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长满看杂草,那坑足有十多米深,直径从我的视角看到对面的杂草处,目测少说也有二十米。
我紧皱着眉头,心想这里怎么有这么大一个坑。
还没等我问,那大哥又开始接着之前的讲起来。
“在学堂运营了两年之后,那群人又来到了村里。对于给村里修学堂的恩人村民们自然是以最高的礼仪接待他们。在长者的主持下,村民们都来到了学堂给他们举行欢迎仪式。”
“有人问他们两年前为什么不打声招呼就走了,那群人表示当时有急事,看学校的事情都已经办好,也就想着应该没什么事情。夜晚,又举行了篝火晚会,这次搭的篝火更大,点燃之后,升起的火焰比人都高,年岁稍长村民们在月下喝酒聊天,年轻的姑娘小伙拉着那群年轻人围着篝火跳舞。”
“那是一个很美丽的夜晚,就如烟花一样,短暂的让人措手不及。”
那大哥停顿下来,重重叹了一口气。
“那晚,村民们都陆续回去,有的直接在学堂里睡下,而那几个人又不见了踪影,村民也没有在意,在学堂的人也都带着笑意入睡。当他们睡着之后,那一群人偷偷摸摸的从地下上来,没错就是地下。学堂大门朝北,学堂内一共有两排教室,一排坐北朝南,一排坐南朝北,两排房子相对。”
“坐南朝北的那排房子后面,还有很大的空地,说是学生们闲暇之余玩耍的地方。那几个人,就是从空地的一棵大树下上来的。那几个人从地面上来时据说浑身是血,样子狼狈不堪。他们刚一上来,那块地方就开始坍塌,在学堂院子里睡觉的村民还没反映过来,就顺着塌方被埋入了地下。”
“坐南朝北的一排房子也跟着掉进了大坑,另一排房因为震动全部坍塌,睡在里面的人全部被压在了下面,无一幸免全部遇难。后来才知道,那群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公家的人,而是一个盗墓团伙。”
“我们村子下面,就有一个古墓,他们当初以建造学堂为借口,暗自挖墓,在学堂建好的时候,他们应该也是拿到了宝贝离开这里。至于为什么他们还会再来第二次,很多人猜想他们是遗忘了什么东西,利益熏心,可能是启动了什么机关,导致整个墓室全部坍塌。”
“后来再也没有人见过那群人,有人说他们逃走了,也有人说,他们被永远埋在了地下。那位长者,也因为自责在这大坑边自杀了。
从那以后,这个地方每天晚上都会有人看到一群人载歌载舞,那些‘人’便是当初死在这里的人。”
“除了跳舞的‘人’每年都会增加好几个‘观看者’,这些‘观看者’便是从那以后,从外地而来留宿村里的人。他们都被“他们”邀请去参加篝火晚会了。”
大哥讲完,嘴角阴沉一笑,我内心一惊,赶忙就往外逃。
“那么,今天又有客人了,呵呵呵....”那位原先慈眉善目的人,此时脸庞狰狞的如同一头豺狼。
我正要逃跑,脚下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低头一看,一只白骨森森的手正抓着我的裤角,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无法动弹。
那位大哥一步步逼近我:“下去吧,陪他们吧,好久都没有新客人了。”
说着就要把我往那坑里推。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我怎么也想不到刚刚还是一脸憨厚亲切地大哥,突然之间就成了这鬼手的帮凶,还对我进行突然袭击。
我心里吃惊,手底下可不敢怠慢,脚被那白骨抓住动弹不得,赶紧把身子一蹲,刚好躲过了“大哥”的拥抱。
随即使出全身的力气猛的撞向他刚好迈出的那条腿,只这一下,我的肩膀就像是撞在一根石头上一样,疼的我一阵倒吸凉气。
而“大哥”也在我这一撞之下站立不稳,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一下摔倒。
我顾不上右手的疼痛,使劲用另一只脚去踢那只白骨手。
可那手不但纹丝不动反而越收越紧,手指尖甚至已经陷进了肉里,正有鲜血流出。
鲜血一下子激起了我的凶性,一把抓起地上的一块石头,使劲的向着那白骨手与地面链接的地方砸去。
“啪啪啪”的一连砸了十几下,最后咔吧一声把那白骨手砸断。
刚一转身,却见眼前一张惨白惨白的方脸,脸上一双没有瞳孔只有眼白的眼睛正望着我,
口中发出野兽般嗬嗬嗬的声音,嘴角还留着口水,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
望着眼前这主的尊荣,我刚刚激起的凶性不禁被吓得泄了个干净。
还没来得及反应,脖子就被对方猛地掐住,力气之大如同一把铁钳一般。
身体被慢慢的提起,我徒劳的踢打着对方,眼前因为窒息开始一阵阵发黑,脑海中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声暴喝:“住手!”
随着声音,一道身影斜刺里飞来,一下子就把掐着我的“大哥”撞倒,两个人随即扭打在一起。
我终得解脱,忍不住一阵咳嗽,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却见眼前两个人在地上滚来滚去,一时间分不清谁是谁,相帮却无从下手。
突然,啊!一声惨叫,两个身影随即分开,一个在地上捂着脸不断地翻滚惨叫,另一个一跃而起飞快的向着我这边靠近。
这时从体型和服装上可以看出,地上的是那位“大哥”,那跑过来的不用问就是救我的那位了。
这个人看年纪不过二十岁,长得眉目清秀、修短合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