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阳一听这话,心头却是有些失落,陈君竹见他表情如此,出声劝慰道:“能够恢复到七八成,其实也已经很不错了,反正我一个‘女’人家,又不用干什么粗活,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那郎中道:“大的问题的确是没有,不过夫人将来若是想要孩子的话,可能就有些危险了。”陈君竹一听这话,脸‘色’却是立时一变,道:“怎么,难道我不能生孩子了吗。”那郎中摇了摇头,道:“那也不是,只是夫人因为这次受伤的缘故,体内气血已无法完全恢复,若是再诞下小孩的话,便会进一步损耗气血,一旦气血损耗过多,便有可能会危及你的‘性’命了。”
陈君竹听那郎中说完,微微沉‘吟’了一下,说道:“你说有可能会危及‘性’命,那也就是说,还是有可能不会危及‘性’命的。”那郎中点头道:“的确如此,不过就算夫人能够保住‘性’命,但一旦产子,身体也会必然受到影响而每况愈下的。”陈君竹道:“那也没什么的,只要还能生孩子,身体再差一点我也不在乎的。”柳靖阳听她说了这话,却是有些不太同意,说道:“那可不行,你身子骨本就因为这次伤病受到了影响,岂可还能损耗气血去生孩子。”陈君竹道:“可我……可我……。”说到可我两字,脸‘色’一下就红了起来,再也说不下去了。柳靖阳见她表情突然变得有些羞涩,却并不知道什么原因,问道:“可我什么啊。”
陈君竹轻轻跺了脚,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笨啊,我不要理你了。”说完转身便走开了。柳靖阳挠了挠了头,道:“我怎么就笨了,这有我什么事了。”他这话还未说完,那郎中却已笑了起来,道:“我的大英雄啊,你面对着雪狼时何其英明神武,怎么对着自己的夫人倒忽然犯起糊涂来了,夫人刚才的话,是想说她很想要为你生下孩子,怎么我这个外人都听出来了,你却还跟个傻子似的。”柳靖阳一听这话,回想起她方才的表情,心中不禁一惊,暗道:“君竹姑娘说过这辈子非我不嫁,只怕她心里当真是有这个想法的。”想到这里,忽然开口向那郎中问道:“难道真的就没有半点法子让她完全康复了吗。”
那郎中道:“以现在能够找到的‘药’物,的确是不可能的。”柳靖阳听他话里似乎还有弦外之音,问道:“如何叫现在能够找到的‘药’物,难道还有找不到的‘药’物吗。”那郎中点了点头,道:“有是有的,不过那却是传说中的东西,世间还并未有人亲自见过。”柳靖阳道:“大夫你说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是不是我能够找到它的话,便当真可以将君竹姑娘的伤给完全治好了。”那郎中却又摇了摇头,道:“这个我可不敢保证,因为只是传说的缘故,没有人能够说清楚它的真假。”柳靖阳先时心中本还燃起了一线希望,但一听他说了这话,登时就连最后的一线希望也破灭了,脸上满是失落之情。
那郎中见他表情沮丧,说道:“英雄你也不必如此,想那传说既然能够在世间流传开来,那应当绝非是什么平凡之物才对,如果英雄你当真有幸能够找到它,兴许真的能够完全治愈夫人的病也说不准。”柳靖阳一听这话,登时又来了‘精’神,说道:“那大夫你倒是赶紧详细的给我说一说,那传说中的神奇之物究竟是什么东西。”那郎中道:“那神奇之物其实也如雪狼一样,是一种动物,生长在离此数百里外的长白山里,名字叫做赤金雪蟾。”柳靖阳听到赤金雪蟾四个字,微微吃了一惊,道:“怎么还有叫这么怪名字的蟾,难道它和其他地方的蟾很不一样吗。”
那郎中道:“岂止是很不一样,简直就是可以用天壤之别的来形容,那赤金雪蟾名字里能有赤金二字,说明它的颜‘色’乃是浑身金‘色’的,这金‘色’的蟾蜍你以前见到过吗。”柳靖阳摇了摇头,道:“没有见过。”那郎中又道:“赤金雪蟾不但浑身金‘色’,而且常年都生活在冰雪之中,因此名字里才会又有了一个雪字。”柳靖阳道:“我以前见过的蟾蜍都是十分畏惧严寒的,这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蟾蜍生活在雪地之中呢。”那郎中道:“其实那赤金雪蟾也不过就是样子长得有点像蟾蜍罢了,未必当真就是蟾蜍。”柳靖阳点了点头,问道:“那吃了它之后,当真会有十分神奇的效用么。”那郎中声音却登时一变,说道:“那只赤金雪蟾乃是绝世奇物,可不是用来吃的。”柳靖阳道:“不用来吃,那如何给人治病呢。”
那郎中道:“据传闻中说,世人只要能够抓住那只赤金雪蟾,那么过不了半个时辰之后,那只赤金雪蟾的背上就会自动渗出白‘色’的浆液来,能够给人治病的,便正是那些白‘色’的浆液。”柳靖阳道:“那只赤金雪蟾背上也会渗出浆液来么,我怎么好像听说过普通的蟾蜍背上有时也会渗出浆液来的,不过那些浆液却都是毒液,你真的确定那只赤金雪蟾渗出来的浆液就不会有毒吗。”那郎中道:“若是有毒,那世间还会有这个传闻吗,传闻中说的那些浆液可是有起死回生的效果。”柳靖阳却是有些不太相信,说道:“若说那浆液有治病的效果我还相信,能够起死回生,我却绝对是不相信的。”
那郎中道:“能够起死回生其实我也不太相信,不过世人都把它说得如此神奇,那相信也一定是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妙用。而且那赤金雪蟾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