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玉平问了句,"谁啊,",门外又沒有了动静,他以为也就是些野猫啥的,就沒多想躺下继续睡觉,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梦里支玉平梦见老婆又活过來了,她站在支玉平面前问,"你怎么还不睡,"
支玉平见老婆來了,连忙说,"老婆,你活过來了,太好了,"说完,就去抱他老婆,但他老婆一晃就沒影了。
"老婆,你去哪,"支玉平喊着。
但支玉平老婆往后倒着,“是你害的我,那些是不义之财啊,”说完他老婆就沒影了。
支玉平腾的一下就从**上坐起來了,他定了定神,原來这是一场梦。
第二天醒來,支玉平就备了点纸,带着水果、点心和白酒去了老婆的坟头,给老婆上坟。
“媳妇,你在那边还好吧,昨天你托梦给我了,我好兴奋,今天过來看看你。”支玉平一边烧纸,一边撒了白酒。
迟勇烧完纸要站起來走时,突然发现不远处一个红衣服女人正往前走。
支玉平细看看感觉村里沒有这样的女人啊,于是支玉平带着好奇的心理,加快脚步看看这是谁,可是他都小跑了,始终见那个女子不紧不慢往前走。这时支玉平看了看,已经离开村里很远的路,再往前就到了邻村的北山脚下。
正当支玉平驻足观察那个女子时,他发现那人女人已然不见了踪影。支玉平很奇怪,这荒郊野外的那來的人,旅游的都知道这里是一片墓地,不会來啊。
支玉平折回來,顺便去看了看自己的饭店农家乐营业情况。当他一进门时,给他管帐的外甥女小叶跑过來。
“叔啊,你说这人是坏呢,还是奇怪。上午有一野营的人说要吃咱们的农家菜,点完后让我们送过去,可是到了后,人却沒影了。”小叶气愤的说。
支玉平摆摆手,“以后这种事注意就行了。”说完迟勇去后厨看了看,又看了看这段时间的流水情况。他儿子去了县城,这小子自从接收饭店后就沒好好干过一天,天天这事那事的,让支玉平很是不放心。
支玉平回到家后,感觉很累,就躺在**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可能睡着时一股急切的尿意让他不得不准备起來去厕所,可当他睁开眼,眼前站着一个浑身穿着大红袍的女人,只见这个女人披散着头发,根本看不到脸。
吓得支玉平立即从沙发坐起來,但眼前却什么也沒有。支玉平揉了揉眼睛,刚才明明是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站在旁边,怎么一下就沒有了。支玉平奇怪了,这大白天还闹上鬼了。
晚上支玉平让饭店给他送两个可口菜,自己一边喝一边想象着保险柜里的那金银珠宝,心里越想越美,虽说老婆子走了,但就凭自己现在的财富,别说找再找个老婆,就是找个十八的大姑娘也有可能。
支玉平一边喝着酒,一边憧憬着自己美好的晚年,如花似玉的**陪伴着自己,两只眼睛就眯成了缝。
这时电视里时装模特正表演着,支玉平看的都流口水,不知不觉一瓶白酒下肚,支玉平晃晃悠悠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美女,自己哼着小曲,丧妻之痛早已抛在脑后。
支玉平感觉到自己身体像飘了起來,他被带到了一片树林里,一会儿出來很多美女向他招手,支玉平眯着眼笑着,但当这些美女走近时,竟然都变成一个又一个恐怖的骷髅,吓得支玉平撒腿就跑。
支玉平醒了,原來是一个梦,当他硬撑着坐起來想喝水时,只见门口又站着那个披头散发的红衣女人,那红色衣服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这时水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惊得支玉平叫了声,“你是谁,”
那个红衣女人站在那里用一种低沉的声音说,“你得了不义之财,我來要你命,”
支玉平听了吓得拿起沙发的抱枕扔了过去,只见那个红衣女人慢慢向自己靠近,突然伸出两只露着白骨的手抓向支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