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晕乎乎的,强烈的光线刺激的我眼睛都张不开了,鼻间传来阵阵好闻的幽香味儿,我觉得我仿佛置身于一片大草原上,身下是无边无际的青草,柔软极了。
这是哪儿啊?
我艰难的睁开双眼,眼前的一切让我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我的对面是一个大大的落地窗,基本上占了一面墙的四分之三。而硕大的落地窗上,还有床上都铺着粉红色的窗帘和被套。粉红色的窗帘和被套上印着颜色稍微深一点的粉红色的鲜花,绿草。
而床的那一头是一盆高大的盆栽,里面栽种的盆景长得枝繁叶茂的,房间的地面上铺的地毯居然也绣着花花草草的。难怪我有种置身大草原的感觉,原来是这样啊。
只是很明显这里是个女孩子的香闺啊,难道是哪位美女看我帅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芳心大动之下把我捡回了家?
只是我明明记得当时我是昏迷在校区公交站牌不远处的地方的啊,就算我再帅得掉渣也是一身鲜血。想到这里我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发现伤口已经用绷带包起来了,偶买嘎的,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居然被脱得只剩下个四角内裤,然后就这样的躺在床上,身上有些擦破皮的小伤也上了药贴上了创可贴。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吱呀~”一声门就被推开了。
我赶紧以闪电般的速度躺下,继续装睡。眼睛偷偷的张开一个小缝儿,想要观察观察一下到底是谁救了我。
“汪扬斌,别装睡了,我知道你已经醒了,起来陪我说说话吧。”这时一个有点熟悉的女声在我不远处响起,我听出来了,这个声音就是在我昏倒时迷迷糊糊听见的那个。/
既然装不下去,那我就索性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的时,我不禁愣愣的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她!
站在我对面的竟然是鎏金大学的校花江寒月。
“很吃惊吧,其实我赶到的时候你刚刚昏倒,所以我就打电话让我爸的私人医生来给你看病了。我怕把你送到医院医院会联系学校,到时候对你毕业拿证不利。”江寒月有些尴尬的解释着。
“我指了指身上的衣服,那这些是你帮我脱的了咯。”我笑了笑说道。
“咳咳,你别多想,医者父母心,我只是帮你上下药的,没有做其它的事情的。”江寒月红着脸说道。
原来我只是想诈一下看是她爸爸的私人医生给我脱的衣服还是江寒月,没想到却是她,这倒让我有些吃惊。
“我以前学过一段时间的护理的,那个时候我妈妈的身体不好,都是我帮忙照顾的。”仿佛是想起了以前的那些不开心的往事,江寒月幽幽的说道。
“哦,这样啊,那你妈妈现在应该好了吧,有你这么孝顺的女儿。”我微笑着问道。
江寒月有些悲伤的看了我一眼,说道:“我妈去世三年多了。”
我一愣,我这不是犯贱嘛,哪壶不开提哪壶。
于是我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不知道是这样的,我不是故意的,节哀好吗?寒月。”
江寒月苦涩的一笑,说道:“不怪你,我都快忘记了。”只是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显然兴致还是不高。
于是我安慰道:“寒月,看开点,人死不能复生,你妈妈天堂有灵也会希望你快快乐乐的活着的。你看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无依无靠的。不也天天像个sb一样开心的活着嘛。人要往前看哦。”
江寒月同情的看着我:“没想到你比我还惨啊,我好歹还有爸爸妈妈的。”
我说:“是啊,要不我给你讲讲我读书的那会儿那些犯二的事情,怎么样?”
江寒月眼睛一亮,笑着说:“好啊!”然后就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拿右手拄着脑袋,歪着头等着我讲故事。
我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就开始讲了起来---
“高中的时候看到别的同学都有父母寄的生活费,然后那个时候想到自己是个孤儿无依无靠的,也没人关心什么的,心情就特别压抑。于是产生了写黄色的想法,介于文笔较为狂狼,我的小黄文迅速在男生间流传开了。
有一天,班上的一个男生在看我写的小黄文的时候,看得十分入迷,被数学老师发现了,于是收了上去。我心想不妙,看来又得写检讨了。
然而剧情有点失控,数学老师把我写的小黄文交给班主任语文老师,第二节课语文老师进来,满面从容,:‘同学们,今天我们这节课是作文鉴赏,下面有请汪扬斌同学读读她的大作......’
----我靠,你***还挺阴险啊.
明知是小黄文还要我读,这是想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羞耻我的节奏么?
我就绷在那里就是不读,我和老师一直僵持在那里......”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江寒月兴致勃勃的望着我问道。
看来女孩子天生的就是喜欢八卦,现在的她早就把刚才的那些不快忘记的干干净净了。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后来崩不住了,老师要看小黄文的同学上去读,那货是个软蛋,就上去读了。
然而这还不是**...
‘等等,把里面男主角的名字都换成汪扬斌!’语文老师一脸得意的吩咐。
于是...这软蛋屈服了,读了出来,字正腔圆,发音标准的读了出来:
‘汪扬斌撕破了依依的黑色丝袜...’
‘汪扬斌揉捏着佳雪的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