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玉平跟着支玉平來到东厢房,只见迟勇把那个大坛子打开,指着里面对支玉平说,“支主任你看,这就是当年死在你们家地窨里的那具白骨,我当时是因为侮气,才埋到东山的。这个人是当年青山寺和尚,我要把他送到青山寺去,”
支玉平一看真是一些骨头,连忙捂住鼻子对迟勇说,“老弟,我知道了,你忙吧,”支玉平说完就快速离开老宅。
黄晓琳看着支玉平离去,连忙笑着对迟勇说,“你看他这胆啊,他是怕着魔就跑了,”
迟勇听了也笑了,他明白支玉平当时着魔差点沒死过去,如果不是自己给他驱魔,这小子早完蛋了。
两人正在说笑着,朱仁跑了进來,“哎哟妈呀,差点被支玉平给盯上,”
迟勇看朱仁回來,就问,“查看的怎么样,是不是他把老坟动了。”
朱仁喘了口气说道,“哎,支玉平这小子不说,我记得当时挖的那个墓就是他现在建的新墓。迁过來的是少数,估计是找风水先生给看了。”
迟勇一听就想,看來要找寻那个小金佛,还真要与支玉平再次打交道,就是打开他的现有墓地。支玉平也不是愣头儿青,他明白祖宗的坟是有风水的,不能轻易变换位置,看來这三个新盖的就是主坟位置。
“这样吧,我下午回趟县城,把那具尼姑的遗骨取來,顺便回家看看孩子,明天早上我回來。”迟勇对朱仁和黄晓琳说。
黄晓琳一听迟勇要回奇真县城,立刻就说,“我也要去,”
“你在家呆着吧,我明早就回來,”迟勇对黄晓琳说。
“不行,我就要去,”黄晓琳坚定的说。
“行了,就让晓琳跟你去吧,晚上我和老谦哥在这住。”朱仁对迟勇说。
迟勇带黄晓琳开车回了奇真县,这边的朱仁就自己在老宅等着支详谦回來。朱仁闲得无事,就去了村里小卖店要了酒菜,准备还和上次一样,与支详谦一起喝点。
把酒菜买完了,朱仁又回了趟家,看看老母亲,他担心老宅沒人出事,就又返回了老宅。
朱仁在屋里沙发上躺着看着电视,等着支详谦放羊回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他醒來后,天已经黑了,他看了看表,已经六点半了,但支详谦还沒回來,朱仁就骂道,“这老迷糊蛋,放个羊还这样磨几。”
朱仁就到支详谦家去看,他以为支详谦回自己家了,可是他敲了半天门也沒动静,朱仁断定肯定还在山上沒下來。
回到老宅,朱仁把酒打开,自己先吃了起來,他边吃边看电视,吃了半天,支详谦依旧沒來。他看了看表,都晚上九点了,怎么还不回來,不会出危险吧,但支详谦对这一带地形简直太熟了,应该不会出什么危险。
正当朱仁想着支详谦的情况时,他听到有人敲大门声,心想一定是支详谦回來了。连忙跑出屋子去大门口开门。
当朱仁打开大门时,外面居然站着一个和尚,朱仁就有点纳闷,“请问师父找谁。”
那个和尚沒有说话,而是径直往里走,朱仁当时就有点发懵,“喂,师父你找谁啊。,”
由于天黑朱仁看不清这个和尚的面容,但这个和尚是微胖的脸。这个和尚一边往里走,一边对朱仁说,“总算回來了,”
朱仁听他说“总算回來了。”心里有点发毛,不会是那个死在支家的僧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