
就算我知道叶苏的事情那又怎么样,就算我知道叶苏就是那些女生口中的绿茶婊,那又怎样。只要还没分手,怎么样她都是我的宝。
彭飞看着我的眼神都有些诧异,我想也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叶苏都给我戴绿帽了我还能这么对她。
对于我来说,我能容忍我最重要的人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只要结局是好的,过程怎么虐都行。哪怕关乔羽对着我的心脏开了一枪,我都会认为他是走火;哪怕叶苏朝着我的心脏捅了一刀,我都会怕血溅脏她的白衬衫。
关乔羽是明白的,所以他没有多说我什么,因为他知道说了我也没用。
现在枪在我手里就轮到我当大爷了。之前持枪的男子没了武器,便小心翼翼地瞅着我,生怕我一不小心突突他一下。挺硬气的一青年。硬是被逼得给我们点头哈腰的也是怪可怜。关乔羽给孙祺圣和韩青松了手铐后便又过去制住男子,怕他又过来伤我。
刚才急着找叶苏,竟然还忘记了腿上有伤这回事。现在静下心来再次感受,我也是醉了。
我发现每次我要当救世主的时候总会出现意外,而且每次都是腿伤。上次是把脚崴了,养几天也就好了,这次倒好,好像还直接把小腿敲断了,若没有医生,我也不会治啊。
我疼得是冷汗淋漓,叶苏没有注意,依然哭着。我不知道她到底为了什么哭,但我还是忍着痛哄着她。长板凳上还坐着一个女人,约莫三十多岁的模样,只能说保养得不错。
我是抱着叶苏坐在地上的,女人坐在板凳上俯视着我们,看得我怪不舒服。我弱弱地问她有什么事么,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右腿,说:“你是不是腿骨折了。”
“……你猜。”
“坐过来,我帮你看看。”
我警惕地看着她。我才不信有这么好的事情,萍水相逢的人竟然一来就说给我看腿,谁信。女人见我不上来,竟然自己缩了下来,蹲坐在地上按着我的腿。他按这里我就喊痛,按那里我就吼轻点。无论她按哪里我都鬼哭狼嚎的,最后她无语地瞅着我,说:“你这算什么骨折,顶多算淤青。”
“……”
“你用什么打的。”
我指了指远处的狼牙棒,“那个。”
“肯定是伤着筋了。”女人判断下来了,“多活动活动,我给你敷点药明天就好了。”
“……哦。”搞半天不是骨折了。
虚惊一场。
“你得庆幸这是冬天你裤子比较厚,如果是夏天你就完了。”
“哦。”
“裤子卷起来。”女人说着又坐上了板凳,弯腰在旁边拿着什么东西。
照理来说我不应该相信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但这女人给了我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我都不知道这安全感是哪里来的。于是我又放开叶苏,乖乖地开始卷腿脚,直到卷到了膝盖的位置才停下来。小腿青了一片,我轻轻捏了捏,又是把我痛得叫了出来。女人拿着一管药剂,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