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就放心了,你还有几天时间做准备,好了,你们坐,我过那边聊聊,,”
白云朵如释重负地在阿桂身边的空座位上坐下,
她的手被隆兴生握得湿漉漉的,她担心被阿桂察觉,从桌上的抽纸中扯出几张纸巾,把手藏在桌底下,悄悄地揩干了手上的汗,
刚才隆兴生的话阿桂一字不漏地听到了心里,身上仿佛连中数拳般难受,
一个多月前,欧阳清蕴离他而去,几天后,他又将失去白云朵,被人再次击倒的沮丧充斥他的脑子,
他担心这种感觉会写在脸上被白云朵察觉,在她心目中失去“男子汉”的尊严,他尽量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他举起扎啤杯说:“祝贺你升职了,”
白云朵知道他是在苦中作乐,替他感到难受,
她劝说道:“这里太闷了,我们出去兜兜风,,”
“兜兜风,我哪有这样的条件,你还是找别人去吧,”
他的口气非常不友好,
白云朵知道他心里难受,沒有计较,她问道:“你也是坐出租过來的,”
“哪能呢,我又不是公司高管,不能享受高管交通津贴,,”
白云朵听出來了,这是冲着她來的,
她也火了,本來想冲着他大声说:“有本事你去劝总经理不让我走呀,去呀,你怎么不敢了,,”
她又怕被会馆里的人听到,终于沒有说出來,站起來气冲冲向门外走去,
突听阿桂在身后说:“哎,骑黑马兜风,,大功率摩托,敢吗,”
白云朵回过头说:“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