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勇听周丽婕说话,就开了门,笑着对周丽婕说,“周大姐,我还怕你睡不习惯呢。”
“真好,我还是第一次睡这样踏实、舒服。”周丽婕笑着对迟勇说。
接下来几天,周丽婕带着那些摄影爱好者,白天去山上摄影,晚上回来休息,你还别说,周丽婕住东厢房,还真就 没出过啥事。但迟勇却盼他们早点走,在这住一天,迟勇得操心一天。
这天,周丽婕前来道别,并把住宿费用交给迟勇,迟勇本打算不想收周丽婕钱,但周丽婕硬是塞给他,并对迟勇说,如果不收钱,就是意味着不够老朋友交情,也说明以后不让她再来住了。迟勇想这是哪跟哪,别说再来住,以后说啥不让她来住了。
迟勇把收到钱给朱仁、李和分了,他知道两人家庭并不富裕,既然周丽婕有钱,该收还得收。
送走周丽婕,迟勇这才舒了口气,这个女人在老宅住几天,迟勇始终都把手机号码固定在110上,生怕再出点意外。
真是老天有眼,那几天还真就啥事没出。
朱仁、李和给迟勇建议不如把老宅也办成旅馆,赵大痦子也没了,开旅馆正好。但迟勇坚决不同意,如果办成旅馆,会破坏宅主题结构。
但朱仁、李和决定在自己家办家庭旅馆,由家人看着。
迟勇闲着无聊时,也会把古画、古诗书翻出来看,这本古诗书,让他发现了支家隐藏的宝贝,也让他遇到了很多困难。
这天中午,迟勇正在午休,就听朱仁喊,“不好了!支详谦疯了!”
“你这个死胖子,喊什么,不知道迟总在午休吗!”李和骂着朱仁。
但这时迟勇早已起床,他听到朱仁喊“支详谦疯了。”迟勇想支详谦怎么说疯就疯呢?前几天还见他上山砍柴呢。
“拿命来!”迟勇突然听到院子里有人高喊。支详谦来老宅了。
朱仁、李和见支详谦拎着斧头进门,心里越发害怕,只见支详谦进屋后就指着朱仁、李和说,你们老板呢。
朱仁、李和立即拉着迟勇往外跑,迟勇没跑,他站在门口叫了声,“老支!”
只一声,支详谦抡在半空斧头停住了,眼睛直勾勾看着迟勇。
“老支,你不认识我了?”迟勇又问,并慢慢走向支详谦身边。
支详谦依然愣在那里,看着迟勇,也不说话,这时李和从后面一个夺下支详谦斧头,朱仁一下抱住支详谦的腰。只见支详谦又踢又蹬,想挣脱朱仁,但朱仁啥体格,那可是二百来斤块头。
“放开他!”迟勇喊了一声,朱仁才松开手。
迟勇上前拉住支详谦手,“详谦,有什么困难尽管和我说。”迟勇拍了下支详谦肩膀,支详谦又安静下来。
迟勇拉着支详谦手,走进北屋,朱仁、李和担心支详谦再犯病,就赶紧跟进来。
迟勇和支详谦坐在沙发上,唠着家常,支详谦一语不发。这时院子里进来很多村民,他们都在看支详谦犯病样子。
“朱仁,你去把村里人劝走吧。”迟勇吩咐朱仁。
朱仁一出屋,正好碰到支玉平进来,“详谦怎么了?”支玉平进门就问。
“没怎么,这不是挺好的吗。”迟勇见支玉平来了,也没抬头看他。
迟勇在看支详谦眼神,他的眼神呆滞着,静静的看着房顶,也不说话。
支玉平着急了,“得赶紧送医院,这要是晚了,会有生命危险!”
迟勇想看来人家必定是一家人,想的就是周到,迟勇正想着,这时进来两个穿白大褂的人。
“医生来了!快把详谦弄车上去!”支玉平对进来两个人说。
这两人二话没说,上去就抱住支详谦,往外拖,只见支详谦声嘶力竭地吼着,“放开我!”
迟勇看不下去了,“支主任,详谦可能是心病,心病需要心治,还是别送医院了。”
“这是我们家的事,不用你管!”支玉平说完就随那两个医生去了。
看着渐渐散去人群,迟勇很揪心,支详谦怎么说疯就疯了?是什么原因让他变成这样了?迟勇脑海里又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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