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风睁开了眼睛。/
他看了看四周,是在一个客房之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的。只记得昨晚拼命的喝酒,喝着喝着就喝醉了,后来好像有一个人陪着他喝,喝着喝着就无知觉了。或是喝得太多,醒来方才感觉头痛得厉害,同时感觉神识不清,双眼看东西时有些花白。
“哈……呼……哈……呼……”
有异样的声音传入耳里,他顺着声源一看,原来是兔精!只见兔精趴在他身上,正呼呼大睡,一张兔嘴随着“哈呼哈呼”的声音一张一合,嘴中还露出两颗雪白的板牙。
如此模样,看得少年有些莞尔。
轻轻的将兔精捧了起来,欲移向铺里边,然后他怔了一下。里面被霸占了,是凶兽,凶兽呈大字型睡着,嘴中还含着自己的长尾。
林晚风轻轻一笑,他下了床之后,方才将兔精放了下来,又为两兽盖上被子。昨日喝酒,两兽也喝了不少,也难怪今日睡得如此“沉着”。
推开窗,一片阳光就洒了进来。
初时,他感觉甚是晃眼,便用用挡在眼前,渐渐的,他适应了这种强光,新奇的望着这一个世界。
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屋子里飘荡着暖暖的味道。
“又是新的一天啊。”他轻轻感叹着,微笑着望着眼前的世界,只感觉无限的美好。阳光里,他扶着窗子,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嗅着:暖暖的初阳,清爽的空气,和煦的清风,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好。
一醉之后,他似乎忘记了什么,或是说他暂时的放下了什么。
于是,他笑了,放松的笑了。
阳光下,清风里,他的笑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轻松。
对面的街道里,一个穿着杏黄衣衫的美丽少女正在数落身前微微低着头看自己脚丫的少女,“月容,你寻找真爱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你容貌丑陋,很少出来见人,以至于每见一个男人你都泛花痴发呆,这我也很理解;甚至你见到一个男人都会问‘我美吗’,这我还是很理解。不过——”
美丽少女说“不过”两字时,音调提高了不少,引得身前少女抬起了头,疑惑的看着她,道:“不过什么?”
穿着杏黄衣衫的少女看着身前少女那一张丑陋的面容,她心中叹了一口气,听说小时候的月容戴着黑色的面纱,很是神秘,以至于很多门子弟子都误以为月容长得花容月貌,其爱慕暗恋者,为数不少,直到月容长大后取下面巾的那之后,以前那些爱慕者都她都避如蛇蝎。热门
从此,她离开宗门,浪迹天涯,说要寻找真爱。
但,凡她出现的地方,所有的男人几乎都绝迹了,依她的面容,能找到真爱吗?花落雁很怀疑。
“不过什么?”花月容又再问道。
花落雁一醒,镇了镇神,继续大声道:“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理解归理解,你也不至于如此作贱自己罢?这天地很大,男人嘛,也不少,但是——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帅得天旋地动、五雷轰顶,所以你……”
陡然间,她感觉到月容在扯她衣袖,她顿时停止了长篇大论,疑道:“怎么了?”
只见花月容露出一幅痴痴的表情,仰望着她的背后某处。那幅表情,她极是熟悉的,每一次月容泛花痴时,都会露出这种表情。不过不同于以往,这一次月容格外的痴,怔怔的、傻傻的,一副魂颠梦倒的模样,只差没流口水了。
花落雁无力的**了一声,方才的说教算是白说了。
转过身,她倒要看看,这一次月容又再为谁发呆为谁而痴。
然后,她看到了那一个沐浴在阳光里,闭着眼微笑的少年。她感觉被雷轰了一下,整个世界开始天旋地动,她的心神震颤不已,原来这世间上还真有如此俊美的男子。她惊慌的转过身,镇了镇心神,抓住了月容以稳住快要倾倒的身体,媚声道:“月容,我想我生病发烧了。”
“什……什么?”花月容无魂般的应了一声,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欲再观那一个百看不厌的少年,随后花月容似乎想到了什么,头再次转过来,吃惊地盯着她的通红的容颜,道:“怎么了,怎么了?你怎么这个样子?脸怎么这么红?”
花落雁低声道:“我想我生病发烧了。”
花月容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心中一动,道:“你这样子,不是发烧。”
花落雁疑道:“不是发烧是什么?”
花月容认真说道:“是发骚!当然,也有可能是发春,还有可能是发情。”
花落雁未理会花月容的调侃,转身慌乱的看了一眼楼窗后的少年,复又转头过来,急道:“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花月容想了一下,然后扳起了手指,道:“先是认识他,接着是了解他,然后追求他,最后睡了他。”说到这里,花月容顿了一下,抬头看着花落雁,道:“睡了他之后,如果不满意,就抛弃他。”
花落雁红着脸道:“如果满意呢?”
花月容斩钉截铁、义无反顾的道:“那就继续睡他。”
“啊~~”花落雁呆呆地看着花月容,一脸的震惊。
“啊什么啊?你看看周围,好多的女孩都看到了那一个俊俏少年,咱得先下手为强。”花月容认真说道。
花落雁闻言向周围看了一眼,不看还好,一看就吓了一跳,只见周围那些少女全都仰着上方那一个俊俏的少年,一个个玉颜羞红、美目放光,像极了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