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知道,王胜醇还没有想出来退敌之计,这乐正林倒是先动了手,乐正林指着王胜醇道:“王胜醇,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想这个道理你应该也是懂的!”
王胜醇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敢不敢在大伙面前把你的幕后老板说出来?”
乐正林哈哈一笑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乐正林说完之后,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把手枪,指着王胜醇,大伙一看这乐正林手中有枪,都吓得蹲在一旁,不敢讲话。
只听乐正林道:“上!”
然后乐正林手下的几个兄弟,手持着棍棒,朝着王胜醇直奔了过去,王胜醇一见如此,再看自己的手下,都tm吓得一个个躲开了,王胜醇无奈,为了不受皮肉之苦,已经高举着手作出了投降的意思。
另一个膏药厂也被人围住了,这次龚清晨也变了,明显的有了底气,手中拿着手枪顶在叶子吉的额头上,道:“你tm不是要炸死我吗?你炸啊,炸啊!”
叶子吉与王胜醇不同,受人打骂惯了,所以骨头还是有些的硬,嘴中还时不时的骂着人家龚清晨他妈,也真是奇了怪了,龚清晨他妈都死了多少年了,怎么着最近还惹着了叶子吉了?
龚清晨一耳光打在了叶子吉的脸上,叶子吉还是嘴硬的厉害,被龚清晨乱拳揍出来一脸血。
哎,好在龚清晨怕血,一见出血了,叶子吉脸色未变,他倒是先扛不住了,转过脸去,大喘着粗气。/
要说这龚清晨和乐正林也真是活腻歪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愣是想完全吞并这六大膏药厂,哪里知道下一个对手流浪阿孑是一个武林高手。
两人手中握着手枪,手底下带着十几号的打手,但是愣是没有闯进这流浪阿孑的院子,原因是这院子外写着:“凡闹事者,一律割其小弟弟!”
再牛逼的汉子也是男人啊,这样的语句贴在外面,可真是弄得众人有些心虚,哎,这都是段宏羽不在惹的祸,不然是绝对不允许这么写的。
乐正林指着那个牌子道:“给我砸了?”
手下的打手们便上前将那牌子给打碎了。却没有想到这牌子上,好像扯着一条很细很壮的细线,细线末端连着院子里好几个铃铛,这样的结果就是铃铛响了,流浪阿孑倒是精明,用这个办法。
最近,流浪阿孑也是得知了一些的风声,才会特意挂出这样的牌子,要是有人怒砸了牌子,那么就一定是来找事的,自己提前知道之后,也好做好万全的准备。
流浪阿孑“噌”的一下,便起身来,来到了院子里,只见乐正林、龚清晨已经来了,乐正林手中的枪已经指向了流浪阿孑,流浪阿孑不敢轻举妄动,只待见机行事。
乐正林一步步逼近了流浪阿孑,流浪阿孑忽然一个转身,就是一个神屁,此屁亦是极臭得很,乐正林只觉得呼吸困难,缺氧昏死了过去,后面的人也没有逃过被熏昏的命运,如果说被熏过一次,还好,但是这初来乍熏,哪可就只有昏死的份。
再到乐正林、龚清晨醒来,所有的人都已经被五花大绑了,被龚清晨打的叶子吉手持着电棍指着龚清晨道:“你丫不是想弄死我吗?看我怎么收拾你!”
龚清晨一看电棍,又昏死了过去。叶子吉哈哈一笑道:“这么不经弄吗?”
然后转眼看了看乐正林,道:“那还是弄你吧?”
乐正林张着大口,刚喊了一声:“别!”
然后就是乐正林哭爹喊妈的凄惨声,十分钟后,浑身湿透、筋疲力尽的乐正林跟狗一样乖乖的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着。
不能说王胜醇就不爷们了,毕竟身子单薄不经打,没有武功就不能太过于装强,总之是性格使然吧。
为了确保这两个货色,不再给膏药厂闹事,只能录了写口供、音频、照片、签字的文件等,反正是一些可以让他们心中犯怵,送到警察那里没有他们什么好果子吃的证据,才让他们几个滚蛋。
自此之后,膏药厂也倒是平息了。只是这段宏羽好像根本没有打算回来的意思,王胜醇再想着找个人来接替段宏羽管理他的膏药厂。
想来想去,最有经验的只有小师妹了。小师妹欣然同意,也便算是安稳住了六大膏药厂。
再说段宏羽和沈静香分道扬镳之后,便决定娶孙雨婷为妻,而且还要举办的隆重一点,让全上海的人都知道自己娶了孙雨婷,尤其是让沈静香知道。
孙雨婷却没有按照段宏羽的意思办事,因为段宏羽让她给沈静香亲自去发结婚请柬。段宏羽像是对这件事很上心,一直都盯着孙雨婷,孙雨婷渐渐地觉得段宏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他的心中一直都是想着怎么样让沈静香伤心的事。
只是,孙雨婷是爱他的,爱可以让一个人变得无比的妥协,哪怕是去做自己所不喜欢的事情。孙雨婷本来都做好了妥协的事,但是段宏羽一直在刺激着她,让她赶紧点,这次孙雨婷没有收住。
只听孙雨婷有些生气的道:“段宏羽,我知道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就是想让沈静香生气,所以你才这么做的对不对?”
段宏羽摇了摇头道:“不是这样的!”
孙雨婷眼睛里滚出来了一些眼泪道:“段宏羽,你不要再骗我了,也不要再骗自己了,这样的感觉,我不好受,你不好受,她也不会好受,与其伤害三个人,还不如让我们现实一点,勇敢的去面对这一切!”
段宏羽“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