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阳想到这些人要对付一起蝶湖宫,心中很是担忧,在屋顶上时就一直在暗暗进行思索,心道:“如今既然我已得知了这个消息,便该想个办法尽快将此事通知了她们才好。”正在思索之时,却听得赵晓楠的声音说道:“咱们两日之后,也要去那个肖家坡瞧瞧,我倒要看看那个白衣玉面书生到底长得是怎生一副模样,有他们说的那般英俊吗。”柳靖阳听她说了这话,知道她已打定了主意,无论自己怎么劝说,都是不可能改变她的决定了,心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没有必要再进行劝阻,正好我也可以前去听听。看那些人究竟要打算如何蝶湖宫。”
两日之后,赵晓楠与柳靖阳早早就来到了肖家坡,两人找到一处隐秘的地方,便躲了起来。申时时分,那顾庄主与其他武林人士也陆续纷纷到来,但众人一直等到了傍晚,却始终不见那白衣玉面书生的影子。到了天色黑尽之时,众人见那白衣玉面书生仍然没有出现,都有些焦急起来。那书生打扮的男子道:“约定的时间都已经过这么久了,怎么萧公子还没到来。”那顾庄主道:“或许是萧公子路上遇到了什么变故,咱们再等等看吧。”众人又等了一阵,忽然听到山坡正前方响起了马蹄之声。众人听到这马蹄声,心中都是一喜,齐声说道:“萧公子终于到了。”
但听得马蹄声渐近,一骑快马出现在了山坡前方,马上之人一身白衣,是个青年男子。众人见到他这身装束,心中更是不再怀疑,立刻就迎了上去。那白衣男子纵马驰到众人跟前,立即勒马下鞍,问道:“你们可是五玄庄顾庄主的人马。”那顾庄主道:“老夫正是顾通海,已在这里恭候萧公子大架多时了。”那白衣男子道:“我不是萧公子,我是萧公子的书童,名叫魏铭楚,我家公子今日在路途中突然遇到了变故,因此不能及时赶来这里,特命我提前赶来告知诸位一声。”众人听他说了这话,心道:“果然萧公子是在路上遇到了变故。”都问道:“不知萧公子在路上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
魏铭楚道:“我家公子今日午后时分,突然与蝶湖宫的一名女子相遇,公子与那与蝶湖宫的女子交上了手,那蝶湖宫的女子敌不过我家公子,仓皇逃走。现在公子正在追捕那名蝶湖宫的女子,相信今晚就能将她给擒拿住。”众人听说白衣玉面书生竟然已和蝶湖宫交上了手,且还大胜了对方,都是十分的振奋,禁不住齐声叫好。魏铭楚又道:“公子因不能准时前来赴会,担心诸位空等下去,所以这才命我提前赶来这里告知诸位一声,还望诸位多多包涵。”那顾庄主道:“你家公子太客气了,你们肯为了我们与蝶湖宫的女子动手,那便是在替我们出头,我们应该好生的感谢你们才对呢。”
魏铭楚恩了一声,突然又向众人抱了下拳,说道:“话已传到,我也该回去找我家公子了,诸位,请恕魏某这就告辞。”说完这话,更不留步,转身上马又飞驰而去。那顾庄主待魏铭楚走后,出声说道:“也不知道现在萧公子擒住了那名蝶湖宫的女子没有。”于是众人立时便开始议论了起来,那书生打扮的男子道:“与其等在这里议论,还不如咱们也追上去看看,说不定到时还能助萧公子一臂之力呢。”那顾庄主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正有此意,就算咱们到时帮不上忙萧公子的忙,也可以顺路前去迎接一下萧公子,以显示我们的诚意。”众人听了这话,也都齐声称是,当下那顾庄主便率领众人追赶魏铭楚去了。
等到众人都走远了,赵晓楠与柳靖阳这才从隐蔽之处钻了出来。柳靖阳十分担心那名蝶湖宫的女子会被白衣玉面书生给抓住,心道:“也不知他们说的蝶湖宫女子是谁,可千万不要是钟姑娘才好。”赵晓楠见他一阵阵的出神,出声说道:“有这么好的戏看,你怎么竟还发起呆来了,咱们现在若是还不追上去的话,只怕就看不到好戏了。”柳靖阳听她说了这话,这才回过了神来,问道:“我们也要追上去么。”赵晓楠道:“那是自然,那有看戏只看一半的。”说着,迈开步子就往前跑,柳靖阳心中也十分担心那名蝶湖宫女子的安危,因此当即也迈步跟了上去。
方才魏铭楚以及顾庄主等人都是骑着马的,而他二人却只能用双腿奔跑,速度自然要慢了许多,因此只一片刻工夫,前方就已没有了人影。好在当晚月色甚好,可以清晰瞧见马匹留下的印记,倒也不用急着追赶。两人往前奔跑了约有一盏茶的时间,却忽然听到前面马蹄声骤响,有五匹马竟突然折了回来。两人方才只顾奔跑,完全没有留意到这一突然变故,欲要躲藏,却已然来不及了。那五人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们会追上来,顷刻之间就已纵马将二人给围住了。一名汉子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人呢,却原来只是两个雏儿。”
另一名汉子忽然咦了一声,说道:“这个女的好象就是几日前,咱们在路上遇到的那个小姑娘啊。”赵晓楠与柳靖阳听那汉子说了这话,也已经认出了这五人就是三日前两人在小镇大道上遇到的那五个人。赵晓楠道:“你们把我们围住想干什么,赶快把路给我让开。”五人中,一名汉子突然脸色一沉,喝道:“小姑娘,你与蝶湖宫有什么关系。”赵晓楠道:“什么蝶湖宫,我从来就没听说过。”那汉子道:“你若与蝶湖宫没有关系,那为何要一路跟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