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是时候对付这上海赌帝了,怀宏义、周书昌、万曲河、郑见文手握着手枪,带着几个兄弟直奔付扈凡的别墅去了,但是这个别墅里面现在好像加强了戒备,明显的感受到了压力。
郑见文身手最好,所以先带着兄弟过了去,但是没有想到刚到别墅门口,一推门就是一顿机关枪的扫射,郑见文受了伤,其他的兄弟全死了。
周书昌见戒备这么森严,便道:“看来,这个赌帝已经戒备好了,我们这样贸然进去恐怕会全军覆没,我们还是回去,从长计议吧!”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黑色皮夹卡的人手持着双刀走了过来,后面跟着的是一个女子,正是李晨和茶仙子。
怀宏义走了过去,道:“李晨,你终于答应了!”
李晨道:“你出钱,我出力,这样很公平!”
只见李晨迈着大步子冲着那个别墅走了去,别墅门已经开了,有几个机关枪手出来准备对李晨爆射,但是还没有等到他们开枪,只见双刀已飞过,直插四个人的脖子,双刀杀四人,真是厉害。
还没有等到怀宏义、周书昌、万曲河、郑见文反应过来,这李晨已经进了里屋里,一声枪声都没有发出来,便已经倒地一片,几个人忙顺着屋子跑了进去,只见李晨已将飞刀架在了付扈凡的脖子上,付扈凡一看到万曲河,便噗通跪了下来道:“万老板都是我不好,我还你钱,你饶我一命!”
只听万曲河道:“你是生是死,现在已经不在于我了,我全听怀老板的!”
怀宏义哈哈一笑道:“看来,你还真不想死!”
付扈凡冲着李晨道:“李晨,看在我对你不薄的份上,你替我跟怀老板求求情啊!”
只听李晨道:“我只是一个保镖和杀手,你已经解雇我了,怀老板聘用了我,我现在替他卖命!”
付扈凡慢慢的爬向怀宏义,怀宏义点上了一根烟,道:“不如我们合作吧?”
付扈凡一听这是要放自己一条生路的意思,便道:“怀老板你说,我全听你的!”
周书昌走过去一下子掰开了他的嘴,塞进了一个药片,捏了捏他的脖子,然后那个药片便顺着脖子进了去。还没有等到付扈凡说话,只听怀宏义道:“那是一种成瘾药,白鹭霜,感觉怎么样啊!”
付扈凡一听,先是一怔,而后道:“怀老板,你为什么给我吃这种药?”
周书昌道:“你不会有事的,这种药的发作时间很长,一月才一次,你只要到时候来取药就可以了!”
万曲河一看这药,心中也是一怔,心道:“这个怀老板真不是个好人,卑鄙!”
怀宏义故意回头看了看万曲河,万曲河显得有些慌张,怀宏义笑了笑道:“没有事的,我们大家都是朋友!”
赌帝付扈凡答应归还万曲河的50亿人民币,和被迫做了怀宏义的一只狗,现在这怀宏义的势力已经越来越大了,在上海杀了那么多的人,全都用钱财和黑白两道的人脉予以摆平了。
话说这几日深夜,怀宏义老是做噩梦,梦见自己的亲哥哥被段祺瑞打的场景,梦见自己的亲哥哥走上了断头台,段祺瑞用枪亲自杀死了他。怀宏义吓得满头大汗,不住的喘着粗气,打开了灯,点上了一根烟抽着,但是只要是自己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来自己的亲哥哥、段祺瑞,接着便是段宏羽,怀宏义一连吸了三根烟才算是平复了心情,怀宏义对着镜子说道:“段宏羽,我要你生不如死的活着;段祺瑞,我要你遗臭万年!哈哈哈哈!”
听说了这怀氏医药有限公司和农夫药业集团的关系不好后,见怀宏义势力逐渐庞大之后的万曲河便向着怀宏义讨好了,道:“怀老板,我听说咱公司跟农夫药业集团有过节?”
怀宏义一听有些的疑惑道:“这关你什么事?”
万曲河笑了笑道:“我知道一个秘密,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怀宏义微微一笑道:“怎么,你知道有关农夫药业集团的秘密?”
万曲河笑着道:“你知道这农夫药业集团董事长沈君山的女儿和儿子不?”
怀宏义一惊道:“我知道他有个女儿,怎么还会有个儿子?”
万曲河笑了笑道:“这沈君山的确是有一个儿子的,只是早已经死了,跟当年你的那场车祸是有关系的!”
怀宏义一听万曲河说自己的那场车祸,忙捂住头,只觉得这头有些的疼痛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万曲河笑了笑道:“这都是沈君山的女儿沈静香跟我们易蓓阁讲的!”
怀宏义使劲的揉了揉头道:“接着说!”
万曲河接着道:“原来当年你开车撞了沈静香的车子后……”
话音刚落,怀宏义只觉得头脑里隐隐约约的在呈现出了当年的一副情景,可自己的思想应该是民国时候的记忆啊,怎么会突然间又有了那一场车祸的记忆,怀宏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面同时具有了两个人的思想,不住的捂着头。
万曲河以为怀宏义只是不愿意回忆当年的事,但是还是接着道:“沈静香将弟弟沈静阳的尸体寄存在了长兴乡,有我们易蓓阁用嘴前言的技术手段保存遗体的鲜活!”
怀宏义像是忽然的醒了来,道:“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万曲河道:“现在这沈静香已经没有钱付这遗体保存费了,我们准备将遗体退给她,这必然会对农夫药业集团产生一次巨大的震动!”
怀宏义想了想道: