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科幻未来>云海迷踪>第三幕
来到我这里的。但对于我来说,那就是那人钱财与人消灾,我还是有最基本的职业操守。

这个人很明显有着社交恐惧症。这是一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心理疾病。

它多在十七~三十岁期间发病,常无明显诱因突然起病。主要特点是害怕被人注视,一旦发现别人注意自己就不自然,脸红、不敢抬头、不敢与人对视,甚至觉得无地自容,因而不愿社交,不敢在公共场合演讲,集会时不敢坐在前面。

对于这个人我的治疗已经持续了快半个月了,可是效果并不是很好。他很明显的存在反复现象,有的时候明明都好转的好多,但第二次来的时候马上又变成最开始的样子了。

这种反复在心理学上是十分少见的,我并不说心理疾病不存在反复的可能。但在这半个月这么高频率的反复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为他治疗的这段时间,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不断的反复,好了有坏,坏了又好。最后,楚天熊这个人不仅没有好转,症状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也就是说这些天你越来越难以应对对社交场合了是吗?”我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问道。

其实我的眼镜并没有什么问题,我带的是平光镜。这是常年下来的一个习惯,熟识我的人都是会说我的眼神很可怕,对视超过五秒就会感觉到浑身难受,仿佛已经被从里到外的看透了一样,十分不自在。

“没......没有,我怎么会跟人难以交......交流,流呢。”楚天雄吱吱呜呜的说道。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静静地观察了他一会说道:“楚先生,我并没有问你有没有难以和他人交流,难以应付社交场合也可以指是不是不会喝酒啊。”

真是不打自招,看着他惶恐的样子,我心里忍不住地产生出烦躁感。现在我还带着眼镜,我敢确信如果摘掉的话,这个人一定会把腿就跑。他的恐惧症真的已经发展到非常严重了,身为心理医生,这半个月的治疗是完全失败的。

难以言喻的挫败感充斥着我的胸膛,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反复。我可以保证,每次他来,我都会对他进行一系列的心理治疗,主要包括语言引导,心理疏通,药物辅助,我甚至用上了一点催眠术。效果真的很好,每次他回去的时候,我都能看出来他的心理压力减少了不少。

然而奇怪的是,没过两天,当楚天雄再次拜访我的时候,我就只能看到一团可怕的“黑色”......

这个“黑色”是我擅自定义的,我用它来形容一个人的心理状态。“蓝色”是正常,颜色越深越有问题。所以以颜色来看的话这个城市整体都是“深蓝”的,而楚天雄这个人的颜色,总是在“深蓝”和“黑色”之间往复变换,而且随着变换次数的增加,他的“蓝色”也变得越来越深。

今天他来找我的时候,已经变成“紫色”了......

毫无办法,这次我也只能按照原来的办法,对他进行一定程度的心理引导。

问他也什么有用的都不说,我本身就不知道他的压力源究竟在何处,治疗的效果也就自然地大打折扣。他和我其他的客人一样,对自己的问题总是讳莫如深。明明我已经跟他强调过很多遍了,要是不给于我们足够的信息,我们心理医生对于他们的状况根本就是束手无策。

就算一样患上了恐惧症,每一个人的原因都是不同的。心理疾病不是用来治疗的,而是用来疏通的,每个人的堵塞点都不同,要是找不到它,再怎么照本宣科的治疗也是治标不治本。

他们拒不配合,消极抵抗的态度真的让我有一种有力无处使的失落感。我是能看出人的心理状态,和一时间的内心想法。但这也是基于我本身观察的细致和拥有的心理学知识,才能做到的。

我没有办法阅读人的记忆,在他们回去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见到了,遇到了什么我完全不知道,他们也拒绝告诉我。我又不能掏枪指着他们的脑子,逼他们告诉我。

这也许就是他们越来越向“黑色”转变的理由吧,但我还是一直认为,这只是其中一个理由,最大的问题还是在于这个城市。

最终楚天雄也什么都没和我说,就这么简单的回去了,他的颜色几乎没有变化,还是那片让我感到浑身不自在的“黑色”。

已经发展到表面的治疗完全没有效果的地步了吗......我无力地倒在自己的椅子上,拿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水......苦涩的要命......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老式座钟,时间是下午五点,已经是我下班的时候了。我的工作很灵活,客人预约的时间就是我的工作时间。要是一周都没有预约我一周都可以不来上班,照样拿钱。

这其实是一个很轻松的活,要是接触不是这些“深色”患者的话。

今天这一层这有我一个人上班,我刚一走出房间就被一阵黑暗包围了。我回头看了看还自己没有关灯的的房间,按了按一旁墙壁的开关,没有任何反应......楼道的照明也全都断了。

“什么时候停电了?”我喃喃自语。

窗外传来稀稀拉拉的雨声,外面似乎还下雨了。真是倒霉,我快步地走向电梯。当我走到一半的时候才意识到电梯已经用不了了,我又折返回来去找楼梯。六层的高度,走下去也没什么问题,就当锻炼身体了。

空荡的走廊回响着我的脚步声,被清洁工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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