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还在忧心忡忡的时候木一灵的手机响了,不知道是谁打给他的,总之我看见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挂了电话后南飞便问道:“怎么了?”
木一灵看看我们:“皮蛋出事了!”
上次见到皮蛋他为了自己兄弟虎头的死那痛不欲生的模样还深深印在我脑中,皮蛋这人虽然看上去挺不靠谱的但也的确是个讲义气的汉子,从地底下出来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他,一直不知道他怎么样了,现在突然听闻他出事了也挺关心:“怎么会这样?人还好吗?”
“医院躺着呢。”木一灵说完自己还笑了一下看着南飞“伤他的人给他下了一道蛊,之后他就和得了软骨病一样得整天躺在医院靠小护士服侍了。”
我实在汗颜,感叹蛊术实在博大精深,皮蛋应该不希望有人给他把蛊解了才对,否则哪能这么快活!
南飞也抹了把额头:“他有告诉你谁干的?好好对他下蛊干嘛?”
木一灵若有所思:“倒不知道是谁干的,说是前两天晚上突然中了蛊,随后家里就进了小偷,灯没开他躺在床上动不了又看不清,只说那人什么也不偷进来就翻他手机,也碰巧那次才从地底下出来他手机就进了水,拿去修了后就给格式化了,里面什么也没有,小偷一气之下就走了,蛊也没给他解,打电话给我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南飞无奈的说道:“把医院地址给我,我让风叔跑一趟吧。”
他们接下来一直在讨论如何替皮蛋解蛊的事,而我却是在想另一件事,手机!
也许木一灵并不知道,南飞没有在意,可我却是猜到那个人为什么要皮蛋的手机。
在明朝的幻境之中,当南飞告诉我们这是前人封存的影像后皮蛋突然落在了最后,我也是无意中看见他掏出手机在那录像,当时我以为就我一个人看见了,可显然还有人看见了这一幕,而且我敢肯定那个人一定是后来假装徐冯的人。
他那时也可能进入到那场幻境中,看到了皮蛋的举动,难道是后来趁乱他杀了徐冯后假扮得他。
如果木一灵之前的推断无误的话,那么给皮蛋下蛊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假扮徐冯的毒玉堂之人,如此看来,那人可是杀了我们队伍中的四个人啊!这样的人难道南飞还要包庇他吗?
看来南飞之前对那些道士所说的“他们蛊术虽毒但人心不毒,万不可能对同门下手”还真不是随便说说的。
可我自认为无论何种情感都不应该影响对正邪的判断,法不容情也是这个道理,否则无法安邦。
不过,既然前人费尽心思把那段场景留给后世肯定不会简单,而现在那个人也为了得到皮蛋所录下的内容不惜暴露身份铤而走险说明那里面一定记录下了某种重要的信息。
我问木一灵借了电话打给生子,简单的把皮蛋手机进水的情况告诉了他问他能否找回之前的记录,生子说要看到手机后试试,于是我把医院的地址告诉了生子,让他直接去找皮蛋要到手机研究研究,不过事情一定要秘密进行!
等处理完这一切时天已经亮了,我们周围来来往往的道士都行色匆匆的,吃完早饭后我们也早早随着众道士来到修真坛,这里已经看不到前几日那血洗八卦图的样子,而是被打扫得十分干净。
我们三个在周围的坐台上找了一处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道士们并没有三三两两的过来,而是由师傅领着一拨一拨的陆续进场。
最后是吴道玄等几位道长,吴道玄的左手边是张天洪,右手边的位置是空的,我猜想那应该是清慈道长的坐位,虽然他人不来但出于尊重还是会给他保留一位。
张天洪说了一番开场词,无非是介绍了道宗派的历程和此次斗法大赛的目的,重震道门的决心云云。
“有没有看见王正义?”木一灵低声问南飞。
南飞环视一圈:“不在。”
“可能睡过头了。”我说。
我们没有再去寻找王正义的身影,因为很快大家的视线都聚集在场中。
我以前并不知道道法是什么,在我的认知里对道士这个职业只会把他和算命联想在一起,可几轮斗法过后,我的下巴已经掉了下来,那些道士利用符咒幻化景象,场中时儿彩光乍现,场景剧变,还伴随着逼真的声效带起一股股强烈的杀意,弄得我不自觉缩起身子。
木一灵看我这样说道:“赛场周围都布下阵法,除了场中比拼的弟子,我们都不会被波及,别怕。”
我不知道木一灵从何看出这四周都布下阵法,不过听他说完后我倒是放松了不少,可是随后我就意识到给四周布阵恐怕除了保护参赛之外的人,更大程度上应该是怕赛场外的人暗中支持场中斗法的人吧,给场中制造一个单独的空间无非是双向因素!
虽然这些人该是精挑细选的精英但在几场斗法下来还是能明显能看出差距。
直到辞化上场我才对他刮目相看,别看他这人私下嚣张跋扈蛮不讲理一副不学无术的模样,可当他立于修真坛之中时,那股气场居然并不弱。
不过,直到辞化动手后我才知道他不仅不弱反而没到十分钟那个对手竟然有些吃不消的感觉。
“他使的什么招?这么厉害?”我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觉得辞化那个对手似乎是受到很大的攻击。
“就是再草包,曾在清慈道长门下修习道法不可能差到哪。”南飞说。
“按理说他用的这招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