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遇到困难可能会选择退缩,而有些人则把解决困难当成快乐,勇往直前。迟勇所做恰恰就这样一个人。在他心里越是无穷难解的秘密,越是暗藏危险的事物,他越想支挑战。
经过三人推理讨论,迟勇感觉到他只是摸到了支家老宅秘密的一条尾巴,而尾巴前面是什么样,他一无所知。在迟勇心里真正秘密还没浮出水面,需要他不断地去探索、追寻。
当然现在唯一要做的事,还要继续挖掘地窨,看看到底存有什么东西。但地窨抽干了水,水就再次涌上来,他认为可能动了地下水脉,如果照这样下去可能越往下挖水越多,迟勇一时也想不出好办法,只能利用抽干那一点时间去挖寻。
迟勇、朱仁、李和轮番下到地窨去挖,水也不停地往外抽,但他们忽视了一点,抽水声音必竟影响左邻右舍,这声音当然也传到了一个人耳朵里。
迟勇在家挖地窨当然谁也不知道,但这水泵声音,老百姓能听出来,后来他们就告诉了支玉平。支玉平自从上次打输官司后,气还没消,正愁没办法找迟勇岔,没想到迟勇自己送上门来了。
其实支玉平心里现在也是悔恨交织,悔的是当初不该轻易卖掉老房,恨的是支详谦也不给自己做证。
支玉平想无论如何得把老宅想办法再弄过来,就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但刚和迟勇打完官司,一下再去登门,必然引起一些误会。他忽然想了办法,于是打电话给文物局,说是迟勇破坏文物,私自在家挖井,这样会造成古村房屋安全。
自从上次文物局人来过后,他们对支玉平有意见,认为他慌报情况。但这次支玉平说得有鼻有眼,他们感觉还得来趟看看。
文物局的人来到迟勇老宅,敲门后,引起了迟勇警觉,他赶紧让李和上来,然后三人用塑料布把挖出的泥土盖住。朱仁去了大门。
文物局这次来,迟勇没敢到意外,他感觉支玉平输了官司肯定还会有下一个阻挠他的办法,但迟勇不愿想来的那样快,他感觉这个支玉平太可恶了,不值得与他较量。但既然文物局来检查了,你就得配合人家。
“你们不能再这样挖了,这样对老房子不利,时间长了会泡塌,也容易出现生命危险。”文物局人进门就对迟勇说。
“是啊,我们没挖,可是这水天天往上涨,我们就怕涨多了对房子不利,于是往外抽水。勇给他们解释。
“是吗?让我看看。”文物局来的人走到地窨口旁,往下一看,这时地窨水已经冒上来了。
“哎呀,这样弄长时间真要出危险。要不你想办法用土掩埋吧。”文物局人的支招,把迟勇气坏了,心想掩埋了东西去哪找。
“我前段时间找了水务局同志,对地下水进行了勘查,他们认为只要把水排完了就没事了。”迟勇撒了个谎,心想如果不这样,这帮人还不得天天来。
“好好,你们抓紧把水排完,然后恢复原状就行了,这可是有名的老宅,很老的文物了,一定要注意保护。”文物局这个人说完就走了。
送走文物局的,迟勇想人家说的也对,要是这样不断挖,如果出现垮塌,那可真出人命,迟勇越想越有点后怕。
但接下来怎么办呢?迟勇很着急,他真希望这水快点抽干。
真如迟勇所料,地窨地下已经出下塌陷,有的青砖都已经掉在里面了。这可把迟勇愁坏了,他想照这样下去这个地窨可能就废了,埋在地下的东西可能就永不见天日。
迟勇在这发愁,朱仁、李和看在眼里,也急在心里,他们也是一筹莫展。
朱仁这时把水泵电源打开,继续往外抽水。
“你脑子进水了,这样会把水泵埋在里面。”李和制止了朱仁,但朱仁认为不抽还会往下塌陷。
朱仁、李和两人在这讨论着,迟勇看着地窨地在发愁,这时他突然发现水渐渐没了,也没有继续往上涌水。心想怪了,怎么这次抽水后,底没再涌水。
“朱仁、李和你俩别犟了,快过来看看!”迟勇打断了朱仁、李和的争执。这两人走到地窨口前,往下一看。
“哈哈,水没了,李和要是按你说法,这整个地窨都得塌进去。”朱仁笑着对李和说。
李和看了看地窨下面果然没了水,心里直纳闷,难道水被抽没了?
“迟总,要不我下去看看吧?”朱仁对迟勇说。
“不行,现在不能下去,下面还很松软,很危险。”迟勇制止了朱仁下去想法。
“迟总,要不咱们找农村打井专门来看看,或许他们能有好办法。”李和对迟勇建议,迟勇感到很有道理,必竟对这地窨不熟悉,万一出点事那可真就出大事了。
“好,那你抓紧去找一下,然后让他们修理一下,或许就安全了。”迟勇认为,只能让专业打井人员来修复底部。
李和去联系打井队,朱仁这时把水泵拉了上来。支家人当年是费了多大劲才把自己家东西藏起来,真是难为他们了。
下午,李和带着一帮人回到老宅,这些人都是农村打井好手,有的甚至是祖传下来技艺,祖祖辈辈都从事打井行业。
农村打井队与城市里专业打井队有所不同,农村打井队有自己一套找水源方法。特别是农村有的地方有苦水,有的地方有甜水,打井人都能很快分辨出哪些地方出甜水,哪些地方出苦水。
当然他们与城市专业打井队无法比拟,专业打井队基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