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很清楚,表妹说的是真话,却也是假话。他不可能不知道她的渴望,她变得乖顺,任他摆布,周身哆嗦得厉害,那就是在向他呼唤,这时候,他的爱抚能让她每一个细胞都兴奋无比。虽然,她总是被动,总是静静地躺着。
然而,他毕竟不能总是对她和风细雨,他要热烈要疯狂。
他想,其实,她也需要热烈和疯狂。爱抚到某一个阶段,总要向前推进,总要掀起新的*。只是在他掀起新的*时,她却承受不住,或者说,他带给她的新一轮冲击太过凶猛。
每一次,擦拭她沁出的汗珠时,他心里总有一种内疚,总意识到自己对她太狠了,总告诫自己,下次再不能这样。再对她狠那么一次,或许,真像她说的那样,要了她的命。
有时候,李向东是一个善于克制自己的人。在官场混迹了那么多年,不能克制自己的人,绝对是一个失败者。
他还算不上是一个失败者,虽然也有失意,最终,他还是如意的得志的。就拿这次不能竞争大市长来说,他并不算失败,省主要领导不是说了吗?会关注他,会在适当的时候给他压重担。
有时候,李向东又是一个不善于克制自己的人。他不就时不时犯下半身错误吗?每一个人都有某一个盲点,明知道自己总在某个地方犯错,很想要自己改过来,但不知不觉地,又会犯同样的错。
然而,细想想,李向东却不是没有选择地犯这种错误的,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让他犯这种错误。
在回市县的路上,他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他身边的女人少吗?漂亮的女人少吗?他是不是都跟她们有一脚,是不是都犯这种错误?女秘书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他受她诱惑了吗?其实,越是诱惑他的女人,他越会警惕,越会小心这其中隐藏着什么阴谋?
只有他认为,那些对他不可能造成伤害的女人,他才会犯这种错误。或者说,只有那些真心爱他的女人,他才会爱她们。绮红和小姨子,不都是深爱他的女人吗?她们宁愿牺牲自己也不会让李向东有任何小的牺牲。
表妹也应该是深爱他的女人!
他想,她绝对不会做出什么不利于他的事情。他甚至想,即使有一天,杨晓丽知道了他和表妹的关系,也不会对他造成什么伤害?虽然,杨晓丽是一个很吃醋很强势的女人。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侥幸的想法?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认为,他最失败的一次就是与枝子的交往。
其实,他一早就不看好枝子,一直都在躲避她。后来,跟她在一起,仿佛是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利益总是与风险共存的。
与枝子在一起,有风险,但也能得到某种利益。你不能不承认,李向东能当大常委,与枝子,与副省长不能不说没有关系。再者说,有副省长这层关系,枝子再怎么样?对他也造不成太大的伤害。
事实不也证明这一点吗?从利弊的角度说,与枝子的交往有弊,但也有利。
这会儿,李向东要自己克制自己,毕竟,表妹与杨晓丽不一样。到底不一样在哪里?李向东想了好久,觉得应该是区别在那臀上。老实说,在李向东所有的女人中,表妹的臀最显单薄,仿佛也最承受不了冲击,每一次,都感觉她有可能被戳穿。
表妹抱着他的脑袋,很沉醉地感受他的温柔。她禁不住说,这样真好!她说,其实,这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但总是被你搅得那么恐怖,那么可怕。她吻他,舌尖在他嘴里打转。她又感觉自己不行了,又要飘往云里雾里了,于是,便很有劲地抱紧他的背脊,不再要他动了。
他停了下来,很有些克制地安营扎寨。
她呻吟起来。他还是第一次听她呻吟,以前那几次,她要么大喊大叫,要么像断了气似地无声无息,原来她的呻吟很好听,像在哼一醉人的情歌。
她很灿烂地笑,很妩媚地说:“那种感觉真好!”
他问:“还想要吗?”
她问:“还可以吗?”
他说:“怎么不可以。”
她就红着脸说:“当然想,为什么不?”
她合上眼睛,又抱住他,又享受他给予她的温柔。很快,她又睁开了眼睛,问,我是不是很自私?她说,我知道,你并不尽兴,你在迁就我。她说,我没事的,你别迁就我,你想要怎么对我就怎么样,想对我狠就对我狠!
李向东笑了笑说:“你别怂恿我,我这人克制力很有限!”
表妹说:“我觉得还可以。”
李向东说:“那我就要表现自己了。”
表妹紧紧地闭上眼睛,好一会不见动静,知道李向东在弄她,就问:“你真不想尽兴?不想对我狠吗?”
李向东说:“我怕你承受不了。”
表妹说:“我哪一次承受不了了?”
李向东说:“这一次就承受不了。”
表妹说:“你还能更狠吗?”
李向东问:“你不信?”
表妹说:“你试试。”
她不能只顾自己,既然,他为她着想,她也应该为他着想。这应该是彼此双方都享受欢悦的事。她说,其实,你对我狠,也不是不好,那是另一种好,撕心裂肺的好。你已经让我幸福了一回,现在,该让我撕心裂肺一回了。他说,这是你说的。她就抓住他的手,移了下去,抬起臀压住他的手。她这是示意他给她两面还击。
李向东说:“换一个姿势不行吗?你不是想知道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