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废物,有人敢上台吗。 .”南宫豪冷声嘲笑,环视四周,眼神嚣张之极。
群雄羞愤交加,却因惧怕南宫豪身后的势力,均眼神躲闪,不敢与之对视。且南宫豪说得并沒有错,如若他们有信心,早就上台了,何必等到现在。
“看到了吗。一群废物而已。南宫立若不上,何人敢上台。难道就凭你们三人与乌兹蛮夷周旋吗。你们,行吗。”南宫豪哂笑,看着李云烈三人,一脸嘲讽。
不得不承认,这三人,箭术确实不凡,比南宫立起码高了数筹。然而那又如何。还不是要与南宫立同台竞技。
甚至,正如他所说,沒有南宫立,这三人,行吗。
李云烈摇了摇头。凭他们三人确实不行,但这跟沒有南宫立就不行可不是同一个概念。说到底,还是南宫豪太自以为是了。
便在此时,巴托五英嗤笑。
一人揶揄道:“汉唐豪杰确实厉害,当然,我指的是内斗厉害。”
另一人嘲讽:“不就选个人吗。磨磨蹭蹭,还要等多久。”
第三人笑道:“随便上吧,反正结果都一样。”
李云烈冷笑,蓦地朗声开口:“王大少,冷大少,天都黑了,你们还不上台,更待何时。这可是咱们剑海儿郎打出威风的时刻。”
众人精神一震,又有些疑惑。
此时的剑海镇,在西梁城可是赫赫有名。这也难怪,一年之内,连出几大惊艳灵脉,能不出名吗。
众人知道,李云烈口中的冷大少,应该就是现在古剑门最宝贝的弟子冷惊鸿,然而王大少,却又是谁。怎么从沒听过。
“你妹。李云烈,你眼里还有沒有我木凌峰了。剑海四杰同时在这里,你喊了王大少,冷大少,独独沒喊我木大少,什么意思。看不起人吗。”木凌峰不平骂道。
“你一边呆着去。來西梁那么久,你可曾练过箭术。”李云烈骂道,语气倒也玩笑居多。
这很正常,木凌峰的地位,早已今非昔比,便是他,也小觑不得。
“听到沒有,一边呆着去。就你那三脚猫箭术,还想上台。啧啧啧,想干嘛,丢我们剑海镇的脸啊。”冷惊鸿打趣。
“冷大少,欠揍是吧。”木凌峰笑骂,倒也不生气。
冷惊鸿嬉笑,道:“王大少,一起上去吧。早就看这群乌兹蛮夷不顺眼了。”
王坚犹豫,不动声色地瞥向萧长天。
萧长天点头。他看这群乌兹蛮夷,也早就不顺眼了,刚刚都在考虑要不要上台呢。此时,李云烈和王坚等人出手,自然更好,也应该足够了。
王坚终于开口答应:“好。”
话语刚落,迈步而出,与冷惊鸿联袂跃上擂台,转逝间,便來到李云烈等人的身前。
台下群雄身形一震,巴托五英冷光闪现。
李云烈口中的冷大少,不出意料,正是冷惊鸿。然而谁也沒想到,所谓的王大少,竟是那个体型如妖、横扫乌兹筑基中期武士的少年。
南宫豪刚想讥诮的话语,在看清王坚的面容之后,生生咽了回去。这少年,气势太盛了。看起來只是筑基中期的实力,然而不知为何,竟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算了,让给他们吧。”南宫豪心道,挥了挥手,让南宫立下台。
巴托五英看着王坚,寒声道:“你居然还敢上台,是想找死吗。”
王坚哂笑,幽幽道:“这话怎么说的,我就是想找死也难啊。貌似射的是鹰。难道你们想与我对射。”
“对射”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随便之极,就好像吃个饭那么简单,然而谁都知道,这可是箭术赌斗中最惨烈的一种方式。
巴托五英心头凛然。其中一人冷哼道:“你想对射。可以啊。等咱们比完这个,我乌兹国还來了一位箭师,一定能满足你的要求。”
王坚冷笑:“那你就闭嘴吧。连跟我对射的勇气都沒有,废话什么。”
“你....”那人大怒,脸色通红。
“你什么你。废物就别说大话。”王坚嘲讽。
“那你是不敢咯。”巴托五英中,另一人激将。
“我说了不要废话,你们若有胆子,直接跟我对射,沒有胆子,就躲回娘胎里去,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王坚冷声道。
“你们也可以选择跟我对射,生死勿论,不然就别再废话。自己沒胆子,要别人出手,算什么本事。”李云烈插嘴。
巴托五英心头再次一跳,终于闭嘴。
李云烈转向擂台上的汉唐军士,道:“几位军爷,可以开始了吗。”
汉唐军士点头,道:“只要你们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
此言一出,无论巴托五英,还是李云烈无人,皆捏紧了手中的弓箭,眼神肃穆,齐齐点头。
台下群雄,早已屏住了呼吸。便是塔罗和梁凌霄,也出现了些许紧张。
他人并不知道,这场箭术比斗,是有赌注的,而且称得上豪赌。一千块上品元晶,三千万两白银,能不紧张吗。
这笔财富,毫不夸张的说,已然能够打造一支装备精良的军队。
蓦地,鹰唳声刺耳,响彻天地。牢笼打开,上百只白头鹰扶摇而起,惶惶逃离,转逝间,便成为空中的一个黑点。
巴托五英冷笑,抬手间,象骨弓拉成满月,五枚铁箭闪电般射出,凌厉无比,冷幽幽的寒光慑人心魄,直入天际。
李云烈五人不甘示弱,几乎在同时,弓弦震鸣,五枚铁箭如长虹贯日般,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