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宜秋很是干脆地说;“好,就去那里。试试我们的威力。”
一行人转过垂花门,往外走去,佳玥和林霄功都在柳宜秋豪气云干的态度里看出来了,这个奇怪的东西应该是有效果的。
太好了,如果让这些蚜虫继续危害下去,就要出现绝产的可能。如今天下的粮草好像普通老百姓的日子一样。只能是一年接一年,没有一点余粮。没办法,粮食的产量太低了。
要不然,历朝历代的朝廷能这么重视农业么。这样士农工商的社会地位排序也是最大限度的致力于储备粮食。
一次的绝产就会让朝廷失去元气,朝廷上的那些肱骨之臣也没有了办法,每次上朝气氛都沉浸在低气压之下,窒息的感觉很不好。
尤其是林霄功,他是分管农业的皇子。皇上打得好算盘,柳家是你发现的,和你自然亲近,让你管农业最适合。
林霄功原本希望今年有了新式的肥料沤制方法,产量会有所提升。没想到,又出现了旱灾和虫害。
柳依冕从柳宜秋的手里拿过那个单臂举重的茶壶,笑了,这样的喷壶还真是卡通,萌得很。不过,现有的条件也之能是如此了。虫害已经很严重了,越是简便的办法越是普及的快。
林霄功已经急的不行了,从柳依冕的手里抢过来在手里左看右看。心说,壶里该是药水,通过这个满是针眼的葫芦pēn_shè出去,不知道能喷洒多大的面积。
来到佳玥指着的那几棵花草的面前站住,林霄功没有把喷壶让出去的意思。柳宜秋只好说道;“您把葫芦底部对准要pēn_shè的这棵月季,站在上风口,当心药水不要碰到手上,很辣,手会受不了。”
林霄功,佳玥,柳依冕和云飞扬异口同声地说道;“很辣。这里面是辣椒水?”
说完又一起恍然大悟状说;“是了,特别辣的辣椒人都受不了,何况这么小的虫子了。必死无疑。哈哈哈。”
林霄功转了一个方向,一手握住葫芦和壶嘴的衔接点。一手把茶壶倾倒,对准月季叶子上的蜜虫pēn_shè,这次柳宜秋加大了辣椒和旱烟杆的量,那些蜜虫根本抵御不了,连滚带爬的往下落。
等到林霄功把两颗月季都喷完。地下已经是一层的蜜虫了,只不过有的已经是死翘翘了,有的还在那里做着垂死的挣扎。
“哈哈哈,姑姑,你有立了一大功,我会给您请功的。大恩不言谢,我们兄妹记得您的情。”
林霄功开心不已,转头对柳宜秋说,柳宜秋本不想再领这个功劳,偷眼看着柳依眠。柳依眠对她微微摇了摇头。她明白,这位是志不在此,只有自己接下这个功劳了。
柳宜秋经过半年多的锻炼,已经很会说官方的话了。说道;“食君禄,当思君恩。这些都是下官的职责所在,也是下官和司农司同人一起努力的结果,今天的这个喷药水的茶壶都是我们平时谈话的想法的积累。如果非要说功劳,那也是司农司集体的。”
林霄功明白了,又是柳依眠的杰作,但是人家不想出头和大家一起玩。没有办法。柳宜秋也不想独占功劳,是不想脱离司农司这个集体。
林霄功微微一笑,说道;“姑姑,那就给司农司集体请功。司农司今年可风光了。年底我们要庆贺一翻。”
柳依眠心说。官话说的都挺溜的,还别说,这面瘫脸笑起来还挺好看的。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位的表情肌已经不这么瘫死了。难道佳玥的事情胜利在握了。
是呢,眼看棉花的长势很好,现在虽然刚刚开花。可是人家的个头高啊,已经有向日葵的高度了。人们看花还得仰望,结出二倍三倍的棉桃那是必然的。
果然,脸色是人的内心世界的发言人,内心苦闷的笑不出来的人怎么阳光灿烂得起来么。反之,内心阳光没有了愁苦的人想装酷装面瘫也需要高超的演技。
佳玥可不喜欢这些客套话,拿着那个橘色的画轴问道;“姑姑,这个画轴是怎么回事,干嘛不卷上拿着。上面还沾着一个蝴蝶,咦,它还活着呢。”
林霄功回头看了一眼,用手指弹了妹妹一个爆栗,说道;“脑子是留着干什么的,这还看不出来,这个是沾飞虫的粘网,这类的蜜虫还有一种能飞的,吃完了这片地还能往下一片地转移。
比这种不能动的更可怕。有了这粘网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姑姑,你可解决大问题了。棉花的增产和这个扑灭害虫的方法传出去,恐怕老百姓要给您建生祠了。”
柳宜秋吓得直摆手;“不可以,不可以乱说,一个大活人弄个泥身在庙里接受香火,太不能接受了。千万不可以。”
林霄功看到柳宜秋不是作假。转移了话题说道;“我看这个粘度都能沾蜻蜓了。是不是蝗虫也能粘住呢。”
柳依眠心说,您的脑洞开的真大,蝗虫一来铺天盖地的,只靠这刨花水怎么能行呢。无异于痴人说梦。
佳玥倒是很开心啊,“这么好啊,师兄,我们飞高点试试,去沾那边的那些蜻蜓。试试看效果如何。”
云飞扬也是琓兴大起,说道;“有点小了,不过瘾,不过也可以。”
二人接过粘布画轴,一边一个,说声‘起,’二人平地而起,在空中还潇洒的迈了几步。直奔那打着漩涡的蜻蜓阵营而去。
底下的丫鬟们发出阵阵喝彩声,柳宜秋和柳依眠也经不住叫起好来。林霄功和柳依冕也满是赞许。
妹妹自从那次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