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六、父子皇宫再交锋
“你到底想做什么?”夜凝紫发出不满的嘶吼,这个柳忘尘为什么如此地阴魂不散,让她有一种想要将他杀死他的冲动。热门
“我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如此怕我。”柳忘尘一脸无辜地道,仿佛是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夜凝紫没想到这个人如此执着,她忽然有种无力感,眼前的这个人自己是断断打不过的,就凭他刚才哪一手,恐怕连飘香雪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于是她只得选择了暂时妥协,哀叹道:“是不是我告诉了你,你就不会再纠缠?”
“是。”柳忘尘一脸郑重地答道,目光灼灼地望着夜凝紫,竟是充满了期待。
夜凝紫的脸莫名地红了红,有些不敢看柳忘尘的脸,目光闪躲地道:“我是因为你太会骗人了,所以就怕你。”
“是吗?可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在听到我的名字之后才表现出害怕的。”柳忘尘的眼中有一种探究的意味,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除了一张脸,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女人味的夜凝紫,竟让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兴趣,所以他不给她逃避的机会,直言不讳地道。
夜凝紫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本就是不善说谎之人,此时又被人当面揭穿了谎言,于是恼羞成怒地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非要如此纠缠吗?我就是看你不爽,讨厌你,所以躲着你,怎么了?”
柳忘尘彻底呆住了,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发现,原来还有女人这样讨厌自己,平时不用靠他的家世身份,单就是他的这身皮囊,他也是一直被女人追捧着的,可是眼前这个女人,不但不像其他女人那样对自己迷恋,反而还弃之如敝履一般,于是他珍藏了二十几年的自尊心,华丽丽滴受挫了,脸上配套地流露出尴尬之色。
而夜凝紫就趁着他恍神的机会,逃之夭夭了。
当柳忘尘发现自己的猎物已经逃掉了的时候,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势在必得地道:“女人,你认为你能逃得了吗?”只要是他柳忘尘想做的事,还没有他做不到的呢。
飘香雪再次回到皇宫,直奔刘邦的寝宫,刘邦刚刚从朝上回来,正准备休息一会儿,便看见飘香雪一脸冷然地看着自己,眼中的寒光足以将人冻结。
“你,你这是做什么?你不要以为朕不敢杀你?”刘邦厉声呵斥道,但语气明显有点底气不足。
“你真的不知道倪坦在哪儿?”飘香雪漠然质竟然问道,语气不是很强烈,但却让听的人有一种发自心底的恶寒。
“你这是什么意思?”刘邦的目光有些闪烁不定,但依然强撑着问道。
“倪坦真的没有向你汇报过水竹的行踪?”飘香雪的目光越来越冷,语气也越来越强烈,表明他已经基本失去了耐心。
刘邦心中一震:“莫非他已经知道了?”但是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倪坦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他不相信飘香雪能查出什么。
于是,他调整了一下心态,换上十分冷静的语调,肃然道:“朕乃一朝天子,君无戏言,你认为朕会说谎?”
“水竹的藏身之地十分隐蔽,如果不是有人泄露了她的行踪,根本不可能有人找到她们,而倪坦便是唯一可能泄露这个秘密的人。为了向主子邀功,一条狗岂会放弃咬人的机会。”飘香雪冷冷地注视着刘邦,分析着。
刘邦的心再次受到震动,没想到飘香雪竟然有如亲见一般,将当时的事情分析得如此透彻,于是他忽然觉得飘香雪太可怕了,他不但武功奇怪,罕有敌手,就是他的这种智慧,放眼皇宫内外也是无人匹及的,如果这样的人能为己所用,那么对于自己的江山社稷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想到这儿,他换了一种强调,语重心长地道:“朕没有骗你,朕真的不知道倪坦在哪儿,他也从来没有和朕联系过,朕也是你上次来找朕,才想起了这个人,才发现他失踪的。”
飘香雪见他说得诚恳,不像是在说谎,但是他此时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于是他再次追问道:“你敢发誓,你真的没有见过倪坦,没有收到他的任何消息?”
刘邦立即竖起手指,信誓旦旦地道:“朕发誓,如果朕刚才的话有半点虚假,就让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飘香雪听了他的誓言,虽然还不免心存疑虑,但是却还是选择了相信,然而他却忽略了一点,相信一个政客的誓言,就等于是相信一个妓女会有贞操一般。
所以,在他离去之后,刘邦便找来了籍孺,逼问道:“有关倪坦的事,还有多少人知道?”
籍孺不曾想皇上会再次提及此人,不明白是为什么,所以便小心谨慎地答道:“倪坦的事,奴才已经处理得干干净净了,凡是知情的人,都已经被奴才解决掉了。”
刘邦的眼中闪过一抹狠戾,追问了一句:“你敢确定吗?”
籍孺眼见主子那狠戾的眼神,哪里还敢回答一个“不”字,立即信誓旦旦地道:“皇上放心,奴才敢保证,所有的人都已经处理干净了,不会留下任何线索的。”
刘邦的面色没有任何变化,看不出有什么喜怒,沉思了片刻方道:“籍孺,你说为什么我们做的如此隐秘,却还是有人能先我们一步,找到她们,掠走她们呢?”
“这个……”籍孺惊出了一身冷汗,皇上的多疑他是知道的,皇上此时的责问分明是在怀疑有人泄露了消息,于是他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