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听得戚长老的声音说道:“程老先生的死,属下等也好生的难过,然而人死终究不能复生,还请教主千万节哀。热门至于程老先生的后事,属下等自会为教主处理妥当,教主你就不必再为此担忧了。”众人听戚长老说了这话,心中再无怀疑,暗道:“那程学溢果然是已经死了,可惜如此一个有节操的鸿学大儒,竟然就这样命丧黄泉,当真是令人好生惋惜啊。”就在众人暗自感叹之时,却又听得柳靖阳的声音说道:“先生的丧事,不劳你们费心,先生一向喜欢平淡,不喜欢热闹,他的丧事由我一个人处理就完全可以了。”
戚长老见说,不好强行拒绝,只得说道:“教主自幼便由程老先生抚养长大,与程老先生的关系情同父子,由教主亲自为程老先生操办后事那是最好不过,不过教主你一人的能力毕竟有限,还是让属下等在一旁协助你好了。”柳靖阳却摇了下头,说道:“先生自幼就教过我,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便不能再去麻烦别人,现在先生的丧事已经我能够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怎么还能再去麻烦别人呢,这要是让先生知道了的话,就是在黄泉路上,也会不安的。”魔教众人听柳靖阳如此一说,便都不敢再说什么了,不过即便如此,却还是将其阻拦在了平台之上,并无让他离开的意思。
柳靖阳道:“你们阻拦着我做什么,你们不是刚刚才答应了我,从现在起都不会再为难我了吗。”戚长老道:“我们没有要为难教主的意思,我们只是放心不下教主你的安全而已。”戚长老这话还未落下,忽然听得台上一人厉声喝道:“什么人,胆敢前来捣乱。”众人听到叫喝声,都是吃了一惊,往台上细瞧时,却见一名白衣少女不知什么时候竟已站在了平台之上。那平台上原本站着的都是魔教的首脑人物,个个皆是武林高手,然而这少女竟然能够在他们的环视之下,悄无声息的走了上去,当真是让人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再看那少女面貌时,但见她头戴珠花,腰玄宝剑,年纪甚幼,至多不过十一、二岁年纪,可相貌却清新脱俗,十分的秀丽。/众人本以为能够悄无声息走上平台的,就算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定然也该是一个成年之人,哪里想得到却原来只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都是感到好生的奇怪。这个时候却听得那少女的声音说道:“你们这么多人,合起来欺负一个小孩子,还真是好不要脸,难怪武林中人都要把你们明教称作魔教。”众人听她一出口,竟便指责起魔教来了,都大惊了一跳,暗道:“这小姑娘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连魔教都敢公然指责,这胆子也实在是太大了一些。”
然而魔教众人听了那少女的话,心中虽然有些生气,不过因见其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倒也不敢把她怎么着。戚长老道:“小姑娘,你误会了,他现在可是我们明教的新任教主,我们那里敢欺负他的。”那少女呸了一声,道:“什么新任教主,人家明明都已经说过不愿意做你们明教的教主了,你们这些人是耳朵都聋了,还是故意装作没有听见啊,哪有这般死皮赖脸硬要逼人家做你们教主的。”魔教众人一听这话,脸色一下都是好生的愤怒,戚长老道:“小姑娘,休要胡说,推举莫公子做我们明教的教主,乃是这里所有教众一致决定的,可容得不你在此说三道四。”
那少女哼了一声,说道:“自己做事如同儿戏一般,居然还不容许别人出来说三道四,你们魔教行事都是这样蛮不讲理的吗。”戚长老道:“谁说我们做事如同儿戏一般了。”那少女道:“你们魔教乃是武林中的堂堂第一大帮派,此次竟然莫名其妙的找了一个小孩子来做帮主,难道这还不是如同儿戏吗。”戚长老道:“莫公子是个小孩子不假,不过他年纪虽轻,却是我教前任莫教主的义子,而且身上又持有本教圣物光明圣火令,我们推举莫公子来当我教的新教主,可以说是众望所归,如何能说是儿戏。”
那少女冷笑了一声,说道:“可他只是个小孩子而已,如何做得了你们魔教的教主,就算当了你们的教主,那也不过是个傀儡罢了。你们魔教想以推举教主的名义来行欲盖弥彰之事,真以为就能够把整个天下的人都给骗了吗。”魔教教众听她说了这话,脸色立时都是大变,钱守之喝道:“那里来的小姑娘,竟然敢在这里来放肆,你当我明教弟子都是好欺负的么。”那少女看了钱守之两眼,眉毛向上一扬,说道:“你这老儿吹胡子瞪眼的干什么,武林中的名门正派可都在这里看着,你要是不怕丑,尽管朝本姑娘来就是了。”
钱守之欲要发作,但想到自己毕竟是成名人物,倘若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这个小姑娘动粗,未免会遭到他人笑话,只得哼了一声,说道:“你究竟是哪个门派派来的,来此到底有什么目的。”他见这少女单身一人来到平台之上,且毫无畏惧之意,便以为其身后必定有人撑腰,而且多半还就是身旁的武林各大帮派,因此这才有此一问。岂知那少女却根本不正面回答于他,只是说道:“你想知道我是什么人,我偏就不告诉你。”钱守之大怒,喝道:“小姑娘,不要以为你身后有名门正派为你撑腰,就可以如此放肆,须知今日我们明教的高手全部都聚集在此,根本就是不用怕他们的。”
众人听钱守之说了这话,脸色也都有些诧异,寻思:难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