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这车子就要开走了,发了疯的周书昌猛地跳了起来,还是跳到了这车子上,一胳膊将那个玻璃给弄破了,陈友珍一见玻璃碎了,吓得车子的方向盘都打错了方向,撞在了栅栏上,周书昌从破碎的窗户上爬了进去,身上已经满是被玻璃划破了的血迹,周书昌将自己胳膊上的血抹在了陈友珍的衣服上道:“看着这些血了吗?如果你不乖乖的听我的话,那么下一次流血的更不是我了!”
陈友珍见这个家伙几乎是已经疯了的样子,身子不住的哆嗦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书昌笑了笑道:“快,开车去有银行卡提款机的地方,快!”
陈友珍眼睛不住的转动着,周书昌骂道:“tm的你眼睛在乱转我给你挖一个出来,你信不信!”
陈友珍吓得大哭了起来,周书昌喊道:“快开车!”
陈友珍没有办法,只得开着车子像中国银行提款机那边走去,其实这张中国银行的银行卡里面到底有多少钱,陈友珍是最明白不过的,虽然自己的钱包里有那么多的卡,但是最有钱的那一张卡却在工商银行那张里面,都说有钱人其实最看重钱,这话一点都不假,她将自己那张钱最少的卡的密码告诉了周书昌,想让这家伙见好就收,也想再寻觅机会能够逃走!
穿着高跟鞋的陈友珍跑起来,肯定没有周书昌快,但是一旦跑进了人群里,那么周书昌也便不好再动手了,这也是陈友珍最理想的逃走方式。
与现代人比,不是古代人的智商弱了,而是缺少了现代生活的常识,所以显得不够理智罢了。周书昌也是多长了一个心眼,他一下子搂住了陈友珍,陈友珍大约四十多岁,但是打扮的也算是年轻,周书昌却只有二十刚出头,怎么看也觉得不搭,就这么搂在一起,紧紧的周书昌的袖子里藏着那边刀子,所以一时间陈友珍还不敢乱动,只得和周书昌一起,进了提款机。
插入卡以后,周书昌几乎看不懂这么高级的操作方式,陈友珍一见如此心道:“原来这个家伙是个白痴,那我就将钱最大的那一张卡直接输入三次错误的密码,然后将卡锁定,看这个白痴还怎么偷走我的钱,给她一点打发一下也就得了!”
想到这里,陈友珍将自己的中国银行的卡拿了出来,又将另一张贡山银行的卡擦了进去,连续输错了三次,将那张银行卡锁定了,而后又掏出了中国银行的卡插了进来,取出来了2000块钱,递给了周书昌,周书昌怒道:“你当我是傻子呢?就这么一点钱!”
只听陈友珍道:“里面就只有这么多了,你看那不是0元吗?”
阿拉伯数字,在民国时期已经较为普遍了,所以周书昌还是能够认识这0的,再加上自己有钱的时候也买了手机,对于这个0字也并不是白痴,所以暂且相信了。
周书昌道:“那你快点将其他卡里面的钱都取出来?”
陈友珍见这个周书昌看了自己的操作竟然一点也没有起疑心,便料到这个家伙对于银行卡的问题是一窍不通,所以应该是很好骗的主,便道:“其他的卡都得去他们的银行去取,这样吧,我把这些银行卡的密码都写给你,你自己去取吧,我的车子也熄火了,你要是能打开,就去打开吧,不能那么我也没有办法了!”
周书昌大吃一惊道:“什么,车子也坏了?”
陈友珍道:“是啊,不信你自己试试,我是无能为力了!”
周书昌疑惑的道:“你不会骗我吧,怎么会那么巧?”
陈友珍道:“你的刀子在这里,我哪还有胆子啊,我把银行卡密码写给你,你自己取就是了,这样不是很好吗?”
周书昌见没有办法了,只得如此道:“赶紧写!”
陈友珍和周书昌回了车里,陈友珍从车子上拿出来了一支笔和一张纸将对应的银行卡密码都写了下来,递给了周书昌,周书昌拿着那张纸看了看道:“一旦被我发现你是再骗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哼!”
下了车,周书昌像是贼一样鬼鬼祟祟的往前跑去,没过多久就看到一辆车朝自己的方向飞驰而去,周书昌仔细一看正是那辆车,大骂道:“臭**,敢骗我!”
赶忙找了路过的一人问道:“大哥,我想问一下别家的银行卡在这家提款机里面可以取钱吗?”
那个大哥很惊奇的看着他道:“当然可以了,不就是一点手续费么,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周书昌一听心道:“这个臭**真是奸诈的很啊,竟然被她给骗了!”
周书昌没有说话,转身往前走去,那个人见周书昌没有再说话,便道:“这个人真是奇怪啊,先是问这么幼稚的问题,而后又这么的没有礼貌!”
周书昌才不管那么多呢,走着走着将手里攥着的那一堆人行卡往垃圾箱里扔了进去,那张密码纸撕成了碎片。
好在这一次也不是空手而归,毕竟还有2000块,至少可以吃好几顿饱饭了,至于晚上则只能找个地方蜷缩一晚上了。
夜风冷冷的刮了过来,周书昌蜷缩在公园里的一棵松树下面,因为这棵松树还算是茂密,所以至少可以稍稍的掩盖一下,在上海住一晚上怎么着也得100块左右,自己根本就支付不起,所以只得坚持一下了。睡梦里周书昌也梦到了1926年,梦到了自己和段宏羽和葛振天在一起的那些的快乐的日子。
同样的夜晚,同样的时间,段宏羽就在这一刻,点上了一根烟,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