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阳当即也赶紧向五人还了一礼,说道:“五人大人,我们今天此來的目的,乃是要与你们一起商议如何对抗金兵之事,大家沒有必要这样客套下去。( 最佳体验尽在【鳳凰”五人听了这话,都点了点头,不过脸上却同时露出了忧郁之色。
柳靖阳道:“怎么了,难道五位大人也想像那王权一般不战而逃吗。”五人一听这话,都是大怒了起來,道:“王权贪生怕死,我们五人可是都不惧生死的,若是我们也想不战而逃,那现在又何必再留在军营里,早该随着王权一起逃生去了。”柳靖阳听五人话语中并沒有要逃走的意思,心中倒是放心了一些,说道:“如此说來,五位大人竟是要与金人决一死战了。”五人听柳靖阳说了这话,脸色一下又都阴沉了下去,一时都默不作声。柳靖阳道:“五人大人这是怎么了,难道你们并沒有抵御金人的打算吗。”张振道:“不是我们沒有抵御金人的打算,只是此次金朝皇帝率领的大军有足足六十万之多,而我们五人手下的兵力加起來也才不过一万多人,且这几日里又连续吃了败仗,士兵士气极为低落,因此就是拼了我们五人的性命,只怕那也是不可能守住这里的。”
柳靖阳道:“单凭你们这点人马,想要打败金兵的确是不可能的,不过如今我们明教的教众和武林各大帮派的弟子都已经赶到这里來了,若是再加上你们留守在这里的军队,咱们手里可以指挥的人马也已经不下十万人。而且虞允文大人此前也已经奉了朝廷的号令前去后方调集大军去了,说不定数日之内便能够赶到这里,因此只要我们能够在这里守上数日,战场的形式必然会发生大变的。”五人听柳靖阳说明教的教众和武林各大帮派弟子都已经赶到了采石矶,且虞允文调集的军队也会很快赶來,神色都是立时大喜,说道:“柳教主你这话可是当真。”柳靖阳道:“柳某年纪虽然甚轻,但是却从來都不说假话的,此事武林之中人人皆知,你们若不信,可以找人去问问好了。”
五人见说,都是摇了摇手,道:“柳教主你既然都这样说了,那我们哪有不信的,为今之计,却该怎样防守金人才好,还请柳教主拿个主意。”柳靖阳道:“若是登台比武,柳某自是当仁不让,不过对于行军打仗之事,柳某可沒有什么主意,此事还是须得五人大人亲自定夺。”五人听柳靖阳说了这话,脸色却又有些为难起來,柳靖阳道:“怎么了,难道五人大人对于行军打仗之事也是一窍不通吗。”五人却都摇了摇头,道:“那倒不是,只是我五人的身份都只是统制,并沒有指挥所有守军的权利,根本无法统一指挥所有的军队。”柳靖阳道:“不能统一指挥所有的军队,那你们也可以分别各自指挥自己的军队啊,只要能够加紧备战,重整军队的士气,那这一场仗的胜负可就还难说得很。”
王琪道:“柳教主你有所不知,我们五人的确是能够分别指挥自己手下军队的,但是我们所指挥的也仅仅就是自己手下的那些士兵而已,对于原來就留守在这里的那些军队,我们却是根本无法进行调度。而现在停靠在这里的所有战船,其指挥权都在原來留守在这里的那些军队手中,若是调动不了战船,我们又如何能够指挥手下的士兵进行备战。”柳靖阳等人一听这话,终于明白了过來,说道:“那原本留守在这里的那些军队是归何人指挥的,我这就去将他找來与你们协调战船之事。”王琪却摇了摇头,道:“那负责指挥留守在这里军队的统制管,听说金兵已经來到了对岸,早就吓得逃生去了,现在他手下的军队已然散去了大半,就算将战船夺取了过來,沒有足够人手,也根本无法开动得了那些战船。”
柳靖阳道:“难道你们手下的军队就不可以补充上去,开动那些大船吗。”王琪道:“可是可以,不过我们所负责指挥的士兵基本都是步兵,对于水战完全沒有一点经验,因此就算开动了战船,也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柳靖阳一听此话,眉头也一下就皱了起來,道:“如此说來,那些战船岂不是等于全部都是费船了。”王琪点了点头,道:“基本上是可以这么说。”他这话还未落下,茅子元却忽然插口说道:“那也未必。”众人听茅子元忽然开口说了此话,都是有些吃惊,柳靖阳道:“茅前使可是想到什么好的主意了。”茅子元点了点头,道:“教主难道忘记了,咱们明教里,天圣宗可是一直活动在太湖边上的,他们那里熟识水性的人可是不少。”
柳靖阳一听这话,登时大叫了一声,道:“对啊,有裘长老他们在呢,我怎么竟然把他们给忘记了,咱们一会就赶到裘长老那里去,与他们好好商议此事。”赵恩铭这时却又忽然插口说道:“教主,熟识水性的可并不只有天圣宗,武林各大帮派中的盐帮、海鲨派也都是这方面的高手,咱们也可以让他们派出一些人手一起参与此事。”柳靖阳见说,立时便点了点头,道:“好,那我这就传令给武林各大帮派,叫他们立即选派熟悉水性的子弟做好准备。”五名统制大人见柳靖阳竟然顷刻之间便解决了困扰自己的难題,都是满脸欢喜,说道:“若是当真能够从你们明教和武林各大帮派子弟中选拔人手去开动战船,那只要再能好好的利用长江天险,守住采石矶便不会是什么难事了。”
柳靖阳见五人一下变得很有信心起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