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姨,你就给出个破解法子,这老宅可是迟总花大价钱买来,拆了那钱不就打水漂了。”茌承义一看迟勇生气了,就出来解围,他知道杨老姨肯定有法子。
“这样吧,我进屋破一下吧,不过你们谁也不要进来。”杨老姨说完看了看迟勇。
“好!杨老姨屋里请!”迟勇赶紧把杨老姨让进屋,然后关上门,在院子里来回走动,等待杨老姨出来,但突然发现一个人从大门进来了。
“迟总,祝贺啊,过来参观参观你修缮的老宅。”迟勇抬头一看是支玉平。
“哟,什么风把支主任吹来了。”迟勇现在最恨这个支玉平了,他心想这姓支的也太会算计了,把老家具都弄走了,一件都不留。弄不好这老宅子闹鬼他也知道,他奶奶的!自己真是碰上灾星了。
“迟总,房子弄的不错,真没想到你是个有心人啊。”支玉平说着就往北屋走,迟勇一把拦住支玉平,“支主任,这屋先别进了,咱们到南屋借一步说话。”随后迟勇把支玉平领进南屋,支玉平感到很奇怪,怎么不让进北屋呢,那可是会客地方。
到了南屋,迟勇也不客气,直接问支玉平房子闹鬼的事,支玉平心里有鬼,当然不会承认,但听了迟勇一说,才知道这宅子真是闹鬼。
迟勇听出来支玉平在耍赖,但也无可奈何,送走支玉平后,迟勇越想越窝火,就到南屋继续抽烟等待杨老姨。他看到竖在墙边那块牌匾,很是生气,心想你们支家人就这样啊,他狠狠地踢了一脚那牌匾,只听那牌匾“呯”地一声倒在地上,这时迟勇看到牌匾一角露出一点黑色东西来,他顺手抽出来,原来是一块破旧发黑铁片,迟勇奇怪,就拿起来一看,是一个很薄铁盒,他用螺丝刀撬开后,一本很薄并且发黄老书出现在迟勇面前,迟勇迫不急待翻开第一页,上面写有一首诗:
令郎萧散蜉蝣然,宅花一枝遍潇湘。
东风减绿瀛洲草,厢为谁忙华始倡。
房栊易晓红蜡泪, 化作轻盈蝶亦忙。
迟勇翻了一下,剩下全都是些清秀小楷写的诗句,心想这一定是支家祖上所写,也没细看就随手装包里。
不一会儿,杨老姨皱着眉头从北屋出来,迟勇心一沉,不会没破出来吧。
“杨老姨怎么样?”站在门口的茌承义先迎了过去。
“唉,没啥好法子啊,这样吧,有个法子不知迟总用不用,我说出来你也别生气。”
“杨老姨啥法子你说,你是来给我破灾的,我怎么能生气呢。”迟勇笑着说。
“要不你在这宅子里举行个婚礼,然后再住上七七四十九天,就好了!”杨老姨怕迟勇已婚,听了不高兴。
“就这法子啊,当然好了,我和老婆正好领证快一年了,还想找个时间把婚礼办一下呢。”迟勇一听是这法子,感觉正好趁这机会把婚礼办了。
“但婚礼必须按我们农村人仪式去办,不能按照你们城里人方式,又是婚纱、又是西服,又是送戒指。”杨老姨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
“这农村办婚礼方式是啥样?”迟勇有点不理解。
“就是要把全村人都请过来参加婚礼,鞭炮要放足,新娘子必须头戴红盖巾,身穿绣风红衣服,脚穿红鞋,走河桥,过火盆。”杨老姨说。
“迟总,这个我会,到时交给我张落吧。”站在一旁的茌承义向迟勇保证说。
迟勇一听感觉很新鲜,心想这样婚礼也很好,自己一直想办个特殊婚礼,但由于工作太忙,才一直拖着,他想如果齐娜知道这个创意,一定很高兴。
送走杨老姨,迟勇坐在屋里喝了一杯茶,他看了看这个屋子里一切,心想怎么这样晦气,不是招鬼就是闹鬼,怪不得刚开始时,有人劝过他不要买这宅子,当时自己还感觉人家在争这宅子,偏不听,现在想想当初要是听那人劝就好了。
事已至此,迟勇不愿再想那些烦心事。他想接下来,赶紧按着杨老姨想法,办一场古式婚礼,袪除这宅子邪气鬼气。
想到这迟勇随手把包里那本旧书又拿出来。
他又看到了第二页也写有一首诗:
忽忆东都宅,
杷沙脚手钝。
云山过海半,
名誉底相伤。
迟勇读到这忽然恍然大悟,怎么第一首有个东字,第二首也有东字,不会是藏头诗吧,他又翻到第一页,看到第一首诗,的确有个“东”,再看还有个“厢”,第六句还有个“房子”,迟勇连拍大腿,心想这不是说东厢房吗,不会还藏有宝贝吧?但他再看第二首,却迷惑了,怎么也看不出像藏头诗,迟勇发呆着看着,第二首诗藏着哪些字呢?
这时迟勇手机突然响了。
欢迎关注微信公众号(wap_),《抹鬼峪》随时随地轻松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