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香越想越觉得情况复杂,必须弄清楚这个人与妈妈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会不会真的发展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还是一切都是自己的胡思乱想而已,两个人仅仅是牵牵小手,吻吻嘴巴。【驴烨胨阉鳌?
要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能够很默契的亲吻,那么一旦人少的时候,估计难以把持的住,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正人君子和太监实在是太少了。
且不去想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最急的就是如何去找到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孙富贵。
沈静香开车來到了自己的母亲于淑芳的墓地,这里曾经可是自己最伤心的地方,弟弟虽然也死了,但是自己并沒有将他下葬,所以弟弟沒有墓地。
沈静香拿來了一束白菊,走了过來,放了下去,跟妈妈显得有些的陌生。
因为墓地有专门的人來打扫,所以沈静香并不常來,沈静香蹲在妈妈的墓碑前,忽然想起來了以前的事情。
过去的一幕幕犹如飞去來兮的冬日飞雪,飘扬之后,落地成尘。是啊,自己已经太久沒有给妈妈的墓碑擦一擦尘土了,沈静香俯身下去,拿出來纸巾开始了自己清理墓碑的工作。
擦过墓碑上的每一个字,转身过去,擦后面的时候,竟然在后面发现了这样一段话:静香,永远都要自己。
字迹也是刻在上面的,这明显的就是让自己知道的,妈妈的字迹自己认得,看的出來,这就是妈妈写的一点沒有错。
忽然一种惊人的想法萦绕在自己的心头:谁会闲的沒事模仿别人写字,如果有这种人,那么这个模仿妈妈写字的人一定也是妈妈熟悉的人。
沈静香沒有去考虑妈妈还活着这个问題,因为自己亲眼所见妈妈已经死了,亲眼目睹的事情如果还要去怀疑,那自己的人生观岂不是都要毁了。
“谁。”沈静香听到了脚步声,赶忙回头喊道。
从墓碑另一侧走出來一个阿姨,原來是一个扫墓的清洁工,沈静香稳了稳心神,道:“对不起啊,阿姨,吓到您了,”
阿姨很冷淡的表示沒什么,沈静香忽然有一种疑问:“是不是在这种地方呆的久了,人都会变得冷漠了,”
先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还要先要弄清楚孙富贵这家伙再说。俗话说有钱能说鬼推磨,沈静香这么有钱,想找一个人,自然并不困难。
“10万,我只要照片上人的地址,”沈静香将手中的钱摔在餐桌上,然后转身离去。
三日之后,沈静香接到电话,事情已经办妥了,照片上人的地址已经找到。
沈静香才惊讶的发现,这个地址竟然是孙雨婷所住的那所大房子,情况真是越來越复杂了,一种极其不详的预感,萦绕在了心头,这到底是一种怎么回事,谁又能够告诉自己。
沈静香并沒有进去,而是在房子外监视了一整天,他果然看到了孙富贵,一见到这货,沈静香立马心中恼怒,跟着他走了进去,咣当咣当的敲着房门,孙富贵先一步进去,沒有想到有人敲门,便道:“谁啊。”
沈静香怒道:“我,沈君山的女人沈静香,”
孙富贵一听此话,心中刚买的一瓶子醋掉在了地方,醋洒了一地,弄出來浓浓的刺激酸味。
“老头子,你怎么了。”于淑芳从里屋出來道。
孙富贵赶忙去将于淑芳推进了里屋里道:“不要出去,是静香,”
于淑芳也被吓了一跳,眼睛瞪得老大,道:“这,这该怎么办。”
孙富贵一咬牙道:“该來的是躲不掉的,他不知道你在这,你不要出去,这样,我们的秘密她还是一样不知道,”
于淑芳点了点头道:“嗯,你可千万不能说啊,她会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的,依着静香的性格,她一旦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她一定会离开沈君山,这样的结果对谁都沒有好处,”
孙富贵点了点头,开门出去。
走到了门口,将房门打了开,沈静香一眼便认出來了孙富贵,怒道:“真沒有想到,像你这样的烂人也可以住这么豪华的大房子,告诉我,孙雨婷的房子,你是怎么住进來的。你该不会是孙雨婷的亲戚吧。”
孙富贵微微一笑,故作沉稳道:“我是他爸村子的人,所以一个姓,也认识,”
沈静香点了点头道:“嗯,你要知道你这么一直住在人家家里也是不好的,你就从來都沒有一点羞耻之心吗。”
孙富贵被沈静香说的心中也不太好受,叹了一口气道:“静香,你。”
沈静香慌忙摆手道:“静香。这个名字也是你配喊的,你**我妈妈又害死我妈妈的事实足够让你下地狱,”
孙富贵用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头发,表示很无奈,沈静香怒气中烧,接着道:“告诉你孙富贵,你以后不要再出现我的视线里,我不知道你救我是出于什么目的,不过,我今天要郑重的警告你离我们沈家人远一点,”
说完沈静香便走了,孙富贵看着沈静香离开的背影,真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于淑芳从里屋走了出來,看着被骂的脸都红了的孙富贵,小声道:“不要生气了,我去给你弄吃的,”
孙富贵摇了摇头道:“不要弄了,被你女儿气都气饱了,看來我以后不能再去找她了,她对我真的是恨之入骨了,”
于淑芳沒有说话,转身又去了里面。
孙富贵将手中的醋瓶子用牙齿咬了开,一口口灌了下去,于淑芳开门看到了这一幕,捂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