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仁打开门窗,他告诉迟勇自己先试试,心想你李和也太出头了,弄得他想表现机会也没有,他感觉这这层纸下面不能有危险。
迟勇没答应,李和提醒不无道理,但一层油毡纸能有多危险,也不至于纸下面包裹着是一个致人于死地怪物。他不想让朱仁、李和冒险。
停下工,迟勇回到院子里喝茶,他在想方法,如何才能没危险的掀开那层纸。
但使迟勇没想到的是,在东厢房里的朱仁、李和已然行动了。
两人原来在东厢房里收拾杂物,但说来说去,朱仁和李和打赌了。朱仁赌没事,李和赌有事。于是朱仁就去撕那块油毡纸,李和远远看着,当他们看到一方形坑出现了,里面还有一个锦盒,朱仁一下兴奋起来。
迟勇听到东厢房两人声音,就过去看,他刚进屋,只见朱仁正把去拿锦盒,迟勇想阻止朱仁,但已经晚了,朱仁刚刚把锦盒拿在手中,这时他叫了声“哎哟喂!”,就躺倒在地上,迟勇和李和赶紧上去就把朱仁拖离了那方坑口,这时朱仁手掌上已满是血迹。
迟勇、李和好不容易把朱仁拖到院子里,朱仁已经昏迷了。迟勇想大事不好,赶紧背起朱仁,开车向县城医院。
把朱仁送到医院急救室,迟勇和李和在外面焦急等待着,他想这老宅太可怕了。
经过三个多小抢救,朱仁终于捡回一条命。医生告诉他们,朱仁体内有毒箭木毒成份,刚经过灌肠清洗,现在已基本无大碍,如果晚来半小时,可能就会丧命了。
毒箭木?这是迟勇和李和第一次听说,迟勇打电话让齐娜查一下关于毒箭木毒性特征。齐娜告诉迟勇毒箭木,又称见血封喉木,古代把树的毒汁涂在箭头上,可以射杀敌人和猎物,但是对高血压和心脏病有一定疗效。
迟勇听了越来越害怕,这支家老宅处处藏有杀机,他真要小心谨慎才行。
过了三天,朱仁身体渐渐恢复过来,迟勇就过来问朱仁到底发生什么事,朱仁说,他正要拿那个锦盒时,感觉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就出现这种情况了。
这几天,李和回老宅看护了,他怕有人进来,再发生伤人事故。他看着东厢房那锦盒,越来越可怕。
迟勇把朱仁接回来,让他先回家休息几天再来。但朱仁不干,说他身体没什么事了。
迟勇再次看了看那个新发现方形坑,那个红色锦盒依旧静静躺在那里。李和说,用棍子把它夹出来,迟勇想再放放两天,或许毒气能解除。
齐娜打电话,焦急告诉迟勇千万不要动毒箭木,会死人。还告诉迟勇要想去掉毒性,必须放两天。迟勇一听心里就有数了,他用破棉布把棉盒从方形坑里取出来,放在院子里晾晒。
但拿出锦盒还不是目的,关键是方形坑下面是否还有东西,这是迟勇急于知道的问题。
李和拿个铁锤在方形坑底敲了下,感觉还有空洞回声,迟勇怀疑下面还有东西。他用铁揪把方形坑周围土与砖全都清除掉,但方形坑底部好像一块很厚的石板。
朱仁说,为保证安全,不如用铁锤把石板砸碎再说。李和骂朱仁是猪脑子,他和迟勇用铁揪把石板周边挖好。石板也是方形,用铁揪撬动了一下石板,还能活动,这证明石板并不是很厚。三人费了很大劲撬起石板,一股发霉味道从石板下钻了出来,迟勇怕有危险,赶紧放下石板,三人跑出屋外。
在屋外呆了会儿,感觉身体没有其他反应,迟勇断定下面不是毒气,可以放心把石板取下,他们用力把石板掀开,一个圆形洞赫然呈现在迟勇面前,他拿手电往下照了一下,深不可测。
朱仁、李和想立即下去探个究竟,迟勇没同意,这洞里很诡秘,让人无法理解,所以不决不能贸然行动。
为一防万一,迟勇还是打算先通风一晚上,明天看看情况再定。李和把风扇拿来开始往里吹风。
突然发现这个洞,迟勇心情很好,看来功夫没白废,无论里面是否有东西,但至少找到了一可以探寻途径。
迟勇想了想,那个锦盒里面或许能有东西,他带着口罩准备把锦盒打开,但锦盒封闭很紧,费了半天劲才弄开,红色盒里一块将要烂掉红布包,打开红布包一幅卷轴静静躺在里面。
迟勇戴了手套把卷轴拿出来,轻轻展开,一幅精美的画出现在眼前。既有花鸟画技法,又有山水笔法,与老床板底下那幅板画截然不同,只见一棵老松从画左侧探出,几只仙鹤在树干上,在地上嘻闹玩耍。
迟勇把画挂在老槐树下,静静地看着,他不知道一幅画为什么装到锦盒里?这幅画喻义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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