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是在要我干我不想干的事千方百计地要我干自己不想干的事。”
枝子说:“还喝酒吗?就只是喝酒!”
当他松开手时她曾想再也别招惹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凶狠起来可以要她的命。然而当气儿喘顺了脸上泛起红润了。她又想这个男人总像个迷总让人琢磨不透每到了关键时候总会生一种巨大的变化让你恐惧却又让你恋恋不舍。他那生理上的变化不就巨大得让人恐惧吗?他那心理上的变化不也巨大得让人恐惧吗?
她要征服他这双重巨大的变化。
她想总有一天她要解开这个迷一样的男人。
她心里很清楚想要征服他必须换一种形式。
枝子把桌上的两个酒杯撤了换了两个干净的酒杯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没开过的酒。她说这样你可以放心喝了吧?李向东说你先把衣服穿上。枝子很听话穿上了那件睡裙。
她笑着说我知道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在这里喝酒。以后你再不会到这来了。以后我也再不会叫你到这来了更不会逼你干你不想的事了。她说过去生的不愉快都让它过去我们别再去想它谁也不准再提那些事。
李向东笑了笑想这女人就是欠收拾只要你对她狠她就乖得像只绵羊了。当然那狠是不一样的对枝子这样的女人只能用暴力的狠!
他说:“喝酒。”
他们碰杯把杯里的酒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