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膻,我只是有了想抓住的东西罢了。”明朗收起了那惯有的笑脸,脸上露出一丝向往之情,让明膻心一悸。
“明朗你……”明膻无言,转身离去,他无从劝起,只希望她真的知道自己做什么就好了。
“明膻,你该去拜见主子了。”明朗对着明膻的背影喊道。
“我知道了。”明膻身子一顿,沉生答道。终究是无法握住的命运,他不是早就看透了么?身为女子尚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更遑论与他,可为何还是心中有着那一丝……不平之意?
锦灵夏放下手里的汤匙,看向地上跪着的明膻,冷冷的神情,脸上棱角分明,倒是个冰山型的男人,与如意他们有明显的不同,除了瘦些,显得纤细,并没有那种赢弱的感觉,倒是让人觉得他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
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女子都是什么样的审美观,像明膻这种类型的男人不知道受不受欢迎。大概……会吧?毕竟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像她就觉得明膻很是顺眼。
“明膻是么,暗鹰的伤如何了?”锦灵夏微笑着问。
“启禀主子,命是保住了,不过要修养半年,且恢复后武功只有原本的……三成。”明膻冷冷的答道,像暗鹰这种失去武功的卫人,就没有了价值了。
锦灵夏一愣,还有这种后遗症的存在么,皱眉开口:“没有别的办法了?”她无比的清楚,失去武功对卫人意味着什么。
明膻看了一眼暗鳞所在的方位,淡淡的开口,“明膻无能,学艺不精,主子赎罪。”
赎罪?赎谁的罪?她们终究是为了她才那么做的,谁又能赎谁得罪呢。
锦灵夏垂下眼帘,淡淡的开口,“暗鹰醒了么?”
“三日后才能醒来。”明膻答道。
“等她醒了,告诉她让她好好养着,她对本宫还有用。”锦灵夏看着明膻,布满血丝的双眼,让明膻一愣。
明膻进门后就跪在地上,一直垂着头,不敢直视天颜,他知道自己的主子是锦七公主,但是却从未见过。
听着她那稚嫩的声音中所透出的成熟韵味,虽心中好奇,但仍不敢逾越的抬头,直到她说暗鹰还有用时才不禁惊讶的抬起头来,他以为暗鹰的命注定过不了三日了,却不曾想七公主竟会留下暗鹰,还给予暗鹰活下去希望。
暗鳞听着屋内她所说的话,缓缓地笑了,他知道,她不会那么做的。
“主子,何不让明膻侍卫给你配些安眠的药?”如意忍不住开口了,主子只关心别人,对自己却狠的下心。这可如何是好。
“如意,那些药有害无益,而且我这不是什么病,只不过是心理作用罢了。”锦灵夏无奈,明膻来了也好,身边多个懂医的挺好,但对于她的症状却无太大的作用。
“主子怎么知道好不好呢,你根本就不肯看大夫,这样下去怎么能行!奴才不能让你这么折腾自己了!”如意想起半个月前自己硬是让明非侍卫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大夫,主子却怎么也不肯让大夫瞧,连大夫开的安眠汤药也都让人给扔了出去,他就气的心疼。
“请主子让明膻诊治吧。”暗香忽的跪了下来,请求的开口。
如意和如心也互相交换了个眼神,跪了下去。“主子,你就让明膻侍卫看看吧,奴才们看你这样太心疼了。”
明朗也闪进门来,跪下后笑嘻嘻地开口,“主子看看吧,不然明非岂不是很冤枉。”
明非眼中一暗,却不发一言。
锦灵夏瞧着跪了一地的人,无奈的开口,“行了,都起来吧,只不过是不想让你们失望罢了,瞧就瞧吧。如意你们可不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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