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成拿着手枪回去的时候,正好看到激烈的一幕。(
黄板牙仅存的两个手下,其中一个已经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另一个则是在和中年保镖厮打着,两人在地上滚了几圈,中年保镖因为伤势太重,又加上之前突然暴起打翻另一个人用去太多力气,此时逐渐落入下风。
旁边,海棠依旧在昏迷,白瑾花倒是醒着,只不过脚不能走路,只得焦急地看着两人厮打,希望手下保镖取得最后胜利。
“哈哈,去死吧。”
大狗,也就是红毛,一个翻身把中年保镖压在身下,手中的军刺举起,就要捅下去,冷不防背后突然有什么东西刺进他的身体。
郭成面无表情地将红毛刺了个透心凉,对于这种人渣,没什么好犹豫的,杀了就行,再说他也是强弩之末,快速解决敌人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还好吧。”
郭成将死去的红毛推开,对着喘着粗气的中年保镖问道,这人受伤很重,肩膀上有刀伤,腿上有抢伤,刚才的一番搏斗,更是流出不少血。
花思远望着郭成关切的表情,神色复杂地摇摇头,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有些泛黄的小瓶子,递给郭成道:“特效药,帮我涂上。”
郭成打开小瓶子,一股陈年味道夹着浓郁的药材味传来,里面是一些黄色粉末,郭成倒一些在中年保镖的伤口上,惊讶地发现,血很快就止住了。
“这是什么药?好神奇。”郭成拿着小瓶子翻来覆去地看着,瞪大眼睛好奇地说道,心想这玩意止血这么厉害,不知道能不能缓解自己的脱力症状。直到这时候,郭成还是浑身酸痛,四肢像是灌了铅般沉重。
“止血粉,部队特供的,送给你了。”花思远说道,还怀念地看了瓶子一眼,这是他唯一的存货了,当年离开家族后,也受过几次伤,全靠这瓶止血粉才多次化险为夷。但郭成救了他和老板,这点止血粉就不足为道了。
郭成也没客气,直接将止血粉收起来,反正里面也没剩多少,顶多用个一两次。有这东西,自己的安全也算有了稍许保障。
收好止血粉,郭成看到那个满脸是血的混混还在动弹,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在他脑门上补了一枪。 [
正要让郭成来扶她一把的白瑾花,表情顿时僵硬无比,惊恐地打量着郭成,似乎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
花思远叹了口气,早在郭成杀红毛的时候,他就明白这个小孩绝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本来是黄板牙要杀郭成,但如今只见郭成不见黄板牙,只怕也是被郭成杀了。
“今天的救命之恩,我花思远记下了,日后必定报答。”花思远拱手道谢,习武之人本就重恩情,今天郭成救了他,他就欠郭成一条命。
郭成摆手没有说什么,跑过去将海棠唤醒。
海棠睁开眼睛,发现郭成‘活’了不说,其他人都死掉了,顿时喜极而泣,抱着郭成哭了起来。
“对了,这些人怎么死的?”哭了一会儿,海棠才想起事情还没搞清楚呢,疑惑地打量着郭成,心想不会是这小家伙下的手吧?
郭成指了指花思远,没有多说什么,虽然他敢作敢当,但还不想让海棠因为他杀人的事情而对他产生隔阂,看白瑾花此刻惊恐的眼神就知道,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海棠了然,也没有多说什么,潜意识里。她还是很害怕郭成杀人的,尽管郭成之前杀了那个缅甸人,但那是情势所迫,并不能代表什么。
郭成不想暴漏自己,花思远自然不会无聊到拆穿他,郭成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别说让自己背黑锅,就是让他现场再杀两人,他也没意见。当然,敌人都死光了,也没人可杀。
“接下来怎么办?要不要下山?”花思远问道,此时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征询郭成的意见,思维也产生了依赖性。
“村里情况不明确,不急着下山。”郭成沉吟片刻,道:“我们也都有伤,就近找个地方休息吧,这个时候,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花思远点点头,如果不是受伤太重,凭借他和郭成手里的枪,倒是可以下山看看情况,只要不接近还是没问题的。
几个人相互搀扶着藏在树林子深处,靠在树干上默默休息。这个时候,大家都累的要死,几乎没多长时间就睡了过去。
郭成也睡着了,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突然被模糊的说话声惊醒,猛然睁开眼睛,郭成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手枪。
“怎么了?”对面的花思远几乎同一时刻醒来,警惕地问道,他现在状态极差,如果再次遇到之前那样的五人武装小队,几乎没有幸免的可能。
郭成侧耳听清片刻,面露喜色,惊喜道:“是熊人他们。”通过‘听风者’的称号,他听到远处那模糊的声音正是熊人无疑,另外和他对话的是刘倩倩,看来两个小姑娘运气好,找到了大部队。
花思远疑惑地盯着郭成,他常年习武,本就耳聪眼明,却没有听到说话声,郭成从哪里听来熊人的声音,该不会是幻觉吧?
没一会儿,花思远也听到了声音,低沉而粗狂,还真是熊人的声音,惊喜之余,不由地对郭成更加摸不透了,这小孩,身上好像有层出不穷的秘密。
“熊哥,那好像有人。”跨枪的杨树,猛然看到前方树林子里好像躺着人,招呼一嗓子连忙赶过去,发现是黄板牙手下的大狗和另一个兄弟,再往远处看去,看到了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